‘此物竟然蘊含了這麼多神能!堪比兩個練氣後期的修仙者,莫非是築基級別的特殊寶物?’
季伯初腦海中不禁產生這樣的幻想,美滋滋地將這些寶物全部包了起來。
三人分完戰利品,皆面帶笑容。
李秋月喜不勝收地衝著兩人笑道:“張真人、季伯初同學,合作愉快!”
“既然此時任務已經結束,我也該返回修仙學院了。”
張乾陽亦是滿臉喜色,對她拱了拱手,笑道:“這次有勞李仙子了,後會有期!”
兩人選擇性的遺忘了此前的不愉快,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都表現的平易近人。
“後會有期!”季伯初也拱手回禮,與之道別。
待李秋月走後,張乾陽帶著季伯初,將黑袍野修的屍身裝進袋子,運到了仙武大學的研究所,換了十支氣血藥劑,每人分到了五支。
隨後張乾陽對季伯初道:“那黑袍人神魂沒死,你這個月就在我的地盤修煉,不要回學校訓練了。”
季伯初心中一喜:“如此最好不過了,反正我現在的修煉資源也有了。”
張乾陽拍了拍的他的肩膀,嘴角憋著壞笑:“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這個月你不能再用自已的臉了,今天我會幫你改頭換面,讓所有人都認不出你。”
“嘶~!”季伯初看到他充滿惡趣味的表情,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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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兩人從仙武大學離開,又輾轉來到海市最大的保險庫,租了兩個保險箱,將此行收穫各自存放。
接著又來到醫院,為此戰受傷的無辜人員進行免費治療。
在醫院中,季伯初看到了幾個熟悉的同學,那是在操場被誤傷的幾個倒黴蛋。
當天下午,兩人一起回到了海市第一高中,見到了面色不悅的校長周謹言。
張乾陽滿臉愧疚:“這次獵魔行動,我們並非有意將學生當成誘餌,誤傷了幾名同學,我會負責到底。”
周瑾言紅著眼痛心道:“異界修仙者,人人得而誅之!怪只怪他們運氣不好,這都是命!”
“他們本來都是我校的精英學子,若無此次意外,未來必將考入仙武大學。唉~!可惜了!”
張乾陽哪裡聽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只能苦笑:“還請周校長放心,他們的傷我一定會治好。”
周瑾言又是一頓賣慘,說什麼即便治好了,這幾個學生的人生也算毀了,各種暗示張乾陽,給這幾個學生保送名額。
張乾陽頭都大了,最終在看完學生資料後,答應了一個保送名額。
周瑾言這才恢復笑容,又隨即想起了什麼,兌現了季伯初的五支氣血藥劑與五十萬龍幣的武道基金。
這天下午,季伯初趁著此次機會在學校露了一面,見到了好兄弟趙昊。
趙昊一見到他就激動地飛起,瞪大雙眼滿臉八卦地大喊:
“臥槽大哥!你今天上午是不是知道有人要幹你,故意讓我離你遠點......那個黑袍人是不是修仙者......”
季伯初早就知道他要問什麼,便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以滿足好兄弟的好奇心。
趙昊聽後破口大罵:“這幫異界修仙者純粹是腦子有病,放著那些靈體天才不去殺,跑過來偷襲你!遲早有一天老子要把他們全部乾死。”
季伯初哭笑不得,嘆了口氣道:“或許他和我有仇吧,也不知道那個黑袍野修有沒有同夥,所以我暫時不能不公開露面!”
“對了,今天上午出了那件事後,學校裡有沒有人表現出異常。”
趙昊想了一會,搖了搖頭道:“沒什麼異常,有同學受傷了,大家都挺難過的。”
季伯初還想再問一問李成道的反應,但一想到此子的城府,又覺得沒有了問的必要。
“這兩支氣血藥劑你拿著用,一個月後,我們仙武考核見。”臨走前,他將兩支氣血藥劑拿了出來。
“氣血藥劑!!!好東西啊!不過我不需要啊,大哥你還是自已用吧,爭取拿下這一屆的武狀元!”趙昊驚訝不已,最終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哈哈哈,武狀元,你太看的起你大哥!”
季伯初無奈搖了搖頭,他是真心想拉這個好兄弟一把,但趙昊依舊和前世一樣,不願佔他的便宜。
所以就隨手將一瓶水遞了過去,自已也開了一瓶礦泉水。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吳茵忽然找了過來,面色擔憂道:
“季伯初同學,今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確定不能參加這個月的訓練了嗎?”
季伯初略感意外,心中有些感動:“是的,我需要避一避風頭,不過一個月後的仙武考核,我依舊會準時參加。”
吳茵也沒有廢話,直接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在每天放學後給你單獨補課。”
季伯初有重生十年的經驗,什麼不知道。
但面對大吳老師主動提出的私教課,他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謝謝大吳老師,這個月我會在距離此地不遠的一個地方訓練,如果大吳老師方便的話,願意每天為我指點一二,我自然是感激不盡。”
再次聽到“大吳老師”這個稱呼,吳茵紅著臉沒有生氣,而是道:
“好的,那我們私下再聯絡。”說罷就轉身離開。
“大哥好福氣啊!能上大吳老師的私教課,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深入交流了吧!”趙昊做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對季伯初一番調侃。
“那必須是深入交流!”季伯初同樣是眉飛色舞,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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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季伯初從學校離去,趙昊凝望著他的背影,目光深邃,沒有了逗比屬性,如同變了一個人。
‘放心吧大哥,終有一日,我會追上你的腳步,再次與你談笑風生。’
他想起了自已爺爺給他說過的故事,摸了摸胸口的家傳寶玉,突然有了不卑不亢的底氣。
隨後感覺有點渴,便開啟了手中的瓶子,喝了一口。
“這、這、這、”趙昊滿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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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乾陽帶著季伯初從學校離開,沒有立即返回“傳統武道訓練中心”。
而是帶著他來到了一家理髮店,對著老闆大笑道:“來,給我師弟理一個亮眼的髮型!”
“什、什麼?”季伯初心中不祥的預感愈發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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