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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章 寶骨開竅

姜山臉色陰晴不定,看著手中的寶骨,他不知道自已能否能得到三百六十五塊寶骨,無數年來,想來能集齊寶骨的人必然有不少,或是集齊了一半的,即使最後沒成功,在融合一枚寶骨進入眉心修行呼吸法,想來以不少寶骨開竅的人,根基都強上不少。

姜山不再猶豫,在左手一個穴位上劃開,把狻猊寶骨按在了穴位上,血液被寶骨緩緩吸收,寶骨慢慢融入了其中,頗為神奇,一天後,寶骨已然消失,姜山只覺得竅穴鼓脹,似有一頭兇獸盤踞其中,咆哮不已。

沒有將寶骨融入眉心,定然得不到呼吸法,人體經脈有限,他所知世間一人一法,也不知道那仙法神術,大帝古經,是否可以多修,對於剛剛準備踏入修行路的姜山,一切都太過遙遠。

而在一處角落,書痴同樣破開了一處竅穴,把寶骨融入其中,竟然是個姜山選了同樣的方法,似乎也打算以寶骨開竅,奠定無上根基。

姜山靜靜感應了許久,他暗暗嘆息,這寶骨拿在手中便能感應一頭龐然大物仰天咆哮,在山巔一呼一吸,融入了竅穴,便沒了感應,他知道這是寶骨被他用來奠了根基,此後其中的莫名能量日夜被竅穴吸收,也不知道最後竅穴打通了,會不會有出人意料的變化。

姜山左右四顧,看了一眼,只見姜海似乎在洞口在,山洞中,有不少火把光芒照耀,明滅不定。

姜山起身,來到了洞外,看見姜海正在警惕四處觀望。見他出來,笑嘻嘻道:姜山,如何,有沒有什麼感應。

姜山搖頭,姜海有經驗道:我每天都感覺莫名的呼吸影響我,只覺得若是有能量吞噬,我有預感,定然能夠開啟修行。

姜山看了一眼他道:回頭你進去吸收了那精血,應該能打通所有的竅穴,幾頭兇獸,想來夠兩人開竅了。

姜海胖墩墩臉色一正道:姜山,這是你的機緣,咱們親兄弟明算賬,你讓出來我也不會去吸收。

姜山不置可否,看了一眼問道:大黑呢。

姜海嘿嘿道:我帶那傻鳥進去啄食那幾頭兇獸肉了,想來能長不少力氣,你放心,那些毒肯定隨著血液排出了身體了,也不過是餘毒,那頭傻鳥定然毒不死,說不得這段時間能長點力氣,那麼多兇獸肉,這強大的兇獸就是非凡,如此多天,竟然不腐不臭,若不是怕中毒,我都忍不住吃上一些。

姜山臉色一黑,這王八蛋竟然怕自已中毒讓大黑鳥去試肉,姜山想了想,若是有毒那傻鳥不至於沒有感應,想來沒事,這時候估計都吃了小半頭了。

等了兩天,六人重新走近了山洞最深處,只見一大池子血液,上方已經有些風乾,顏色呈現深紫色,幾頭龐大的屍體,邊上一頭大黑鳥肚子滾圓,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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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來到大黑鳥邊上,摸了幾下肚子,哭笑不得,怒罵道:沒人跟你搶,你吃這麼撐做什麼,小心撐死你。

其餘幾人莞爾,這頭鳥怕是頭一回吃如此強大的兇獸,估計都是拼了老命吃。

看著池子,書痴沒動,五人忙活了起來,拿著一根大木片,把上面的一層層紫色半凝結的血液颳了出去,小半天后,小半池子鮮紅色的血液出現在幾人面前,書痴伸手點出了一滴,只見精血晶瑩透亮,隱約有一股莫名的能量瀰漫。

她讚歎道:不愧是兇獸異獸身上流下來的寶血,一滴竟有莫名的能量瀰漫,用此血開竅,鑄下的根基定然非凡。

姜山看著姜海道:去吧,這段時間你便留在此地開竅,這地方想來不會有危險,回頭大黑鳥送我們出去,在進來啄食完這些兇獸,留它此處等你。

姜海一愣道:姜山,你不吸收,我可不吸收。

姜山來到他耳邊低語道:我有更好的安排,你安心留在此處開竅。

另外一邊,書痴留下一人,就在邊上等著。

姜山安排好了姜海,帶著初八,看了一眼吃撐的大黑鳥罵道:走吧,出去飛飛消化下。

大黑鳥一動不動,看著一堆兇獸,猶如在看自已的家當,姜山無奈,跟它比劃了許久,又指著姜海。大黑鳥看了幾遍才領悟,起身邁步,朝著洞外而去。

姜山朝著不遠處三人看去道:我想先出去一趟,這地方不危險,回頭大黑鳥會重新進來待在此處,等姜海和書痴姑娘開竅了,你們在乘大黑鳥出去如何。

書痴聞言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那便走吧。

說完帶著一個女孩,朝著姜山走來。

姜山和初八一愣,初八在姜山耳邊低語道:這女人,莫非拿寶骨開竅不成,瘋了吧。

姜山讓寶血給姜海,初八不意外,兩人關係情同手足,或許狻猊呼吸法足夠強大,寶血讓給姜海,可能是覺得山海龜潛力有限,以寶血奠定根基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初八沒想過姜山也會用寶骨開竅。

書痴也是如此想法,只以為姜山得了狻猊呼吸法,奠定根基或許差一些也能成就不凡,乾脆把寶血讓給了姜海,就連姜海也是如此想法。

姜山看著書痴稚嫩的臉龐,眼神微眯,這女人不僅僅心智如妖,而且心比天高,若是真成功了,憑藉這女人的智慧,只要不夭折在山海內,日後這片天下,此女或許能夠成聖成仙,位列神靈也猶未可知。

姜山不再多言,出了山洞,四人重新掩蓋了不少地方,只留下一個供大黑鳥通行的通道,而後騎著大黑鳥,朝著遠方而去,消失在了此處。

山洞內,姜海有些扭捏道:妹子,我要脫衣服了。

一名女孩聞言,臉色騰一下就紅了,她聲音低低道:回頭你背對著我,可不許偷看。

姜海尷尬,哈哈一笑道:這都沒發育,有啥好看的。

說完手腳麻利,脫了獸皮甲,邁著胖墩墩的身子,落入了血池內泡著,不久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沉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