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昨天我的一個姐們說要去米國旅遊,我也想到去.”
“你去就是,我等下給你賬戶打50的開心點.”
“你真是心裡有事啊,我都提不起你的興趣了.”
金絲雀有些疑惑的道。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覺得不對勁,像是有什麼禍事要發生.”
話音未落床頭櫃上的電話就是響起了。
潘文看到號碼頓時打了一個冷戰,直接是拿起手機走到了陽臺上按下了接聽鍵:“喂,頭,怎麼這麼晚還打電話啊.”
“潘文啊,聽說今天在鳳舞九天發生一起傷人事件,好像是有南宮燕負責的,現在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鹹不淡。
“這……”潘文頓了頓在咀嚼電話那頭這句話的意思。
“難道我過問這件事不行嗎?離開了行動部門是不是就沒權利知道單位的事了.”
電話那頭顯然是有些不高興。
“南宮燕最近太忙了,案件已經是移交其他同事負責了,案件正在審理當中,很快就是有結果了.”
潘文有些忐忑的說道。
“這樣啊,我倒是認為南宮燕做事認真,這樣的案件交給她比較好,我也知道你是心疼她,想讓她多休息,但是年輕人需要多鍛鍊嘛!”
對方直接是來了一招將軍抽車。
“我明白,我馬上就讓南宮燕負責這件事,您放心我會辦妥的.”
潘文已經知道自己這個老領導的意思,自然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電話那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直接是結束通話了,連招呼都懶得打。
潘文一轉身就是將手上的水果機砸在了地板上,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身邊的炸彈還是爆炸了。
南宮燕居然為了一個案子直接是越級找了上面的人,這樣他真是裡外不是人了。
還是低估了南宮燕的後臺,想不到這麼快就是有人介入這件事了,看來南宮燕不只是表面的那些關係啊。
真是深不可測的女人!一想到這裡,潘文就是後悔不該被芶源的美人計算計了,現在自己的把柄在他手上,這件事要是自己不幫他的話,下場可不好說。
只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將南宮燕給叫回來負責案件,不然老領導不開心,自己以後的前途真是堪憂啊。
……審訊室內,張潮直接是示意馬輝將監控給擋住了,想要給蔡挺一些顏色,省的他嘰嘰歪歪的。
“我要是你就不要亂動,給人當槍使,最後的下場都不會好的.”
蔡挺一點不在意張潮的小動作,提醒著道。
“看你嘴硬,等我收拾完你,看你還有沒有這傲氣!”
說著張潮就是要將蔡挺的手反拷起來,以一個十分難受的姿勢審問。
砰!就在這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撞開了,南宮燕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對著張潮道:“你可以出去了,案子現在又是我負責了.”
一臉懵的張潮看著南宮燕,這是鬧哪出呢?“別愣著出去啊,我還得審訊呢!”
南宮燕直接是一把就是將張潮推出了審訊室。
哐當!直接是將門給關上了。
恍如南柯一夢的張潮終於是回過神,連連的敲門,可是裡面壓根都沒搭理他。
“老大,什麼情況,南宮燕說案子又歸她負責了.”
張潮給潘文打了電話問下情況。
“沒錯,現在事情交給南宮燕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電話那頭有些不耐煩了,顯然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可是老大……”“沒有什麼可是的,按照我的話去做.”
潘文說了這句話就是結束通話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張潮有些茫然若失的站在走廊上。
這算什麼事啊,叫我來接手案子,現在又叫人家回家,連個解釋都沒有,什麼世道啊!張潮想不通這是為什麼,只能灰溜溜的回家了。
南宮燕正襟危坐,對著蔡挺道:“我已經是調查了今晚在鳳舞九天的錄影,事情的大概經過我是知道的,雖然你出手傷人了,可是全程你都是自我防衛,更是為了就那個被他們帶進來的女人,事情情有可原,你可以先回家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不能離開江南市,以備我們隨時傳喚.”
“使不得……”一旁的馬輝直接是出言阻止,畢竟他知道這件事牽扯到了苟家,要是南宮燕這樣處理的話怕是苟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們這些人多多少都是有收好處了,要是對方狗急跳牆,他們可是沒好果子吃的。
南宮燕直接是瞪了馬輝一樣,堵上了他的嘴,繼續對蔡挺道:“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
蔡挺大有深意的看了南宮燕一樣,真是沒想到她居然是會這麼辦,微笑著道:“先前是我不對,想不到行動部門還有你這樣的人,事情你說的不錯,是苟力綁了我戰友的遺孀,我才會去鳳舞九天找他的,後面的衝突也是他們挑起的.”
“綁人,戰友遺孀,你說的是那個被送到醫院的李紅袖了吧,她現在沒事了,同事給她錄完筆錄已經是送她回去了.”
南宮燕告訴了蔡挺最訊息。
“謝謝你,我為剛才的事情給你道歉.”
蔡挺語言溫暖真誠。
在他的心中有桿秤,剛才以為這所謂的行動部門一定是嫌貧愛富的,相比於苟家的實力,他一個有著案底的人能有什麼公平可言呢。
可是南宮燕給了他驚喜,原來真的存在著正義。
被蔡挺的道歉一說,南宮燕就是耳根子發燙,想到今天自己暴露的穿著,有些為難的道:“道歉就不用了,以後記住了遇上不要用暴力,要相信行動部門,我們會保護人民的.”
“下次我一定通知你們.”
“今晚就到這裡吧,你可以走了.”
南宮燕收起了手上的筆,對一邊的馬輝使了個眼色。
馬輝直接是整理了東西就是離開了審訊室。
蔡挺跟著南宮燕除了行動隊的大門,就是要去打車。
他沒注意到的是有個人一直在大門外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