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雖然剛剛二者還是對立關係,但香奈乎的確沒有繼續傷害禰豆子了。
這讓炭治郎溫柔的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聲音依舊溫柔的令人想哭。
話音剛落,炭治郎便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其實,換做常人早就昏死過去了。
炭治郎之所以還堅持得住,全靠一股讓禰豆子活下去的執念在支撐著。
看著炭治郎疲憊的模樣,香奈乎美眸一震,心裡不禁喃喃道。
“傷的這麼嚴重,還需要捆綁起來嗎?”
於是,香奈乎乾脆就簡單的捆綁了一下。
只要他用力掙脫,繩索便會掉落。
忙完這些,香奈乎還有很多事要做,只好將炭治郎和禰豆子交給了隱部成員。
隱部則是鬼殺隊在與鬼戰鬥之後負責收拾善後的組織。
這個工作危險性不高,但卻非常重要。
否則,世界上關於鬼的傳說就不只是傳說了,而是一個真相。
即便那本來就是真相……
“嘶,這傢伙傷的太重了吧!”
“他就是炭治郎嗎?聽說只是癸級隊員,卻是救了不少比他階級高的人呢。”
“癸級救甲級這種事,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溫柔點,大家帶他回去的時候。”
“好!!”
因為在善後過程中,隱部成員都會和倖存者打交道。
然而,炭治郎的風評出奇的好,可以說那些人全是他救下的。
面對這樣的人,隱部成員動用了私心。
可,回到鬼殺隊總部,風柱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勉強和諧的局面。
得知鬼殺隊的下屬中居然有人攜帶了鬼。
常年殺鬼且滿身傷痕,眼神猶如羅剎般的風柱,直接強搶了裝著禰豆子的箱子。
並且讓隱部成員將炭治郎的四肢全部捆綁起來。
治療?
單單是他攜帶鬼的事,就足夠讓其在風柱眼裡死幾百次了。
還治療個屁……
沒法,鬼殺隊,除了主公大人外,就是柱是老大。
換言之,官大一級壓死人。
隱部成員沒有辦法,只好照做。
並在風柱的指示下,將炭治郎丟到了總部的場地上。
太陽高懸,毒辣的熱氣一遍又一遍的在炭治郎身上滾動著。
這種天氣,一旦風柱發羊癲瘋的將禰豆子放到太陽下,後果將不堪設想。
恍惚間,炭治郎察覺到禰豆子有危險,猛的睜開了雙眼。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群穿著怪異,身材魁梧的傢伙。
他們是柱,九柱中除了風柱不在的其他八柱。
不過,因為阻礙了蝴蝶忍殺禰豆子,富岡義勇也被當做了叛徒。
所以站到了很遠的地方,但沒人敢綁他,柱也沒有太過在意。
柱本來就不夠分,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剝奪富岡義勇的權利吧!
那樣的話,主公大人也不會同意的。
現在,其餘七柱開始打量起了炭治郎。
甚至是用打量罪犯的眼神將其上下掃視了個遍。
在炭治郎視線中,從左到右依次是蟲柱蝴蝶忍,巖柱悲鳴嶼行冥……
霞柱時透無一郎,炎柱煉獄杏壽郎,戀柱甘露寺蜜璃,音柱宇髄天元。
但最為瞧不起炭治郎的,還當屬蛇柱伊黑小芭內。
居然躺在樹上以一種輕蔑的眼神朝下看著炭治郎。
哪怕有雙漂亮的異瞳,也掩飾不了他心裡對炭治郎的厭惡。
“炭治郎,他們就是鬼殺隊中最強的人,柱!”
“其中戴著佛珠,流著眼淚的則是柱中最強,一切小心。”
聽到林川的話,炭治郎點了點頭。
關於這點,他是深信不疑的。
因為每一個人的味道不一樣,實力的強弱也會導致氣味不一樣。
出於好心,蝴蝶忍率先發言道,“在開始審判你之前,我先說下你犯下的罪行。”
炎柱永遠都是那麼的自信,開朗,聲音洪亮的大喊道。
“根本不需要說罪行吧?”
“袒護鬼這種事,明顯就是違反隊規的吧!”
“我們幾個就可以處理了,把他和鬼一起斬首。”
面對這種決定,除了戀柱覺得炭治郎可憐外,其餘的簡直就是瘋子。
音柱甚至還要華麗的砍斷他的頭,讓鮮血飛濺……
不過,霞柱還是跟原著一樣,壓根沒管這種事。
反倒是自由自在的看著天邊,細數雲的形狀。
一時間,柱之間的交流可謂是百家爭鳴。
大多數都表示要立即殺了禰豆子,甚至要連同不是鬼的炭治郎一併殺了。
這一刻,炭治郎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而站在一旁的富岡義勇則是一直沒有發聲。
他本來就不怎麼說話,再者自已的師弟如果真的弱……
那……
那田蜘蛛山肯定是有十二鬼月的,憑藉多年作戰經驗。
富岡義勇可以斷定,能夠獨自消滅十二鬼月的炭治郎已經有了當柱的入場券。
而且,誰說炭治郎就一定會被這些柱打壓呢?
“禰豆子,禰豆子呢?”
炭治郎絲毫不管這些柱對自已的看法,立馬扭頭四處尋找著禰豆子的身影。
見狀,一旁的隱部成員人都嚇傻了。
立馬嚴肅的沉聲道,“喂,柱在說話,你這傢伙在看哪裡?”
往日裡,他們想看柱一眼都是奢望。
現如今的九柱齊聚,可以說是難得中的難得。
“這些大人是鬼殺隊中地位最崇高的九位劍士。”
聞言,炭治郎再次看了他們一眼,隨即扭頭看向了別處。
柱算什麼?禰豆子都不在自已身邊,生死不明的。
炭治郎自然擔心起了禰豆子。
“禰豆子,禰豆子你在哪裡?”
周圍的環境令炭治郎感到陌生,一時間更加心急如焚。
甚至在心裡詢問起了林川。
見狀,林川只好回道,“在一個殺鬼瘋子手上,他是風柱,不死川實彌。”
話音剛落,一道粗獷霸道的聲音便從炭治郎頭頂傳來。
“話說為什麼富岡義勇沒有被綁起來?”
“他可是包庇了鬼的,這樣違反隊規。”
“身為柱,他該受什麼處罰,要他負什麼責任?”
“富岡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
見眾柱的目光聚集過來,富岡義勇紋絲不動。
但平靜如水的藍色瞳孔中卻閃過一絲柔情。
炭治郎,他是肯定要救的,或許,也不用他救。
為了炭治郎,富岡義勇難得的開了口。
“十二鬼月,是他一個人殺的!”
“蜘蛛山的倖存者一大半都是他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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