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三個你字,那顫抖的黑色帷幕似乎幅度更大,語氣多了七分驚呀,依然帶有兩分殺氣一分驚恐的對著張鵬飛說道:“你是.....”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已竟然只能張著嘴,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到了這時,她心中第一次出現了恐懼,身子不自主的發起顫抖。
張鵬飛一步邁開,不管是他身後的茂德帝姬還是她身邊的四個貼身宮女,只見到張鵬飛突然就出現在了那女人面前,但是接下來的話,她們幾個怎麼豎起耳朵都聽不到。
張鵬飛也在那戴著帷幕的李秋水那驚恐的目光中,驟然就出現在她一米左右的地方,打量著這位只比自已矮一個頭的高挑婦人。
隨手佈下一個禁制陣法,將兩人接下來的談話禁固在這方十幾平米的小小範圍後才冷冷說道:“你既然已經知道逍遙子乃宗門棄徒,更應明白他為什麼會走到被宗門捨棄的緣由。
當遠遠的躲在那西夏邊垂好好的待著。
千不該萬不該,還能敢打宗門的主意,最後竟然連自已的女兒也敢拋棄。
你這等妄恩負義之人,按律當誅!”
說完伸手放在她的額頭處冷冷的繼續道:“幸好你生了個好女兒,有個好孫女。
王語嫣往後就是本宗的妻妾,所以本宗放你一馬,但你從逍遙宗得到的好處,本宗要收回來。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好好的交待後事。一個月後功散身死道消,若你一個月內有任何為禍為惡之舉,當知因果報應,到了地府輪迴畜生道或是魂飛魄散,就看你怎麼選了!。”
說完靈力湧入,將她剛剛修出的幾分靈力汲取回自已體內,再將她記憶只關於逍遙宗的所有內容全部抹除。
最後將她的逍遙派內功打散汲取一部份,再用一絲靈力在她的心臟位置設了一個三十天的期限。
三十天後留在她體內的靈力將化為小型炸彈,將她物理性的在這個世界抹除。
做完一切伸手一點,李秋水再次驚恐的發現自已身體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先站著的地方。
等她就要從高空處摔下時才感覺自已體內的真氣恢復執行,連忙運轉身法穩穩的站在一個小山坡上。
四周打量了一下這處毫無人煙的地方,收回視線才將自已的真氣運轉了一番,最後得到一個讓她崩潰的結果。
繼續在找自已腦袋裡關於逍遙宗的事之時,發現不但候不起來,就連念頭閃過逍遙宗三個字就頭痛得似要開裂一般。
到了這個時候,她才徹底死了心,看著南方喃喃道:“報應嗎?一個月,呵呵,靠著外孫女才能活一個月,呵呵!”
邊說嘴角邊流出一條條血絲,可見此時的她似乎內心中的那抹悽苦達到了極致!
而張鵬飛這邊,等送到李秋水後他才轉身,看著已經驚訝得五張小嘴都沒合攏的公主和她的四個宮女。
微笑著瞬間又出現在了五人面前,坐在馬札上,才對著四個小宮女擺了擺手道:“你們繼續去收拾東西進馬車裡,本少爺跟公主說一會話。”
五人才驚醒回過神來,同時羞得粉臉通紅,連忙緊閉起了嘴朝張鵬飛和公主施了一禮後,有點慌張的跑去收拾。
“官,官人,你你,你會武功?”
茂德帝姬有點口齒不清,還沒回過神來帶著三分驚喜和三分幽怨加上三分意味不明的語氣。
眼神卻是帶著著留存的些許震驚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張鵬飛問道。
張鵬飛點了點頭,隨手再次佈下一個禁制,盯著她明豔烏黑的眼眸說道:“我乃一個大勢力門派的傳承者,你我既然是夫妻一體,這些事我就不會隱瞞福金你。
不光是我,憐兒也是門派的傳承者之一。
若是福金你有意願習武修行,我也可以帶你進入這個門派裡。
若是你不喜習武修行,那也沒事,只是這是咱們夫妻幾人的秘密。
福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知道。
就是官家和母后,也不要讓他們知曉。
這個門派牽扯麵不大,但在一些有心人眼裡,它是必爭必奪的地方。
有爭奪就有仇殺,我不想將一個本就清靜的門派弄得血流成河,那不是我的初衷和意願。福金能明白嗎?”
茂德帝姬見張鵬飛面容嚴肅,語氣卻溫柔的跟著自已將那麼秘密的事告訴了自已,眼眸爆發出燦爛的光芒,連連點頭道:“夫君放心,妾身定不會說與第三人知曉。”
張鵬飛見茂德帝姬答應下來,也將笑容重新掛在臉上,擺了擺手撤掉剛剛的禁制道:“那咱們上車趕路吧,爭取天黑時能回到田莊裡。”
“嗯嗯,聽官人的!”
茂德帝姬甜甜一笑,在張鵬飛伸手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馬車旁坐進了馬車。
張鵬飛將人送進馬車,看著最後一名宮女也坐好,才朝遠處的張策揮了揮手。
張策連忙上前將布棚子和布幔收起來,親自裝到後面的馬車裡,才跳上馬車揮起馬鞭趕起了馬車。
接下來一路無話,五車馬車在天黑時間也點著火把走進了田莊區域,將近晚上九點才進入了田莊的院子裡。
李憐兒早就領著飛花紅葉和三個嬤嬤一起迎在田莊大門口,隨行的帶有李師師這位姨娘。
至於岳母大人,張鵬飛已經吩咐到時候會領著公主和憐兒一起去拜見。
在田莊門口先簡單的見過禮後,四個宮女下了馬車,李憐兒和李師師被請上了馬車,才繼續朝著莊裡的宅子處繼續駛去。
等回到了內宅,下了馬車的三人已經親如姐妹。
張鵬飛也微笑著聽著三人的交談才得知,原來李師師在趙福金這個帝姬沒出嫁前,給她和幾個姐妹當過一段時間的老師,教幾位公主琴棋曲舞。
回到宅子後,又是一番隆重的見禮,按著身份不同給各人都施完禮,張鵬飛才帶著帝姬和憐兒一起去拜見了岳母。
一家人光是這禮那禮的就搞到晚上十點多,才在丫頭的帶領下簡單的吃了點熱食後沐浴休息。
張鵬飛和李憐兒又折騰到後半夜色,兩人才擁著被子詳細的將娶帝姬這件事聊了個清清楚楚。
李憐兒趴在張鵬飛胸口畫著圈圈,將事情說完後她才問道:“夫君,妾身還想著你考上舉人後看著你跨馬遊街呢。如若你不考功名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要搬回金陵隨著爹孃生活?”
張鵬飛手還在她身上摟著,聽聞捏了捏她的俏鼻微笑道:“憐兒也不能免俗啊!。”
說完想了一下道:“憐兒,其實也不是不能繼續考功名,只是先看看情況吧。既然帝姬到了這裡,咱先陪她玩一陣子,再打算回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