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終於醒了。”封祁寒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了重重的拍了拍吳夢灀的肩膀。
“嗯,這些天多謝你了。”吳夢灀由衷的開口感謝。
“都是兄弟,說這些幹什麼?”隨後將倒滿了深紅色酒液的杯子,隨後又拿起了他那杯沒喝完的酒,將倒滿的那一杯遞到了吳夢灀的面前:“碰一個。”
之前在識海中,吳夢灀已經看過他們舉杯歡迎,因此也不再猶豫,兩隻裝著酒液的杯子在空氣中碰撞,隨後吳夢灀喝來一口充滿著果香味的酒液。
“馬上就要放假了,你有什麼打算的嗎?”封祁寒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有一點了。”吳夢灀想到了之前吳老向他說過,放假時他會帶自已去見一個老朋友。
“你確定不來我們冰神宗看一看嗎?火兕宗你都去過了,不來我這裡可說不過去。”封祁寒又拍了拍吳夢灀的肩膀,開口說道。
“有時間一定會去的。”吳夢灀鄭重的開口。
封祁寒也沒有多說什麼了,於是就這樣,兩個人在一陣沉默當中回到了宿舍。
回到了宿舍中後,封祁寒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吳夢灀開口將韓峰所制定的所有計劃都說了出來,因為吳夢灀當時並沒有醒來,所以就沒有為他預留一張請柬。
“我不需要了。”吳夢灀這一句回答說的十分自然,按照他的心中也的確如此,這個所謂的登基宴,確實沒有參加的必要,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
隨後,封祁寒也不再多說什麼,簡單的洗浴了一下,便更衣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三天後,封祁寒他們全都去皇宮中參加晚宴,唯留吳夢灀一個人留在宿舍裡,今天是待在承天學府裡的最後一日,明天就可以放假,這幾天他已經做好了整個假期的安排,他打算先回到那個,每到夜晚都會想起的地方——伍墨城。
想好了,明天的行程之後,吳夢灀便早早的睡下了,直到天空微亮的時候,封祁寒才靜靜的推開了宿舍的門,隨後將一塊皇宮中賞賜的翡翠玉牌放到了吳夢灀床邊,隨後留下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這個玉牌是禹王特意贈送給吳夢灀,之後便就不再打擾,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太陽徹底停留在了東方的天空,天空已經大亮,早晨的空氣無比的涼爽,陣陣微風如同母親溫柔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吳夢灀的臉頰,令人渾身都舒爽無比。
吳夢灀早早的起了床,朦朧中伸手在床上摸動,正好摸到了那塊玉牌,隨即便拿了起來,端詳了一下,隨後又看到了封祁寒留下來的字條,吳夢灀把玩了一會兒便心安理得的將它別在了自已的腰間,換上了一身正裝,拿出了整理好的衣服。
這時,封祁寒你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你這就走了。”
“走了。”
“不在一起聚一聚嗎,昨天我們聚在一塊的時候你還是躺著的。”因為剛剛睡起,封祁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
“不用了。”隨後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封祁寒說道:“要不你們去伍墨城坐坐?”
聽到這裡,封祁寒瞬間來了興致,頓時睡意全無,從床上坐了起來:“真的嗎?”
“如果你們真的願意來的話,我定然全心全意的招待。”吳夢灀開口說道。
“那你先別走了,下午再走吧,我們幾個一起回去。”說完,封祁寒準備繼續躺下再睡會兒,卻發現自已絲毫沒有睡意,索性穿好衣服離開了。
吳夢灀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喜悅,經歷過宮變的那一夜,他與封祁寒等人也可以稱得上是出生入死。
相較於他們的出身,自已的出身值顯得十分低微,但在他們已經出生入死的友誼面前,出身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下午,吳夢灀租下了一輛較為寬敞的馬車,隨後又請了一個車伕,帶著陳燚、封祁寒、紀墨三人,一同走進了馬車。
“夢灀,到了伍墨城你可是東道主,喝酒請我們吃一點伍墨城的特色小吃。”陳燚笑著坐在吳夢灀的對面。
“不用你說,這是肯定的。”吳夢灀笑了笑,很自然的回答。
“租這輛馬車用了你不少錢吧?”紀墨就坐在吳夢灀的旁邊。
“你不會把禹王給你的那塊玉牌給當了吧?”封祁寒湊到我的耳邊問道。
“當了幹嘛,獸法師的補貼對我來說已經夠用了。”吳夢灀因為出生在小城中,來到了龍基城依舊保持著節儉的習慣。
“哦,原來真的有人會不嫌那些補貼少啊。”封祁寒一股不可思議的誇張語氣說道,頓時惹的吳夢灀一陣無語。
……
龍基城【元邪】駐地。
蘇杏帶著幾位【元邪】的幾位核心培養弟子,正準備前往獸法大陸最東面的原始森林當中,那裡存在著無數兇獸族群,是一個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地方。
這次他們的目標只是去實地考察,蘇杏正欲跨上那輛寬闊豪華的馬車,目光卻看見了在角落裡的趙傅。
經過他長時間努力刻苦的修煉,如今,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獸法境一階,雖然相比他身邊的穆羲和和肖無汴、孫少羽等人,但對於他的修煉天賦來講,他目前的修煉速度已經算快的了。
“趙傅,要不你跟我們一起來吧。”蘇杏的話語中依舊是帶著不容別人拒絕的語氣。
趙傅在原地愣了半晌,才欣喜若狂的開口:“我願意一起去。”他當然知道可以踏上這個旅程說明著什麼,擁有前去這片原始森林資格的人,基本上都是【元邪】的重點培養物件,所有的修煉資源都會向他們傾斜,脆就說他如果去了那片森林,說不定實力會得到進一步的提升,也可以長長見識。
“既然想要一起去,那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蘇杏的語氣堅硬無比。
趙傅趕忙奔回宿舍,以平生從未有過的速度收拾完自已需要的所有行李。
隨後就飛奔上了馬車,最後選定了一個在角落中的位置坐了下來。
周圍全都是遠超於他的天才,心中難免升起一股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