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接待小姐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道:“朱小姐您還不知道啊?這就是M國大提琴家。
昨天晚上預約咱們這裡了,今天過來做個spa,要不說咱們這裡名氣大呢,都傳到M國去了。”
廉墨倒吸一口涼氣,他趕緊把門關上。
這個女人就是在火車站給他強烈壓力的人。
原來是外國人。
他也不管接待小姐和朱貝詫異的目光,掏出手機撥通楊菁電話說道:“我遇到了那個女人。”
楊菁身邊很嘈雜,聽聞廉墨的話,微微一愣道:“你在水花會館?”
“難不成?”廉墨也愣住了,只聽“鐺鐺鐺”的敲門聲,朱貝開啟門,就見楊菁舉著電話站在門外。
廉墨掛了電話,朱貝對工作人員強行解釋道:“這是我朋友,你先去準備點吃的過來。”
接待小姐點頭答應,走了出去,楊菁進來笑道:“你倆來這裡快活來了?我們可是鬧騰一晚上呢。”
她穿著工裝超短褲,寬寬的紅格子外衫,將短褲罩了起來,露出雪白大腿,就跟沒穿短褲似的。
腳上穿著高幫帆布鞋,還有雪白色的及膝襪。
俏臉上戴著無框眼鏡,手裡拎了個手提包,一副休閒的樣子。
廉墨淡淡的問道:“你這算是上班不?”
“我本來就是實習啊,今天過來放鬆一下,不過是可以報銷的。”
楊菁調皮的說。
“用我幫忙嗎?”廉墨明白她什麼意思,看樣子局裡也察覺到這個女人的危險。
“喂喂,什麼意思?那個大提琴家是個危險人物?”朱貝傻白甜的問。
楊菁笑道:“看來道長到現在都沒跟朱小姐解釋呢。
沒錯,以道長的判斷來看,那個女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雖然我也覺得他在瞎扯,但我們局長很相通道長,所以我就來過過癮。”
“行,等結束了,你得一五一十的給我解釋清楚!”朱貝咬著銀牙說。
楊菁眨巴眨巴眼睛,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廉墨還是淡淡的笑著,說道:“好說,我肯定給你解釋。”
他倆說完,一同出去,朱貝則是獨自生悶氣,等會飯菜送到了,她就拿著食物撒氣,狠狠地吃了起來。
“你什麼計劃?”
廉墨跟在楊菁身後,慢慢的走著,這家會所有五層樓高。
他們現在在一層,劉小雨去哪裡,廉墨還不知道。
“跟在姐姐身後,上三樓,她去了三樓。”楊菁揚了揚手機。
二人一同上了電梯,還沒關門,走進來一個矮胖的男人。
楊菁攔住電梯門,那男人還很禮貌,連聲稱謝。
楊菁笑著擺手。
廉墨看看這個男人,肚子往前凸了一層,穿著肥大的西服,都被撐得緊繃,因為雙腿肉太多,走路只能走八字步。
胖男人看他倆按了三樓,也就不再伸手,三人一同到了三樓,楊菁一拉廉墨,示意讓胖男人先出門。
等那人出去後,楊菁再帶著廉墨出了電梯門。
沒走兩步,楊菁停了下來,看著那個男人進了一間屋子,奸笑道:“看來碰到正主了,走。”
無錯書吧她帶著廉墨進了那個男人房間的旁邊的屋子,一進屋就把房門鎖了。
她拉著廉墨就到牆邊,從手提包裡取出一個類似喇叭的東西,還帶著吸盤,按在牆上。
小聲道:“沒啥計劃,提前聯絡會館,問清楚房間,進行竊聽。”
“就這?既然竊聽,為啥不按個竊聽器啊?”廉墨不解道。
“哪那麼多問題?
我們還真能跟會館說我們要竊聽啊?事發突然,今天早上才得到的訊息,我能淘換這套裝備就不錯了。
少廢話,趕緊一起來聽。”楊菁搬著凳子,坐在牆邊,附耳上去。
廉墨無奈的搖頭,搬凳子坐在楊菁對面,一同趴在喇叭旁邊。
這種喇叭裡面是一個橡膠膽,充著油脂,貼在牆上可以把另一半的聲音傳過來。
二人便開始面對面的聽對面的談話,楊菁還在喇叭旁按了個錄音筆,手裡還拿好了筆記本。
那個屋的兩個人顯然是寒暄完了。
只聽一個女人說道:“錢會長,您今天要見我,是打算讓我幹活啊,還是準備幹……我呢?”
聲音極為魅惑,隔著牆都讓楊菁心裡一顫,她下意識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廉墨,只見他面如白玉,唇紅齒白,雙目如水,卻絲毫沒有表情。
楊菁頓時掃興,暗中想道:“這個臭道士,果然定力了得。”
“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廉墨突然說道。
“噓!”楊菁指了指錄音筆,怕他擾亂記錄。
廉墨點點頭,只聽那個男人說道:“劉家人你好,我只是過來跟你交接一下,問問工作進展。”
“我昨天坐飛機過來,到了機場,坐高鐵來到火車站,進了彎月科技公司,見了見朱宏。
隨後住進了水晶大酒店,想過來做做spa,等到九月一日開學,上臺表演,就這樣。”女人平靜的說道。
“計劃如此,但昨晚朱宏打來電話,說你擅自行動了。”
“別開玩笑了會長大人,我可什麼都沒做。”
“那朱宏呢?他昨晚怎麼也去了酒店?”男人很冷靜的問。
“咯咯,他為什麼去酒店?
因為我想考察一下朱家人的能力啊。”女人毫不在意的笑道。
“床上的能力嗎?”
“我就一個小女子,還是個患者,朱經理長得又高又帥,我嚐嚐味道又怎麼了?
其實……人家也想試試會長大人的能力呢。”
女人又開始用妖嬈的聲音說了起來。
“劉家人既然如此盛情,我也不多拒絕了。”男人還是冷冷的聲音。
只聽“咚!”一聲。
楊菁跟廉墨倆人急忙遠離牆壁,省的把耳膜震裂。
喇叭裡沒一會兒就傳來男女歡悅的聲音。
楊菁頓時鬧個大紅臉,但也不摘喇叭,尷尬的笑道:“哼,這個大提琴家也是葷素不忌啊。”
“她不是葷素不忌,她是患者,X癮患者。”
廉墨起身,環視四周,看到一張水床,坐了上去,淡淡的說道。
“別搞笑了,誰會得那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