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
家醜不可外揚,現在的炭治郎只想讓這位受驚的姑娘早日安全回家。
按理說,看天色,也要不了幾個小時便天黑了吧!
想到這,炭治郎連忙鬆開善逸,轉身微笑著向姑娘說道。
“現在你已經安全了,請放心回家吧!”
姑娘嫻靜端莊,鞠了一躬後感謝道,“好,非常謝謝您!”
擺脫了善逸,彷彿她心情好了不少。
見狀,炭治郎高高舉起手,揮手告別……
那雙手滿是傷痕,觸目驚心的繭子已經被血色所盤踞。
然而,身後的善逸卻是怒髮衝冠,一股犟牛勁兒的衝上來大喊道。
“為什麼要來攪局啊?”
“那女孩要和我結婚,因為她喜歡我……”
啪,啪啪!
不說還好,一聽這話,原本走了十米遠的姑娘瞬間衝了回來。
對著善逸的臉一頓狂扇,“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
“我是看你不舒服蹲在路邊,好心問你怎麼了而已!”
欸?!
“難道你不是因為喜歡我,為我擔心才跟我說話的嗎?”
聽到善逸迷之自信的話,姑娘立馬反駁道。
“我已經有訂下婚約的物件了,跟你絕對是不可能的。”
“告辭了,黃毛混蛋……”
好不容易變好的心情,又被善逸毀了,她應該也很難受吧!
一次的勇敢換來一輩子的內向,她估計再也不會理會路上不舒服的人了。
“誒誒!別走,別走啊!”
雖然聽出來姑娘的語氣很氣憤,但善逸的目標就是結婚啊!
為了達到這個目標,甚至不顧臉面的見人就上。
只要是個年齡相近的女子,其實……都是可以的。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炭治郎忍著痛將善逸扶起,並安慰道。
“結婚可不是小打小鬧,也不是你這樣的。”
聞言,善逸立馬甩開炭治郎的手,大聲嚷嚷道。
“都怪你來攪局,要不然她肯定就和我結婚了。”
“喂,別用那種看其他生物的眼神望著我啊!”
“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你聽好了,我馬上就會死。”
“就在接下來的工作中,所以在我結婚之前,你都要保護我哦!”
保護隊友不是應該的事嗎?炭治郎不解的皺了皺眉,隨即拍著胸脯道。
“我是灶門炭治郎,一定會保護你的。”
聞言,善逸連忙爬到炭治郎身邊,抱住他的大腿道。
“我叫做我妻善逸,你一定要幫我啊,炭治郎!”
保護也是保護真正的隊友啊,炭治郎按住善逸的肩膀,凝視著他的眼睛道。
“要我幫你什麼?”
“善逸,你為什麼會成為劍士?”
“你為什麼要這麼丟人現眼?”
一發三連,便讓善逸石化當場,眼睛裡冒著綠光,狠狠地反駁道。
“你說話真是過分欸!”
“我是被女人騙了很多很多的錢,幫我還錢的又是培育師!”
“每天鍛鍊都像是在地獄,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下一個任務,我肯定會死……啊啊啊!”
“鬼會從我耳朵吸出我的腦髓,好可怕,好可怕……”
在炭治郎分了飯糰給善逸後,搭檔烏鴉在與麻雀情報互換後,臨時宣告道。
“炭治郎,善逸,一同前往下一個地點!”
“一同前往下一個地點,南南東,南南東。”
見烏鴉居然口吐人言,善逸直接縮到了炭治郎身後,臉色蒼白道。
“哇,烏鴉會說話啊!這不是真的……”
“這不是真的……”
下一個任務地點,鼓之府邸!
雖然不知道那裡有怎樣可怕的敵人,但善逸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炭治郎,我說,就算我去那裡也不可能幫上你任何忙的。”
“說不定還會死,你一定不捨的我死的對吧?”
聞言,炭治郎正一心想著鬼的事,而且鬼的氣味越來越濃烈。
穿過繁茂的樹林,眼前出現了一間碩大的屋子。
哪怕是在太陽照射到的地方,屋子也顯得陰森森的,並且瀰漫出大量鬼氣。
“有血的氣味,不過,是一種我從未聞過的氣味。”
聽到炭治郎的話,善逸看著鼓屋,隨即用手捂著耳朵,道。
“別管氣味,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炭治郎的聽力並沒有善逸的靈敏,所以扭過頭看著他喃喃道。
但正是這一下,讓他發現了躲藏在樹墩下的兩個孩子。
經過了解,他們是因為哥哥被抓,一路追蹤怪物來到的這裡。
這時,善逸突然提醒道,“我一直聽見一種很不舒服的聲音。”
“是鼓聲嗎?”
咚咚咚咚!
“聲音,哪有什麼聲音?”,炭治郎站起身,看著鼓屋遲疑道。
這時,林川緩緩開了口。
“炭治郎,裡面有三隻鬼,有一個人即將從二樓的陽臺飛出來!”
熟悉劇情的他,偶爾劇透一下也是可以的。
聞言,炭治郎臉色凝重了起來,並立馬抬頭看向二樓陽臺。
咻!
炭治郎直接原地起跳,二話不說的衝向了二樓陽臺。
驚人的彈跳力直接驚豔四座,善逸更是嚇的吐出了舌頭。
“這,這還是人嗎?”
“炭治郎,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便從陽臺飛出。
炭治郎立馬伸手抱住,隨即緩緩落地。
看似輕鬆,實則炭治郎的手已經在劇烈顫抖了。
在淺草的兩次戰鬥已經讓炭治郎的手傷痕累累。
無錯書吧正如珠世所說,一旦再使用,大概手就廢了。
噠噠噠!
與此同時,善逸連忙跑了過來,蹲下擔憂的看著受傷的少年。
可,從他的心跳頻率來看,八成已經沒救了……
炭治郎將少年扶起,並握著他的手關切道,“你不要緊吧?傷口好深……”
少年傷勢過重,喉嚨裡彷彿有血塊,斷斷續續的回覆道。
“出來……咳咳!”
“好不容易……才出來的。”
“明明好不容易才到外面來的,我會死嗎,要死了嗎?”
噶!
少年再也沒了脈搏,眼睛裡的光也消散了。
“他死了!”
炭治郎伸手為少年閉上了眼睛,心情難受的緩緩搖頭道。
“一個人面臨鬼,一定很痛很難受吧?”
“為什麼鬼要肆意踐踏生命?為什麼不肯放過無辜的人?”
“他們把生命當成什麼了?”
“善逸,我們走,進去!!”
此刻,炭治郎的臉色非常不好,一股貫穿長虹般的殺意將他渾身染的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