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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願意

他生氣了?雲泥敏銳感覺到封玄的不悅情緒。

“不是,殿下給的銀子很多,只不過我和母親想自食其力,我們做的豆腐很受歡迎,這幾日客源穩定下來,每天可以賣掉五百塊豆腐,可以掙......”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說的很慢,柔和的彷彿能掐出水來。

封玄原本生氣的心情也隨之平靜下來,可他身上越來越難受,伸手一把抓住了雲泥的手。

他的手掌像夏日裡被太陽曬的石頭般滾燙,彷彿在燃燒。

“雲泥......”

“殿下你不舒服嗎?手好燙。”

雲泥另一隻手撫摸封玄滾燙的手,“殿下,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伸手去要摸封玄的額頭,封玄靠在馬車靠背上,儘量平穩呼吸,脖頸上泛紅滾落著汗珠,就連胳膊都不自主的顫抖。

他從小潔身自好,今年是弱冠後第二年,還是未通曉事的男子,不知是中了合歡散,只覺得體內有一股強烈的慾望想要發洩出來。

雲泥摸到了封玄的額頭,“好燙啊。殿下,咱們去醫館吧?”

她輕柔甜美的聲音在耳邊,身上獨特的香氣,封玄手掌下她一隻軟軟滑滑的小手。

大手撫摸小手的感覺讓他身心舒緩,而這摩挲卻讓雲泥臉紅心跳,侷促的不知如何是好。

這反常的舉動,即便封玄沒有過男女之事,卻聽說過這個症狀,分析出自已是中了合歡散。

“雲泥......”

“殿下......”

他很不舒服,氣息不穩到發顫,雲泥著急的靠近去再次摸他的額頭。

她這一靠近,讓封玄徹底難以自持,一把將她抱在腿上。

“殿下.....”

他靠近她的臉,潑灑著熱氣,眸光落在她的唇上。

那紅唇,如同熟透的櫻桃,鮮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修長的手捏住她柔軟的下顎,顫抖著挨近她的小紅嘴。

雲泥緊張的端坐,他怎麼了?似乎非常難受。

“殿.....”

話只說了一半,就被火燒火燎的唇堵住,雲泥的眼睛倏然睜大,滾燙溼熱在她的唇上黏合,吸,吮,這是封玄第一次親一個人,他還不熟練,由著本能吮著,嗦著兩片柔軟的嬌唇。

雲泥的手緊緊按在封玄堅挺的胸肌上。

大腦一片空白,彷彿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

他逐漸熟練起來,舌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去攻城略地的品嚐她口腔內的香甜。

緊緊握住纖細的腰,不由自主隨著描寫唇部的加深將她拉進懷中。

香津潤澤黏連在二人的唇齒間......

直到二人呼吸急促間,封玄鬆開了雲泥,她的臉紅如桃花,愈發顯得嬌豔欲滴。

身子柔軟的彷彿楊柳般軟軟的,觸碰間引起二人同時戰慄。

“雲泥.....孤會對你負責,你願意嗎?”

雲泥腦子亂急了,聽明白他說的意思,沉默不語,彷彿一株讓人不忍傷害的蓮花。

“你不願意,孤不勉強。”

封玄深吸一口氣,將她要從腿上抱下來。

只聽到弱弱的聲音,“殿下是不是很難受?我願意......”

她想說,她願意報答封玄給她京城一個落腳之地。

趴回封玄懷中,彷彿一朵雲般輕柔,封玄還從未如此抱著一個女子,這身子太過誘人,他身上難以自持的暗欲像個魔鬼般想要將她吞噬佔有。

“雲泥.....\"

將她按在懷中,俯身含住嬌唇,而後滑向脖頸,引得她在他懷中一陣顫,更加激起那股火苗。

馬車停到了城東別苑外,高凌帶人在不遠處守著,讓這裡成為一個獨立的巢穴。

剝開碧綠的柔紗外裳,露出杏色內衫下的刺繡肚兜,肚兜裡的兩朵蓮花蓬蓬鼓鼓,呼之欲出。

初次觸碰到女子身子的封玄,彷彿開了閘門,嘗試著去侵略,去體會快樂暢快。

事實上他手忙腳亂的,全憑女子的嬌喘聲來判斷是否正確。

而她配合著他的慌亂,化成一灘柔軟的水伏在他精壯的胸膛。

初知人事的興奮和悸動讓封玄逐漸失去理智,忘記了自已是誰,面前的美人是誰,只知道想要她,想狠狠要她。

她嬌旎的聲音和說話的聲音一樣柔糯婉轉,彷彿世上最美妙的妙音,讓他痴迷。

馬車發出震動的聲音,幸好馬已經被卸了馬鞍拉到別苑後院去喂草,不然肯定會受驚。

從天色明亮到矇矇黑,他還在痴纏著嬌軟的身子,可美人實在受不住了,發出低聲哭泣聲。

“殿下,不了.......\"

芊芊玉手抵在他光滑,沾染了汗漬滑膩的胸口。

封玄取下馬車裡掛著的玄色大披風將她包裹起來,自已拉上敞開的衣袍,小心的下了馬車。

抱著雲泥走進別苑。

雲泥頭髮暈,雙耳髮髻亂了,髮絲飄逸的從玄色披風裡垂下來,隨著他抱著她的節奏一晃一晃。

進了一間碩大的屋子,封玄用腳踢開房門,進去後兩邊候著的宮人連忙恭敬的關上房門。

雲泥羞得臉上瀲灩如朝霞,眼底滲出薄霧,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小汗珠。

封玄將她放在大羅漢床上,雲泥手捂住臉,由著他開啟玄色披風,宛若剝開一朵聖潔的白蓮花。

細嫩的身上佈滿紅色的殷紅印子,越發顯得雪膚細腰。

封玄扯掉身上礙事的外袍,他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而那感覺太奇妙,食髓知味,不知饜足般想要和她痴纏在一起。

”雲泥......\"

他將她按在身下,欺身而上,親吻她的額頭,臉頰,滑向耳廓,含住綿軟的耳垂,引得她嬌聲輕顫。

夜色深沉,燭光搖曳。

白花花身子上唯一的裙子被丟擲漂亮的拋物線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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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臺上的蠟燭整整燒了一夜,蠟油從燭盞上溢位到香几上。

直到天明,又是一日的來臨。

門外叩門聲響起。

高凌恭敬道:“殿下,該回宮上早朝了。”

封玄手偓著柔軟,鳳目泛紅,拉過掉在榻邊的碧綠色衣裳放在雪膚細腰上,那腰被捏的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