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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花貝彩啊花貝彩

門口站一令人垂涎的帥哥,此刻他只是穿件白色的衣衫,面板很白,身材高挑且瘦,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份外鮮明,尤其是那雙朱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卻絲毫沒有女氣,尤其是那雙似天然冰庫般的眼睛,冷得很成功地把朱七七小姐淪陷進去,瞬間把她收賣了。

“爹!”

這位帥哥一開口,他迷人的聲線便完全擄獲了朱七七小姐,一雙杏眼完全無法閃到別處了。

原來這古代的美男這麼多啊!朱七七小姐完全沉醉了,就連採黃花的賊也帥到可以讓她直接原諒不計過往的程度,心裡毫不猶豫地就立下了誓言:誓要勾搭遍這的全部帥哥,要不就不回去了。

朱七七小姐啊朱七七小姐,你在現代這麼色,來了這裡還不痛改前非,居然變本加厲,還立下這麼不要臉面的誓約,還是毫不猶豫地,你讓現代人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凌兒,你來了?”

朱老爺居然叫他凌兒,那自已跟他是什麼關係?朱七七小姐一個坐不穩,夢想瞬間破滅了。

“天快黑了,我見爹和妹妹還沒及時回家,就過來看看.”

這個凌兒倒是個好男兒,就是眼神太冷了。

“七七啊,你哥都過來接咱們了,那就回去吧.”

朱老爺說完站起身來又向上官老爺示意:“上官兄,我們下次再過來拜訪.”

言下之意就是,一雙兒女總是有機會被他們撮合的。

“過來,考你個事兒.”

朱七七坐在小姐閨房的閨床上,背靠著那硃紅雕花床柱子,右腳丫踩在床板沿上,伸出右手食指朝丫頭勾了勾,活像個來嫖妓的土匪頭子,抖得床幔上掛著的一排排流蘇輕輕地晃盪著。

“小姐,你要考蘭兒什麼?”

丫頭屁顛兒走到了朱七七小姐邊上,身影在梳妝檯上的銅鏡上一晃而過。

“來,坐這兒!”

伸出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左邊,示意蘭兒坐。

“說說現在的天下形勢!”

朱七七小姐可恥地利用了小丫頭的天真可愛,你真無恥。

“小姐啊!這天下形勢我哪知道啊!我跟著小姐你連大門都極少出去.”

這蘭兒覺得小姐從客棧醒來之後就特古怪,感覺就不像是一個人,但是也同樣討她的喜歡。

以前嘛,小姐除了容貌出眾,琴棋書畫也算是樣樣通,只不過沒有自己的創作。

行為舉止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雖然這朱府沒有朝廷大官,但好說也是一方首富。

現在的小姐嘛,嗯,一看就像是粗人,也不講究身份,說是人人平等,除了她的容貌,實在是看不出來哪點像大家閨秀。

“看著我發什麼呆呢?”

朱七七小姐被蘭兒一陣的打量,心裡著實發毛,想著應該不會被拆穿才對,想了想,迅速把腳踏踏實實地踩在了地下,端正了坐姿,清了清喉嚨:“說吧,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有獎!”

原來這個國家叫寒烈國,當今天子叫寒軒,剛繼位,當時這名字就把朱七七給雷得裡焦外嫩的。

天下主要形勢一分為四,除寒烈國外,還有風國、雪國、冰國三大國。

寒烈國天子寒軒尚年幼,未有能力緊握大權,主要集中在三王爺寒澈、六王爺寒睿手上。

說完大家來說說小家,朱府是京城首富,今天出現的白衣帥哥就是朱七七小姐肉身的親哥哥朱子凌,很疼愛小妹,很幸運的,自己還是朱七七這個名子,她娘在生七七小姐的時候難產去世,家裡倆男人為此非常疼愛她,憐惜她從小缺少母愛。

一處宅院書房中,一身淡雅紫衣的男子,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正隱忍著隨時會發作的怒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

縱使是生氣的英俊側臉,面部輪廓也是完美到無可挑剔。

“查到了嗎?”

紫衣男子冰冷而微怒的語氣。

“王爺猜得沒錯,正是六王爺的計謀,好讓王爺您落下個亂淪的臭名.”

恭敬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答到,見主子回來之後一直氣憤難平,加之如今得知竟是自家兄弟下天下奇毒算計自己,更是難掩怒氣,難免要小心翼翼。

“那,客棧女子找到了沒?”

紫衣男子就是當今權傾朝野的三王爺。

“屬下無能!”

黑衣男子立刻下跪領罪。

“小小京城找一名女子也無果,本王要你何用?”

這個三王爺突然的暴怒,一掌拍下,書桌四分五裂。

“京城內就只有三人名為花貝彩,但都是幾年前遭人強暴一怒之下所改之名,全都是那些風月樓裡的花姑娘。

按王爺的說法,不可能是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黑衣男子跪在地上驚顫顫地答到,都不敢直視主子的眼睛。

“好一個花貝彩!”

穿紫衣的三王爺一甩袖子,負手站起來,咬牙切齒地這句子一字一字說出,通常女子遇上此事不是哭得你死我活地去尋死以表貞烈便是吵著嚷著要求負責,何況自己無論外貌地位都如此出眾,這個‘花貝彩’竟急著要遠離自己,還嫌棄自己那方面不行,急著撇掉關係。

那本王就要給你個新的身份!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要把你找出來!寒澈王爺啊寒澈王爺,你為解天下奇毒要與女子交合採了人家小妞兒的黃花也就算了,人家小妞兒都沒想要和你計較,你何必為欺騙你一個名字和一句無心的話就斤斤計較!朱七七小姐,這回你禍闖大了,你要勾搭遍這裡所有帥哥的誓言恐怕要徹底破滅了吖。

此刻的朱七七小姐正在睡夢中,無端端地打了好幾下噴嚏,接著轉個身吧咂著嘴繼續睡,全然不知此刻的自己已被某人惡狠狠地咒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