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但時間會給你們答案。”
網友不懂,也不明為什麼敖瑩不把話說清楚,只覺得故弄玄虛。有些性子急的網友頓時在彈幕上攻擊起了敖瑩。
敖瑩卻已經不再理會,因為福袋已經開了。
抽中福袋的是個網名為[我要熒光死]的網友。
“[我要熒光死]這位網友在嘛?在的話請在三分鐘內申請連麥,超過三分鐘我將視為你放棄本次中獎機會。”
本來還認為敖瑩要靠直播造假洗白的網友有知道內情的,一看到這個網名差點笑出豬叫。
知情人裡不斷髮哈哈哈的彈幕。
其他人不明所以。
但很快就有人科普。
[經常混粉圈的人應該都知道,敖瑩粉絲叫熒光,而這中獎的的天選之子的網名叫“我要熒光死”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吧。]
[某些人不要太離譜,萬一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呢]
[咳、還真不是惡意揣測, 人家真就是這個意思呢]
眼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分鐘,敖瑩提醒,““我要熒光死”這位網友如果在直播間的話,請儘快申請連麥哦,兩分鐘內如果沒有申請連麥將視為放棄本次中獎機會。”
而彈幕還在鬧騰。
[剛去看了一下,這個id這個網名,妥妥就是那位]
[哪位?]
[你們不要故作玄虛,說話說一半留一半,誰懂我的無語]
[就是敖瑩之前的事業粉,後來脫粉回踩,成了黑粉頭頭,現在帶頭黑敖瑩,只要關於敖瑩的貼子下面都會有他的身影]
[……]
[……]
[這滔天的猿糞——不是…虐猿啊, 此刻的我竟不知道是要為哪位祈禱]
[等等!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一點,敖瑩之前是不是會說要露臉?那“我要熒光死”是不是要曝馬了?]
[那他會連麥嗎?]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敖瑩也看到了彈幕裡的資訊,她倒也沒有特別感覺。
對方選擇連麥那代表他們確實很有緣分,畢竟在這麼多觀眾中獨獨他抽中了福袋。
對方選擇不連麥那代表他們有緣分,但還沒有那麼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倒計時即將結束的最後幾秒,敖瑩接到了連麥申請。
同意連麥的瞬間,影片裡出現了一個小框。
雖然現在框框裡面一片黑暗,但觀看的網友內心卻激動了起來。
[來了來了]
畫面一陣晃動,最終定格在一個男人身上。
那是個頭髮稀疏帶眼鏡的胖胖中年男人,他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嚇人。
觀看直播的網友被嚇了一跳。
紛紛在評論區敲下害怕。
男人似乎也知道, 撓了撓頭,衝著鏡頭微微笑了下。
這會評論區已經恢復了正常。
[不是,配合他的動作,他笑起來為什麼這麼憨呢?]
[大佬,別笑了,你面無表情的時候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10086]
[壞了,大佬笑起來好憨,該不會被側反了吧]
[把我有反派氣質的大佬還回來]
人已經接入連麥,敖瑩便進入正題:“卦金一個星艦,請先打賞。”
我要熒光死十分快速的打賞了個星艦。
禮物特效頓時在直播間綻放。
“你要算什麼?”
“算婚姻,算我什麼時候能結婚。”
敖瑩看了看他的面相,微微皺眉,手指掐算一翻說:“最快3個月內就會結婚,最晚3年後。”
得到了回答,我要熒光死卻沒有絲毫開心的跡象。他看向敖瑩的目光淡了下來,他搖頭失望道:“我還沒有女朋友,而且我的性格就註定代表了我不會閃婚。”
“在連麥之前我對你還抱有絲希望,希望你是真的有本事,而不是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來直播光明正大的騙錢。”
“可事實證明……哼”他失望的看向敖瑩。
“每次每次,你都要在我對你還有絲希望的時候打碎我的希望。”
“作為你之前的十年事業粉,我還是想問。”
“事業事業你沒抓住,家庭家庭又一團糟,這麼些年你做好了什麼?”
說完,他似乎能預料到敖瑩會說什麼,自嘲的笑了。
“算了,我不想聽。”
說完就想結束通話直播。
直播觀眾:[臥槽,臥槽,大佬這是還沒黑到底啊]
[早就知道是在騙人的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什麼]
[溜了溜了,一點都不好看]
敖瑩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心二用,閉麥用敖瑞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網友只看到她神情凝重的在講電話卻不知道她在給誰打電話,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網友:[這是知道自已搞不定去找水軍去了?]
[這麼多人她公關的掉嗎,笑]
直播人數快速下降。
敖瑩掛了電話開口阻止“我要熒光死”結束通話連麥的動作。
“鄭昊,20**年9月生人,家住某某市某某地某某村,母親亡於20**年*月*日,父親目前在老家務農,年過八旬,身體孱弱。”
有些資訊敖瑩模糊掉了。
“我要熒光死”結束通話連麥的動作就這麼頓在了螢幕前。
[臥槽,掉馬現場]
[乍一聽我信了]
[聽起來是很唬人,但是!別忘了她剛剛打過電話啊]
[皺眉,這不算掉馬吧,這是扒了我要熒光死的戶口本啊]
[玩不起請外援?]
鄭昊也看到了彈幕,想到敖瑩連麥時候的一通電話,嘲諷的笑了。
手又伸向了結束通話。
敖瑩沒看螢幕, 她神情認真的盯著鄭昊說:“你印堂發黑,家中有災。”
彈幕和鄭昊都同時停滯。
[這被揭穿之後惱羞成怒詛咒人了?]
[人品低下]
[就說人不能信吧]
[不是她之前說什麼我都能忍,詛咒家裡人可不行!]
[對啊,她剛剛不是說鄭昊家只有一個年邁的父親?就這麼一個親人,她還詛咒人家,她沒有心啊]
鄭昊看著手機裡樣貌豔麗的女人,失望至極,緊接著迎來的是情緒的反撲。
“我現在就在家,你還想說什麼?該不會一會要說我家裡水淹,著火、天花板……”
“是。”
鄭昊剩下的話被敖瑩這一聲是給堵到了喉嚨裡。
這一下不止是他就連彈幕也笑了。
[這是多少年不演戲,連演戲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