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逐漸駛向目的地,車子也抖動了起來。車內氛圍熱情幾人為鬱黎鼓著掌,真一個不一樣的待遇。
“妹妹還在上學吧?”蔣敦豪轉過身問道。
“沒有,我已經畢業了。”眾人相互詢問著,也就慢慢熟悉了起來。坐在椅子上的鬱黎可就不太舒服了,她沒來得及吃飯,這路又抖,暈車的反應來的快,她整個人都不好了,皺著眉頭穩定住自已,生怕吐了。
旁邊的王一珩似乎是察覺到她不舒服了,戳了戳她小心翼翼的遞上了水。
“鬱郁姐,喝點水吧。是不是不舒服。”
前面的陳紹熙跟李昊轉過頭。
“怎麼了,是不舒服嗎?”李昊睜著眼睛,目露擔憂。
“沒事的,謝謝一珩。”鬱黎說著接過他手裡的水喝了一口。
“好像是暈車了,這個樣子。”李昊左右看著,似乎在想怎麼解決問題。
“妹妹暈車了嗎?沒吃飯啊。有人拿暈車藥嗎?”鷺卓出聲詢問。
“沒有,現在喝也不起作用了。”李耕耘皺了皺眉頭。
幸好就快到了。
“喝點水漱漱口,要是想吐就告訴我們停車,一珩幫妹妹捏捏虎口。可以緩解。”李耕耘一臉淡定的安排著。
“啊,好的。”一珩不太好意思的看向鬱黎。意思很明確。
姐姐,可以嗎?
鬱黎點點頭,忍不住就窩在了衣領裡面,只露出柔軟的髮絲。
有點可愛。
趙一博看著,不自覺的勾起笑容。
在一珩的按摩下,緩解了很多。十幾分鍾後終於到達了西湖區三墩鎮。
興奮還未開始眾人看著眼前的房子就陷入了沉思。
兩間破舊的房屋矗立在一片荒涼空曠的土地上,顯得格外孤獨與淒涼。它們宛如被時間遺忘的孤島,默默承受著歲月的侵蝕。
一個開放式廚房,但令人惋惜的是,那兩口巨大的鍋已經生滿了鏽跡,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走進房間內部,蜘蛛網和灰塵遍佈每一個角落,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而那幾張吱呀作響的上下鋪,更是增添了幾分破敗與蕭條。
這裡沒有現代化的設施,沒有舒適的空調讓人享受涼爽,也沒有電視機帶來娛樂消遣,甚至連最基本的沙發也不見蹤影。環顧四周,除了一片荒蕪和寂靜,什麼都沒有……這片空間似乎凝固了時間,將過去與現在隔絕開來,讓人不禁心生感慨。
用推車推著行李的幾人顧不上腿腳上的泥,直勾勾看著地方。
何浩楠:“這就是我們的房子嗎?”
陳少熙:“好像是。”
李耕耘:“住這兒啊?像個倉庫?”
鷺卓:“蔣敦豪,你的別㙒夢是不是破碎了。” 鬱黎看見這幾間房心裡詠上不好的預感。她走上前語氣凝重,“這裡好像只有三間房……”
導演,你要我住哪裡。
趙一博:“這個不是住人,這邊不是住的地方吧。”
卓沅:“不是,他們說什麼都沒有的意思是連床都沒有是吧。”
兩個還在吐槽著。鬱黎就已經看見導演勾起的嘴角。
導演:“先別說床的事了,咱們先把這個合同先簽了。來,大家集合一下宣佈個事。”
還在看房眾人立馬聚集在一處破敗桌子前,看著導演說話。
導演:“就是咱們需要籤一個協議的。因為這個地本來是葉村長他們村子裡的。用了半年的時間現在轉租給你們。
這個地就是你們面前能看到的這片地所以你們看到沒有收割水稻的那部分,其實都是要由你們來收割水稻。
第一步,收割水稻。
第二步,種植小麥。
賣出去的水稻,那這個錢是本來是葉村長的,對不對?所以他是暫時借給你們,用於接下來所有生產的一些的啟動資金,你們買種子的錢,買肥料的錢都是從那個水稻裡面的錢來出,一直到明年,你們要連本帶利的把這個錢再重新還回去,從今天開始,這塊地就歸你們了,所有的。
床在倉庫,你們自已去搬吧,25號之後可能要下雪,明天早一點出發去收水稻。”
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床還得自已搭,自力更生也是被落實得徹底。
“那妹妹呢?她住哪?”李昊開口詢問。
不能讓妹妹一個女孩子住這樣的地方吧。
導演:“一共三間房你們自已分啊。”
趙小童:“誇張,我們都是男孩子啊。”
導演:“你們決定。”
………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麼辦。鬱黎此刻已經好很多了,她溫聲開口“我沒關係的,拿簾子遮起來就好了。”
十一個人三間房,其中一間還只能放的下兩張床,本來就很擠的房間,她不好單獨佔了,也不能跟男生單獨住那裡。
鬱黎想了想“哪個小房間除外,我住哪裡都可以接受。”
“那就好先把床給搭起來吧。”大哥安排著,幾人開始去搬床跟架子,有些損壞松的螺絲還需要上緊。
幾人商議著裝好床架的時候,鬱黎就放好了東西里裡外外打掃了一遍,把東西擺放好。王一珩搭好正拉著行李箱放進去,就見鬱黎在清洗毛巾。
“姐姐,這個水太涼了。凍感冒了怎麼辦。”
“沒事,我覺得水是溫的。”
“鬱黎快進來選房間。”李昊在裡面招呼著,字正腔圓的還帶著些口音。
“來了。”
“一號房是我,王一珩,卓沅,陳紹熙。”鷺卓指著房間道。
“二號房是大哥蔣敦豪,李耕耘,趙一博,何浩楠”
“那兩小的剩下兩個人住。妹妹選。”
鬱黎看著王一珩亮晶晶的眼睛:“我住一號房吧。”
鬱黎下意識覺得,二號房看著就會很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