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有此意,上吧!”
炭治郎果斷朝著響凱的脖子揮出一刀。
直到空隙之線出現,響凱也沒有任何防禦的舉動。
見狀,炭治郎神色一喜,大喊道,“穩啦!”
咚!
響凱毫不留情的拍了下身上的鼓,瞬間便打破了炭治郎的攻勢。
藉著靈活的身形,炭治郎本能的穩穩落地,當他看向四周時。
赤眸卻是閃動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榻榻米居然變成了牆壁……”
“房間旋轉了,這就是他的血鬼術。”
這時,炭治郎鼻翼微縮,隨即皺眉的看向四周不斷震動的房屋道。
“這是什麼動靜,有股奇妙的氣味迅速接近。”
“不是鬼的氣味!”
有了林川的提醒,炭治郎自然知道眼前的響凱就是曾經的十二鬼月。
然而,這股奇妙的味道的主人,似乎並不懂什麼叫十二鬼月啊!
話音剛落,屋頂上方突然跳出一個手持雙刀的野豬小子。
“呵呵,哈哈哈,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大塊頭!”
見響凱就在門口,伊之助絲毫沒有注意一旁的炭治郎,扭身便做出戰鬥架勢道。
聽到這話,炭治郎嘗試著從伊之助身上找出點有用的資訊。
“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戴有野豬毛髮的野豬面具,甚至,手上還有日輪刀……”
見伊之助裸露著健碩的上半身,並沒有穿鬼殺隊隊服。
唯一的兩把日輪刀,從上到下還都是缺口。
毫不在意別人眼光,完全沉浸在自已世界的伊之助,雙手交叉著拔出雙刀。
一舉一動都帶著一股撕裂敵人的野心,配合著刀上的裂齒,伊之助大喊道。
“呵呵呵,妖怪!”
“我要讓你暴屍荒野,成為我變得更強,更上層樓的墊腳石。”
“這裡就你最強是吧,我上了!”
門口的響凱自始至終都沒有理會伊之助,“氣死人了。”
“在小生家搗亂的臭蟲子們,通通給我去死,去死!”
咚咚咚!
隨著屋子不停的旋轉,伊之助無奈撤回了攻擊。
不斷的變換身形適應這種令他頭昏眼花的局面。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屋子居然會轉圈圈。”
不同炭治郎的穩重,伊之助顯得莽撞無比。
見野豬少年還要發起進攻,炭治郎連忙提醒道。
“小心,他是上任十二鬼月,我們兩個合作吧!”
唰!
此話一出,響凱轉過身,猩紅的眼球中湧現出一道十字斬。
沒錯,他的眼睛裡刻有下弦陸的字樣,只不過,已經被封印了。
“你居然知道小生我是十二鬼月?”
見惡鬼居然將注意力全部放到了一旁的赤發少年,伊之助不服氣的大喊道。
“喂,妖怪,看著我啊,我才是你的對手……”
“什麼十二鬼月,在我嘴平伊之助這裡,通通都是我成為強者的墊腳石。”
面對大言不慚的伊之助,響凱直接賞了他一道爪風,隨即眼神冰冷的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膽敢挑戰十二鬼月的威嚴。”
咚咚咚。
響凱這次沒有給伊之助一絲一毫的喘息機會。
特意針對他,發出了數道爪風。
爪風強勁,輕鬆便可撕裂幾米厚的地板。
人一旦撞上,就會像蔥一樣被切成三段。
無錯書吧伊之助連忙跳開,可面對響凱密不透風的攻擊,卻是漸漸顯得力不從心。
一旁的炭治郎見狀,連忙提醒道,“攻擊速度跟鼓聲一致,注意觀察他的手。”
聽到炭治郎的話,忙於躲避的伊之助卻是不耐煩的嚷嚷道。
“喂,你到底是誰啊?”
“誰要看他的手啊?看我這就去撕裂他的脖子。”
“呵呵呵,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咚咚咚!
伊之助的攻擊再次失效,並且被兩道爪風前後夾擊,陷入兩難之地。
見狀,炭治郎閃身飛出,運用流流舞將伊之助救下。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
這時,見炭治郎居然救下了那個臭蟲子,響凱勃然大怒,嘶吼道。
“煩人的臭蟲子,你為什麼要救他?”
“小生還想單獨陪你聊聊,現在看來,鄙人只能讓你陪他一同下地獄了。”
聞言,炭治郎連忙放下懷中的伊之助,隨即轉頭看著響凱面色凝重的道。
“該下地獄的是你,他是人,也是剷除鬼的人。”
“僅此一條,我就該救他……”
啪!
似乎是害羞,也或許是死要面子,伊之助一巴掌扇開了炭治郎的手。
隨即凌空一跳後,再次擺出戰鬥姿勢,嘴硬的道。
“呵呵,誰要你救啊,八爪郎?”
“喂,我是炭治郎,炭治郎啊!”
“額平八爪郎,對吧,我記住你了,弟弟……”
炭治郎扶額長嘆,要想讓伊之助名字喊正確,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好在,伊之助特別會包裝自已,“我,乃世間最強劍士……”
“嘴平伊之助是也。”
伊之助的自戀就連響凱都看不下去了,出聲回懟道。
“煩人的蟲子,說著大話也不怕閃著腰。”
說完,房間再次一轉,伊之助剛剛掉下地面。
屋子就再次改變……
見伊之助消失,炭治郎連忙擔憂的大喊道,“伊之助……”
“你一定會沒事的……”
說完,又是一道鼓聲傳來。
炭治郎一直在留意響凱的動作,而這次他卻是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只見房子在變換幾次後,竟到了另一處地方。
“怎麼回事?”
“他明明沒有敲響鼓,為什麼,難道其他鬼身上也有鼓嗎?”
“所以,也能夠達到相同的效果?”
見自已被轉移,炭治郎連忙走出了屋子,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雖然不清楚狀況,但炭治郎卻驚奇的發現。
從鼓屋外聞到的那股特殊的血的氣味,越來越近了。
隨著氣味的指引,炭治郎開啟了一間緊閉的木門。
咔嚓!
與此同時,見炭治郎消失,響凱的情緒變得十分暴躁。
“該死的蟲子,又來了!”
“這次,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跑掉!”
說來也奇怪,炭治郎進入屋子後,只發現了一個穿著柿子色衣服的小孩子。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的氣味,很明顯受了傷,但手上卻是拿著一隻大鼓。
“你沒事吧?”
炭治郎向男孩伸出了手,詢問起這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