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詫之餘目光抬兩分,見到掩在老丈母孃素色衣裙下的在她每次走動間,不但裙襬沒有著地,連腳尖和腳後跟都沒落實在地面上就滑飛了出去。
讓張鵬飛感覺心中激動的心怦怦直跳,就這一手他就知道這丈母孃的功夫,一定不比自已的媳婦差,甚至要強得太多太多。
回到他們住的小院,還是在他看書的那個書房,先請丈母孃坐到榻上後,張鵬飛才和自已的媳婦一起坐在下首的榻上。
眾侍女在上了茶水點心後,丈母孃朝侍女們擺了擺手,只有兩個跟在丈母孃身邊的侍女留下,餘下的都退出了書房。
等眾人退下,丈母孃才笑眯眯的對張鵬飛說道:“飛兒,你本官宦世家,你張氏一族從漢到現在的大宋都屬文脈,先祖可追至漢博望侯子文公。
你一門至唐宋後只習文,在朝庭出任文官。
最是不喜習武的武夫,娶憐兒為娘知道是因為她於你有恩,又因你非她不得安寧。
現在忽然說要文武雙習,你可得家中爹孃及祖父之允?”
張鵬飛還是不敢看著這個熟透又漂亮得不像話的丈母孃。
聽完她的軟聲細語般的問話,心中也驚詫萬分,沒想到自已和出身!
不,是原身的出身竟然那麼牛逼。
聽完丈母孃的問話他點了點頭道:“回孃親的話,小婿得我娘應允才隨憐兒回家。
一來拜謝爹爹和孃親。
二來也就為了身體來求取爹爹賜於的那株百年山參。
三來也因為小婿體弱骨虛,就想著求爹爹和孃親教我武藝。
修習武藝能強身健體,小婿的孃親也是允了的。
只是父親在應天府當差有事外出公幹,在回家前也沒等到父親回家才沒有跟父親說。”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但我想爹爹和祖父不會反對的!
就如娘說的,先祖博望侯子文公也是位文武雙全。
為大漢立下漢馬功勞,並鑿空之開遠夷,通絕域,打得匈奴不敢北望的英雄人物。
小婿作為張氏子孫,習武本就不違先祖之志。”
“好!”
老丈母孃聽完張鵬飛的話大聲應呼道:“說得好,你先祖文武雙全,是英雄人物!你既想習武,為娘可引你入門。但不是習沈氏一脈的功法,你可願意?”
張鵬飛可太願意了,他剛剛在路上就見到老丈母孃的厲害。早就修到四十九層的仙尊雖然法力功力全無,只剩一絲殘魂而不得不停止修仙之法,但那眼光也不是凡人能懂的。
現在有個人能讓自已瞭解這個世界的高武體系,他萬分願意,連忙點頭道:“小婿願意,望孃親教我。”
他的話剛說完,一股香風就飄入他的鼻孔中。在他這具身體沒反應過來前,自已那枯如樹枝的手就被一個溫潤的玉手握住,這手感,嘖嘖嘖,比上自已的媳婦更有肉感。好得不得了!
還沒來得及感嘆,從手關節處一股熱流就沿著經脈往上走,在自已身上游走一圈,包括四肢的頭部頸部前後背部。這股熱流讓他感覺非常舒服。
不過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玉手就被放開,熱氣也隨之停在他的小腹處,暖暖的。
隨著香風再次飄動,他的目光都沒追得上。
丈母孃已經坐回上首的榻裡笑著說道:“好!飛兒的資質能承受得為孃的功法,你拜入為娘師門之下可好?”
“娘!”
他還沒回話,沈憐兒就撒著嬌叫道:“夫君能習孃的武藝,為何女兒不能習?”
丈母孃微笑:“呵呵,你的體質屬陽,為娘師門的功法屬陰。剛剛為娘探查了飛兒的體質也是屬陰,所以他能習你不能習,這是先天體質問題,為娘無可奈何。”
“娘!女兒不依,女兒不依,娘要傳女兒功法!”
沈憐兒聽到後可不管這些直接上前摟著丈母孃的手臂撒起了嬌。
這在原主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也令張鵬飛愣了愣。
想看看撒著嬌的媳婦的樣子,但又擔心冒犯了丈母孃,只能豎起耳朵聽。
“好了好了,別晃為娘了。服了你了,為娘教,為娘一起教!”
就聽到丈母孃寵膩的話語。
說完又對張鵬飛笑道:“既然飛兒你願意,現在先跟為娘來,為娘引你入師門。”
張鵬飛點了點頭應下。
老丈母孃吩咐身後的兩個侍女道:“飛花,飛葉!你們扶著姑爺隨我走。憐兒你留在院裡,等為娘一會帶飛兒回來。”
“好的,孃親!”
沈憐兒輕輕的應道。
然後離開老丈母孃身邊,給起身的張鵬飛整理著衣服輕聲說道:“郎君,你且隨娘去拜入師門,待晚上妾身再與你訴說。”
張鵬飛點了點頭,輕輕的捏了捏她的玉手才笑了笑。
在老丈母孃的兩個貼身侍女的攙扶下,跟在丈母孃身後離開了小院。
七拐八拐的進入丈母孃的院子後,在最裡間的一間房門停了下來。
隨後老丈母孃開門,兩個丫頭扶著張鵬飛隨著她進入了這間屋子。
剛進入院子張鵬飛就聞到了燃香的香味,進到房間後他抬起頭就見到一個供桌上,有著幾塊牌位。
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聽到老丈母孃在耳邊輕喝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