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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章 勇奪第一 再被戲耍

射擊比賽進行得差不多了,目前第一名的積分高達98分!

要拿到第一名,賈靖(葛)的難度非常大,幾乎不可能。他沒用過槍,他打的第一槍還是在山腳下,意外的射中那個頭領的腳掌。

射擊比賽的裁判喊道:“還有誰要比賽?沒人的話,我們收攤了。”

賈靖(葛)大喊一聲:“我!”

當賈靖(葛)站上射擊位置時,他手腳顫抖。

旁邊的一人喊道:“葛大炮!是不是這把槍用得不習慣呀?”

“這裡沒有他的那把玩具槍!”

“哈哈!”

一陣譏笑聲。

賈靖(葛)向裁判舉手:“裁判,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讓他們安靜是嗎?”

“不是。”

“你說,合理的要求,我一定會滿足你。”

“這把槍我沒用過,我能不能練習一會?”

這個要求,裁判不敢私自作主張,他望向周蟻。

周蟻覺得賈靖(葛)是個人才,便點點頭。

“彈藥有限,你只能打一梭子彈作為練習。”

“一梭子彈是多少發?”

“噓…”

一片喝倒彩的聲音,因為賈靖(葛)連一梭子彈是多少發都不知道。

裁判很不耐煩:“這種手槍,一個彈夾10發,算一梭子彈!”

“10發?比賽也是射擊10次,這算什麼練習?”

裁判急了:“別跟扯,不打就下去!”

賈靖舉起手槍,對著靶標,扣動扳機。第一發,毫無意外,脫靶了。

全場一片噓聲。

“換玩具槍!”

不知道是誰先喊的,接著,所有人一起高呼:“換玩具槍……”

在呼喊聲中,第二發1環,噓聲一浪接一浪。

最後8發,都打出10環。

噓聲才漸漸消退。

裁判喊話:“好了,開始比賽吧!”

“我還有個要求。”

“你怎麼這麼多要求呢?你還比不比賽?”

“為了公平起見,我要求,在靶的後面放一塊木頭,以免有人說我脫靶。”

裁判又望向周蟻,周蟻點點頭。

最後,在靶的後面立上一塊大木頭。

此時,全場安靜,沒人起鬨,他們都在等待創造奇蹟時刻。

賈靖(葛)舉起手槍,瞄準靶心,連續扣動扳機,約6秒的時間,打完10發子彈。

全場一片安靜,沒人敢相信已經射擊完了,他們還伸長脖子等待槍聲。

賈靖(葛)丟下發燙的手槍。

“我打完了,去檢查一下木頭裡是不是十顆子彈。”

所有人都驚駭,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

裁判把靶標拿過來展示,只有一個子彈大小的彈孔,而且是在正中心。

裁判低聲報告:“全是10環!”

全場驚呼起來。

“葛大炮威武!”

周蟻喊道:“把那塊木頭劈開,看看是不是10顆子彈。”

最後,在木頭裡挖出10顆子彈,而且全部擠壓在一塊。

裁判把挖出來的子彈頭放在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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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佈,葛大炮,100分!”

賈靖(葛)跳起來歡呼,他來到周蟻身前。

“舵主,你說話算話,把梅子交給我吧。”

周蟻推開賈靖(葛),接過豹哥遞過來的話筒。

“今天的比賽活動結束。葛根,葛大炮奪得射擊比賽冠軍,提拔為木市堂堂主……”

賈靖(葛)大喊:“我要梅花子!”

周蟻揮揮手,孫趣拿著一張巨大的照片過來,交給周蟻。

照片裡,梅花子渾身血跡,躺在地板上。

周蟻舉起照片說:“這就是違反幫規的後果,不管你是不是堂主,違反必定重罰……”

賈靖(葛)大喊:“我要梅花子!”

周蟻把照片交給孫趣,並低聲吩咐。

孫趣拿著照片,走向賈靖(葛)。

“葛堂主,恭喜你!梅花子交給你了,她是你的獎品。”

賈靖(葛)接過照片,大吼一聲,把照片撕得粉碎。

“明天晚上7:30,各堂主回分舵總部開會,不得缺席!”

周蟻丟下最後一句話後,在保鏢的護送下,上車離開了。

再次被戲耍,賈靖(葛)絕望了。看著周蟻離去的背影,他右手插在口袋中,摸著乾坤袋裡的手槍,但沒有勇氣拔出來射殺周蟻。

“啊!”

賈靖(葛)跪在草地上,仰天長嘯。

人群陸續散去,之前挑釁賈靖(葛)的紅毛,走過來,跪在賈靖(葛)的面前。

“葛堂主,之前多有得罪,請原諒!”

賈靖(葛)大喊一聲:“滾!”

紅毛連滾帶爬,跌跌撞撞跑了。沒跑出多遠,又跑回來,和剩下的人站在賈靖(葛)的周圍。包括賈靖(葛)一共9個人。

原來紅毛和留下來的人都是木市堂的,他們等候新堂主下指令。

“你們不滾,想幹嘛?”

“我們都是木市堂的人,等候堂主下令。”

賈靖(葛)逐一掃視每一個人,發現紅毛也在其中,指著紅毛喊:“你!”

紅毛嚇得尿褲子,他又跪下來:“堂主饒命!”

“你家住哪裡?家裡有什麼人?”

“我家在木市木頭村,尚未結婚,家裡父母年紀很大,請你放過我的家人,你有什麼怨氣懲罰我就好了……”

木頭村和賈靖老家茶樹村是鄰村。

“起來吧!”

“多謝堂主!”

“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了。”

“多謝堂主,堂主的大恩大德……”

“看你還算忠心,今後做我助理吧。”

紅毛感激涕零,他再次跪下來:“多謝!堂主!”

簡單交流後,所有人都不知道梅花子的下落。接著,賈靖(葛)與每個木市堂成員交換電話和微微,然後準備下山。

狗頭死去的地方,一攤血跡,屍體不知去向。

賈靖(葛)面向血跡跪下來,其他人也跟著跪下來,磕三個頭才離開。

“你們誰知道狗頭住哪裡?”

紅毛說:“我知道,我去過他家。”

“他家裡有什麼人?”

“有個孩子,跟著奶奶生活,他老婆離婚,跟別人跑了。”

一行9人,開著三輛車,離開風車山頂。山頂上除了留下一堆堆垃圾外,一排排的風力發電機在慢悠悠轉著。

回到山下關卡處,一幅紅色橫幅掛在路邊,十分顯眼。

“恭喜葛根步步高昇!”

四個人站在橫幅下面,見賈靖(葛)的車隊下來,歡呼叫喊。與上山時的態度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