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陽光灑在城市的每個角落,上官煜的陪伴讓安千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重視。
兩天的時間,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人,甜蜜而寧靜。
週一的晨曦降臨,上官煜如同往常一般,親自將安千凝送到了學校。
午後,Rainy便匆匆找到了安千凝
她看著安千凝的臉色,見她沒有露出明顯的悲傷,才稍微鬆了口氣。
Rainy深知安千凝的堅強,害怕她只是在掩飾內心的痛苦,
於是忍不住關心地問道:“An,你沒事吧?”
安千凝抬頭看向rainy,眼中帶著一絲笑意,“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啊。”
“你要是不開心,就跟我說吧。”Rainy安撫著她。
安千凝搖搖頭,“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
Rainy 輕嘆一聲,“沒想到他竟然是那種花心的男人,一邊自已都要訂婚了,另一邊竟然還纏著你。這種人不值得你為他難過,你別放在心裡,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
聽到“訂婚”這兩個字,安千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突然明白了上官煜這兩天異常的溫柔和舉動,那些突如其來的禮物和甜言蜜語,原來都是他即將訂婚的徵兆。
她怔怔地看著rainy,聲音顫抖地問:“他要訂婚了?”
Rainy點了點頭,低聲說:“對啊,照片那個就是他的未婚妻。我本來不想告訴你這些,但我不希望你被矇在鼓裡。”
安千凝的臉上失去了血色,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寒冷。
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淪為了這段關係的第三者。
她感到一陣深深的絕望和無力,他要訂婚了,他會放自已離開嗎?
如果他不放自已離開,自已該怎麼辦?
這一切的問題,都讓她感到無比的迷茫和無助。
Riny見她臉色突然蒼白,眉宇間閃過一絲擔憂,輕聲問:“你真的沒事吧?”
安千凝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說:“沒事,或許他訂婚了,就會放過我了。到時候,我就徹底自由了。”
Rainy聽了這話,心裡也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她想起了自已與唐文峰之間的種種,那個讓她既愛又恨的男人,和上官煜在某些方面還真是相似。
安千凝不想再繼續糾結於這個話題,她轉移了話題,“你和唐教授現在怎麼樣了?”
Rainy撇了撇嘴,有些無奈地說:“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反正每次吵架,我都吵不過他。不過我現在也想明白了,我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他敢帶其他女人回家,我就行使我未婚妻的權利,把她們趕走。”
安千凝聽後,不由得笑了起來:“你能這樣想就好。”
其實,她現在就是上官煜養在外面的女人,總有一天,他的未婚妻也會找到她的吧。
安千凝的心中充滿了忐忑與不確定。
她思忖著,若上官煜不肯放她走,她是否有能力逃離?又能逃向何方?
這種無依無靠的感覺讓她倍感壓抑。
無錯書吧她轉頭看Rainy,試圖從她那裡得到一些幫助:“rainy,你覺得你們家教授在這座城市裡的影響力大嗎?”
Rainy聽到這個問題,顯得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安千凝為什麼會這樣問。
她思索片刻後搖搖頭,“說實話,我不太清楚。他們家是醫學世家,但具體在這座城市裡的勢力有多大,我並不瞭解。”
安千凝微微點了點頭,又追問道:“那你覺得,你們家教授和上官煜熟不熟悉?”
Rainy依然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些許困惑的表情:“我也不清楚,他們在宴會上也沒有打招呼,看起來並不像是熟識的樣子。”
安千凝心中暗暗思忖,也許可以透過 Rainy瞭解一下唐文峰和上官煜之間的關係。
若是唐文峰能提供些許幫助,那對她擺脫眼前的困境來說,或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安千凝的神情帶著一絲懇求地望Rrainy,輕聲說道:Rrainy,能不能拜託你回去試探一下你們教授,看看能不能套出他和上官煜之間的關係?”
Rainy聽到這個請求,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指向自已說:“我?你確定要我去套他的話?”
安千凝見Rainy有些猶豫,立刻做了一個拜託的手勢,“我知道這有點為難你,但我覺得你們教授還是很在意你的。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探聽一下這個訊息?”
Rainy看著安千凝焦急而懇切的眼神,心中明白她是真的很需要這個資訊。
作為安千凝最好的朋友,她怎能不幫這個忙呢?
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幫你問一下。”
而,她的心中卻暗自苦笑,覺得這次可能要賣點“色相”才能套出話來。
但無論如何,為了朋友,她願意一試。
安千凝度過了漫長而心不在焉的一天,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自已也說不清是不是難受。
終於,她熬到了放學的時刻,解脫之感如潮水般湧來。
最近話劇社的演出告一段落,讓她得以有一段難得的休息時間,因此她這段時間都並未參與排練。
安千凝緩緩踏出了學校的門檻,映入眼簾的是一輛等候在路邊的黑色轎車和身穿制服的保鏢。
她早已預料到上官煜不會來接她,這份預感如同被驗證的事實一般,讓她的心情更加沉重。
自已並沒有權力去質問上官煜的決定,也沒有資格要求他的陪伴。
儘管心中感到失落,但安千凝卻努力將這份情緒隱藏在心底。
於是,她保持著平靜的表情,坐上了轎車,開始踏上回家的路途。
安千凝默默地靠在窗戶邊,視線被窗外緩緩下沉的落日所吸引。
那夕陽如同一個疲憊的旅人,漸漸消失在天際,只剩下天空中的一抹淡淡的晚霞。
她的眼中映著落日的餘暉,臉上卻流露出一種難言的孤寂。
這一刻,她覺得自已好像被整個世界遺忘了,只剩下自已和這漸漸暗下來的天空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