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欣賞了一會夜景才返回宅院。
回到宅院,陸興文便開始安排僕人,為離開做準備,天一亮離開豐城。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得去一趟黃家。
深夜。
他帶著阿竹和十七、四九還有陸父派遣給他的兩位四品武者。
一群人運轉輕功,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潛入了黃家。
踏入四品以後五感的能力提升了不少,陸興文剛來到黃雨詩的房間,便感應到屋內有輕微的呼吸聲。
估計聲音就是熟睡的黃雨詩發出的。
他輕輕推門進入,走到了床邊,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美人。
沒有猶豫,往女人嘴裡塞了顆迷藥。
扛起女人又順手拿過她的輪椅,就往池塘方向走。
很快便來到了小院的池塘邊。
直接就把黃雨詩扔進了池塘裡。
很快睡夢中的美人便感覺不適,只是因為迷藥的作用,她還是沒能醒來。
只是身體對呼吸的渴望,還是讓她微微的扭動了身體。
只是很快,缺氧讓她的身體開始無力。
漸漸的身體變得不能再動彈,她的一切感知正在慢慢消失。
看著在池塘沒了動靜的黃雨詩,陸興文還是沒有轉身離開。
謹慎的他,等了足足一刻鐘之後,才開始偽造現場。
他也不怕人發現,這裡是內宅,護衛不會過來巡視。
所以最快也要等明天才有僕人發現黃雨詩。
他把黃雨詩的輪椅推翻在岸邊。
偽裝成黃雨詩自已坐著輪椅投湖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殺死或者毒死她。
自然是迷惑黃家的視線,也是顧忌六皇子,不想這麼早便和他對線。
風險當然有,可能會瞞不過去,被六皇子發現。
不過無所謂,只要能阻礙到六皇子便足夠了。
接著陸某人,便潛入到了岳母的房間,爬上了她的床。
對於剛剛殺害了別人女兒的事,一點都沒有愧疚。
他理直氣壯的理由是,她又不知,不知道就等於他沒做過。
不管岳母的咬牙切齒,他一頓揉揉捏捏。
最好岳母無奈只能半推半就,免為其難。
不過陸某人還記得自已有正事要做,也沒廝混太久。
便結束了與岳母的情感糾紛。
他穿戴完衣衫,轉頭看著正在床上恢復體力的岳母道:“今晚我來找你,是有件事問你。”
“什麼事?”岳母渾身癱軟,無力的問道。
“我要知道黃家的庫房在哪,和黃百萬的私庫在哪。”
聽到陸興文的話,岳母被嚇得一下子就從床上坐起,也顧不得一片春光外洩。
她盯著陸興文的眼睛道:“你要做什麼!”
“黃家的錢太多了,與其便宜外人,還不如讓我這女婿花了。”陸興文若無其事的微笑道。
“只要岳母把我想到的告訴我,我便告訴你一個,關乎黃家和你生死的訊息。”
“怎麼樣,划算吧?”接著對著面前的美景,隨手把玩了起來,也不管它的主人還在震驚中。
回過神來的岳母打掉了他的手,焦急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陸興文說得一臉誠懇。
思量了一會,岳母還是決定相信他:“黃家的庫房我不知道在哪,這隻有黃百萬和黃家的族老才知道。”
“不過黃百萬的私庫我知道在哪。”
“在黃百萬書房後面的茶室裡,屏風前的地板上有暗門進去。”
岳母說完便迫不及待的催促陸興文:“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說吧!”
陸興文也不賣關子直接說了:“好,六皇子已經盯上黃家的財富了。”
“對於黃家的財富,他勢在必得”
“那黃家頂多損失點錢財而已,黃家財富多的是,又何來生死存亡。”岳母一臉天真的問道。
陸興文想著終究一夜夫妻百夜恩。
便耐心解釋“接下來不管黃家是否給六皇子奉上錢財,對黃家來說都是死劫。”
“黃家不把財富給六皇子,得罪六皇子。”
“黃家把財富給六皇子,得罪太子。”
“至於現在把財產捐給朝廷,這是藐視六皇子啊。”
“都不用六皇子出手,六皇子的爪牙就會把黃家撕碎。”
接著二人在房裡詳談了一盞茶的時間,岳母才大概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至於怎麼應對,你告訴黃百萬就行。黃家能不能逃過一劫就看他了。”
“但是啊,我得好岳母,你的處境可是比黃百萬更危險啊。”
“試想一下,如果黃家沒了,而你又僥倖活下來了。”
“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婦人,能做什麼。”
“就算這些年來,存了些私房錢,你又如何能守得住。”
“就連京城蕭氏也不會管你死活,畢竟你的作用就是聯盟黃家。”
“畢竟現在黃家都沒了,你又年老。”
“嘖嘖嘖~~~”陸興文一邊說著一邊故作遺憾的搖頭。
“所以啊,岳母還是多為自已打算一下吧,走了,有緣再見!”說完轉身擺了擺手,緩步離開了房間。
離開岳母房間,陸興文便帶著眾人趕往黃百萬的私庫。
陸興文今晚來黃家的主要目的,就是洗劫黃家和黃百萬的庫房。
你六皇子不是想用黃家的錢財來招兵買馬嗎。
勞資給你截胡了,看你還怎麼招兵買馬!
雖然沒能找到黃家的庫房,不過找到黃百萬的私庫也行。
蚊子再小也是肉。
很快他便照著岳母的指示找到了黃百萬的私庫了。
讓他小小的震驚了一下的是,私庫里居然裡的銀票、黃金和珠寶加起來價值差不多四百多萬兩。
四百多萬兩啊,不是四百多兩啊,黃家果然是富可敵國啊。
一個家主的私庫就有四百多萬,怪不得會被六皇子覬覦上。
現在好了,都是他的了,果然還是打家劫舍來錢快。
這下子藥材錢有了。
就這樣,陸興文一夥人,一人舉著兩個大箱子消失在黑夜中。
天色微微亮的時候,陸興文便帶領著護衛和僕人們悄然離開了豐城。
奔波了一晚上,上了車,陸興文摟著阿竹倚在車窗旁假寢。
柔和的晨光,偶爾吹來的幾絲微風,畫面是多麼的舒適自然。
十幾輛馬車載著財物,浩浩蕩蕩的,迎著晨光一路遠去,直到消失在路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