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下班後,步履匆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但總是感覺毛毛,似是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像是有人一直在跟著她。這大晚上的,也太不安全了,一個女人獨自趕路。
她時不時地回頭張望,但每次都只能看到路燈下匆匆而過的行人,這讓她更加疑惑和不安。
上了公交車,她找到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儘管車廂內人聲嘈雜,但她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裡。
她不停地扭過頭,試圖從車窗的反射中捕捉到任何可疑的身影。她的眼睛在車窗後面搜尋著,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但除了乘客們各自忙碌的身影,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她嘆了口氣,心裡想著:也許真的是我她太緊張了,這年頭治安也不差啊,人來人往的跟著她也不好下手呀。”
下車後,她加快了步伐,儘量讓自已看起來不那麼慌張。邊走邊環顧四周,試圖確認是否真的有人在跟蹤自已。當他再次確認周圍都是正常行人時,才稍微鬆了口氣,看來真的是她多心了,這種電影裡的情節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呢。
回到家,她迅速打包好需要發貨的物品,然後簡單地弄了點吃的填飽肚子。
她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已的內心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她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已放鬆下來,但腦海裡卻不斷回放著剛才的不安和疑惑。
不一會兒,她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夢中,她感到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自已,那目光冰冷而銳利,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她努力想要醒來,但身體卻像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她驚恐地喊道:“誰?誰在看著我!”聲音在夢中迴盪,卻無人回應。她感到極致恐慌,似是馬上呼吸不上來,心裡清楚可能又是鬼壓床了,一夜疲憊。
第二天早上,李靖醒來,發現自已的眼角掛著明顯的黑眼圈。她揉了揉眼睛,看著鏡子中的自已,在廚房裡找出一個土豆切成片,敷在眼睛上,躺下,心裡還琢磨著怎麼做了個這麼奇怪的夢?感覺真的有人在盯著她一樣。
五分鐘過去了,拿掉土豆片,好像不那麼明顯了。趕去上班。
到了公司,她看到周總和盧悅已經在會議室等她了。她走進會議室,一邊整理檔案,一邊對盧悅說:“哎,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嚇死我了。你說我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盧悅聽後笑了笑,安慰他道:“別擔心,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放鬆點,別想太多。我們這次出差就是讓你放鬆放鬆的。”
周總走過來,敲了敲門:“好了,別磨蹭了,我們該出發了。”李靖點點頭,心裡還是有根弦緊緊的,但看到周總和盧悅一臉輕鬆,她也只好收起心中的疑慮,跟著他們一起出發了。
公司樓下,公司的司機已經耐心地等待了一會了。
周總優雅地邁步上前,坐進了車子的後座。盧悅緊隨其後,輕盈地坐進了副駕駛的座位,留下李靖這個“遲到者”只好乖乖地爬進後座,與周總並肩而坐。
車程漫長,四個多小時的旅途。李靖一開始還坐得筆直,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眼皮開始變得沉重,像是有兩個小人在裡面打架。終於,她抵擋不住睏意的侵襲,頭一歪,便進入了夢鄉。
當她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已竟然枕著周總的肩膀,脖子因為姿勢不當而微微發酸。她趕緊坐直身體,尷尬地笑了笑,撓了撓頭說:“抱歉,周總,我在車上睡著了。”
周總卻是一副嫌棄的樣子,他瞟了一眼李靖,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容:“李靖啊,你的口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快擦擦吧。”
李靖一愣,下意識地用手擦了擦嘴角,卻發現乾乾淨淨,哪有什麼口水啊?她抬頭看到周總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麼。他低頭一看,原來自已的領口敞開著,裡面的文胸顏色形狀一覽無遺,半個胸都露了出來。
她趕緊整理了一下領口,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被火燒過一般。偷偷瞄了一眼周總,發現他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應該是啥都沒看到。她心中鬆了口氣,但同時又有些懊惱,一坐車就容易犯困,在領導不斷釋放冷氣的空間,也照睡不誤,太誤事了。
車子緩緩駛入酒店,大家先各自回房間放行李。已經到中午了,要吃過午飯,下午再到合作公司考察。李靖和盧悅被安排在一個標間裡,周總則是獨自享用套房的奢華。兩人因為是公出,所以不用自已出差旅費,對於住一個房間也沒有什麼異議。
在房間裡,李靖坐在靠窗戶的床上,也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整理,她便去洗了個手。而盧悅則忙著把皮箱裡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掛到衣櫃裡。
李靖看著盧悅忙碌的身影,突然開口說:“我好睏啊,在車上都睡著了,你睡了嗎?”
盧悅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我也有點困了,不過我沒睡。你這一覺睡得可真香啊。”
李靖嘆了口氣說:“我還是有點困呢,吃過午飯有沒有時間睡個午覺啊?我現在感覺頭重腳輕的。”
盧悅搖了搖頭說:“沒時間啊,我們約好2點出發的,吃個飯就得出發了,不然趕不上。”
李靖皺了皺眉說:“這個行程是誰安排的?怎麼這麼緊湊啊?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
盧悅看了她一眼說:“不是你嗎?你請假前就約好的時間啊,行程也是你安排的。不過還好周總沒有意見呢。”
李靖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啊?我安排的?我怎麼不記得了?”她撓了撓頭苦笑著說,“看來我是真的太困了連自已的安排都忘記了。”
等盧悅收拾好了,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間,準備去二樓餐廳吃飯,周總的午飯酒店早有安排,送到房間的,不跟她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