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她有幾個猜測。
在她之前的任務世界裡,有一種人,可以利用某種媒介抽取別人氣運用於自身。
還有一種利用媒介抽取別人氣運之後,要靠著不斷打壓被抽取氣運之人,被抽取人被打壓的越慘,對方就越強。
兩方是處於你強我弱,我強你弱的情況。
敖瑩之前所在的一個修仙世界裡,學過一些,簡單的看和算她自認沒有問題。
她看王靜文的面相。
嗯,前半輩子命不好,直到後面某一天,財運來了。然後這些又在某一天呈下坡,直到某一天又都回來了。
敖瑩在這裡看到了兩個男人的身影。
結合原身的記憶,一個是渣爹的兄弟,另一個是她那渣爹。
敖瑩沒在其中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的視線太過專注,太黑太透,似乎在她的眼神下,一切都無法躲藏。
王靜文一邊疑惑敖瑩的眼神什麼時候這麼清透,一邊渾身不自在。
在她開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敖瑩率先移開了視線,看向了另一邊,王靜文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敖玉,微微皺眉。
“媽! 那小賤人是不是回來了!”
王靜文臉色微變,到底是自已寵著的孩子,捨不得呵斥。
敖瑩收回視線,看向門口。
敖麒敖麟坐在電動輪椅上進來,兩人頭上都纏著紗布,胳膊上石膏固定。
還沒有敖瑞慘。
敖瑩心中想。
可王靜文在兩人進門的時候已經面色大變。
“媽的寶兒們,怎麼被打成這樣!”
王靜文之前只在電話中知道孩子被打了,卻不知道孩子被打的這麼慘。
顧不上偽裝,她轉身痛心疾首的看向敖瑩:“他們是你弟弟,就算做錯了事, 你也不用下這麼狠的手吧?你未免太過狠毒了。”
“狠毒?”敖瑩笑了,“兩條主人不管,不拴繩出去亂咬人的瘋狗。打它是為了教導它出去不要亂咬人,現在在家裡發瘋沒關係,萬一哪天發瘋咬到了貴人……給它殺了燉肉,呵。”
“我這般的好心人……”她神色認真看向王靜文:“何來惡毒一說?”
“真要說惡毒,惡毒的應該是它那養而不教的主人吧。”
王靜文從敖瑩剛開始說話時臉色就不好看,在聽到敖瑩把她的孩子比作瘋狗時臉色已經難看至極。
敖玉已是怒急。
把她弟弟比作瘋狗,那她是什麼?
敖玉的端莊已不在,她伸手揮了過去,嘴上道:“你若是敢躲,敢還手,我就讓你在娛樂圈永無出頭之日!後果你可要想清楚。”
即便網上都在傳敖瑩打人,弟弟也說是敖瑩打人,但她沒有看見,她仍然不信。
就算她有那個本事打人,她不信她會對她動手。
只要她還想留在娛樂圈……
想到當年她大火,而她拿到她的資源在娛樂圈綻放時,敖瑩當時的表現。
後面敖瑩再次進入娛樂圈她想可能就有當時求而不得的執念。
所以她不相信,敖瑩會離開娛樂圈。
巴掌距離敖瑩臉頰很近,敖瑩也確實沒有任何實質性動作,敖玉頓時嘲諷的笑了。
她就知道!
敖瑩則是被她話語中的自信給逗笑了。
她究竟是哪來的自信?
敖玉打人的動作十分迅速,看得出來極為熟練,平常應該沒少打人。
但在敖瑩看來還是太慢。
至少打她還是不夠。
巴掌在距離敖瑩臉頰只有幾厘米得時候被攔下。
敖玉嘲諷的笑容僵住。
“啪……”
“啊——”
“寶兒!”
房間裡響起兩聲驚呼。
王靜文今天被敖瑩弄的很不舒服,也有心想教訓敖瑩一番,因此她看到女兒動手並沒有阻止,前一秒她還在得意,後一秒就見敖玉被打倒在地。
可見敖瑩用的力氣之大。
女兒的臉就是女兒的資本,可不能傷到。
王靜文急忙撲過去檢視。
敖玉白嫩的臉頰紅腫一片,火辣辣的疼,手就在臉頰邊她卻不敢觸碰。
她淚眼朦朧的坐起來看著王靜文,聲音顫抖道:“媽,我沒有毀容吧?”
在一旁跺腳拍手的兩兄弟止住動作,欺軟怕硬的兩人見情況不對悄悄把自已身體躲在保鏢身後,生怕自已受到波及。
“ 沒有,沒有。我們用冰塊消了就好。”
王靜文心疼的安慰著自已女兒。
敖玉得了答案,惡狠狠的盯著敖瑩:“我看你是真不想在娛樂圈混了。”
“啊,沒有,我還是挺想吃這口飯的。”
敖瑩真誠回答。
據說,敖玉拍一部電影都有兩三個億呢。
她還有九個孩子一個弟弟要養,原身身上的錢不多,不賺錢怎麼行呢。
這錢她也想賺。
敖玉:……
王靜文:……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媽,我要報仇!”敖玉氣的眼睛都紅了。
王靜文當了這麼多年的富太太,自認自已養氣功夫已經很好,這麼會功夫也是被敖瑩氣的粗喘。
她視線看向敖麒敖麟兩兄弟身後的保鏢。
“要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快過來摁住她!”
兩兄弟告狀的時候之只說自已被敖瑩打了,但是具體情況卻是沒說。
比如:敖瑩當時是1v4
不止打了他們,還打了保鏢。
所以王靜文並不知道。
之前的保鏢受傷了, 這兩個保鏢是敖麒敖麟兩兄弟花了大價錢又找的。
據說一個是某市的散打冠軍,一個是拳擊手,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的那種。
保鏢懵逼看向躲在身後的僱主。
敖麒敖麟滿臉不情願。
王靜文:……
如過不是現在情況不對,她真想吼一句怎麼養了這麼兩個窩囊費。
但現在情況不同, 她失望的看向兩兄弟,威脅。
“你們要是還想要你爸給生活費……”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敖麒敖麟兩兄弟讓保鏢過去,聽她的話。
王靜文心裡發堵。
自已孩子捨不得教訓,只能把一切發洩到 敖瑩身上。
敖瑩站在那裡,看著這兩個身形比之前那兩個壯上不少的保鏢,面無表情。
這在她人看來就是她害怕的表現。
實際上敖瑩是在心中腹誹。
這兩個也就看著唬人,實際上還不如之前那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不知道敖瑩心中的想法,此刻他們也很是無奈加無語。
他們也不想欺負女人,奈何這是僱主的吩咐。
錢難掙屎難吃。
他們待會就下手輕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