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管爬不起來的肥肥,拽著廉墨出去,到了車上,給王蓮發了個微信,讓她出來看看肥肥情況。
自已則是啟動汽車,剛想踩油門出發,副駕駛上的廉墨說道:“你喝酒了,屬於酒駕。”
“你能不能別說話?”
朱貝在車裡就不再偽裝,發洩似的跟廉墨咆哮道,如同一頭母獅子。
“我只是為你好,喝酒開車會住監獄的。”廉墨還是淡淡地說。
他二人此時在咖啡廳外面,天也已經黑了,朱貝被廉墨說的無奈,只能氣呼呼的下了車。
廉墨緊跟其後,朱貝只能攔了輛出租,到了車上,跟司機說:“去白山公園。”
八點鐘左右,他倆人進了公園。
廉墨對門口的廣場舞很感興趣,問朱貝道:“這個舞蹈你會跳嗎?”
朱貝正想著怎麼罵他,見他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氣不打一處,怒道:“你!跟我走!”
廉墨聳聳肩,覺得十分無趣。
二人一同爬上小小的山坡,坐到一個亭子裡,朱貝見四周無人,這才生氣的問:“你跟他幹什麼呢?”
“周經理說他懂晶州的事情,我問了他許多,也明白了許多,就這個。
如果不是你打擾,我應該就能知道晶州最好的健身教練是誰了。”
廉墨無辜的說。
“你是不是傻啊?你看不出來他有問題嗎?”朱貝哭笑不得道,“你看不出來他想……他想對你不軌嗎?”
朱貝想了想詞語,終於說了出來。
“你是說他是gay?我看出來了,他跟那個肥肥應該是一對,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我的基因裡沒有gay的編碼,所以我不是。
而且,我是從錦官城過來的,這號人我見多了。”
廉墨平靜的說。
朱貝張張嘴,發覺自已竟然無話可說。
但又十分想吐槽,只能跟著廉墨的思路說:“你知道他是gay,所以他摸你也好,親你也好,你都不排斥?”
“我在收集資訊,他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如果他非要親我,我會拒絕的。”廉墨攤攤手,如同討論學術一樣。
朱貝只覺得無名火起,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她總覺得自已很狂躁。
她起身環顧一週,看到周圍沒人,兩隻手抓住廉墨的衣領,俯視廉墨,盯著他的水眸子道:“他親你你會拒絕,那我親你呢?”
廉墨一時無語,不解的問:“你這是什麼問題?
你要跟我談戀愛嗎?
可我們才認識一天,我只負責你的安全,你的情感問題,我沒法解決。”
他突然有點慌張,想從朱貝身下離開。
朱貝的眼神很熟悉。
這種強烈的佔有慾,他可不想再體驗。
無錯書吧朱貝突然兩腿一分,坐在他腿上,廉墨渾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臉腮也開始變紅,低頭不敢看朱貝。
朱貝則感覺到一絲勝利的喜悅。
他竟然害羞了,看來自已魅力真的很大。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剛才周亞伯是不是也聞了半天呢?
自已竟然沒發現他的清香,難不成廉墨真的是個女孩?
朱貝低頭去看他的眼睛,廉墨終於有點生氣了,他說道:“你下來行不行?我是學道的,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那你就近男色麼?”朱貝嘲笑道,身體卻是不動。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跟他發生什麼,我也不會跟他發生什麼,而且是你帶我進去的。”
廉墨終於不再冷靜,有了點情緒變化。
“那我要是親你了,你怎麼辦?”朱貝故意問道。
“你不可以親我……”
廉墨身體儘量往後縮,但朱貝攥著他的衣領,不讓他躲。
廉墨支支吾吾道:“不要為難我了,我只負責你的安全,而且……而且我也有喜歡的人。”
“就你?你睡過女人嘛?”
廉墨認真的說:“很多!”
朱貝忍不住嘲笑起來:“幾個?”
“三個!”
“你怎麼不說三十個?”
朱貝感覺自已在調戲良家婦女,但十分有趣。
她不再理廉墨說什麼,臉貼的越來越近。
她頭一次有了一種衝動,有剛才喝酒的原因,也有這幾天情緒波動太大的原因。
更多的,是她覺得廉墨真的很好看,她是個顏控黨。
“我就親一下,你不吃虧的。”朱貝低聲說。
廉墨還想搖頭,朱貝就在他耳邊不停地重複。
他艱難的說:“我真的有喜歡的女人。”
朱貝不耐煩的問:“那你說吧,她叫什麼?幾歲了?家在哪裡?”
“……”
廉墨尷尬的把頭轉到一邊。
朱貝絕對認識韓喬,也認識林月音。
但這倆人,他都不能說。
他最後只能紅著臉點頭,自欺欺人道:“只能一下,不能超過2秒。”
朱貝嘴唇壓了下去,只感覺口鼻中吸入的都是桃花的香氣。
廉墨感覺時間過了,想把她推開,朱貝則是抱住他的頭,待了好久。
最終解氣的說:“你喜歡誰?”
廉墨嘴唇紅腫,兩眼無神,如同被欺凌的幼貓。
他長嘆一聲,卻不說話。
為什麼每次遇到強勢的女人,他就使不出力氣呢?
他能一腳把牆踹塌,怎麼就踹不走身上的美女呢?
朱貝此時也清醒過來,但她並不太在乎。
她初中就談戀愛了,把各路校草迷得神魂顛倒。
但她只是玩弄感情,並沒有投入身體。
她倒不是排斥上床,只是作為一個商人後代,利益要最大化。
她可以用她的第一次換更大的東西,以後聯姻也能增加點籌碼。
朱貝見他哭喪著臉,便坐在一旁,靠在他肩膀上笑道:“別怪姐姐啊,最近壓力有點大。
不過你的味道真的很好,以後還讓姐姐親親。”
廉墨呆呆的看著她。
他沉默許久,忽然輕輕的問道:“貝姐,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
“你的表姐,林月音。”
朱貝聞言,感覺有些掃興,剛跟自已接吻,怎麼問別的女人?
但她還是回應:“你打聽她做什麼?”
“她給我們山上捐了一百二十億,我想問問她的情況。”
“是香客啊。”
朱貝瞬間不再擔心。
她沉吟一下:“上個月吧,上個月我哥被調了回來。
表姐讓他接任總裁之位。
然後,她就走了。
我只能告訴你,她上的是軍用吉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