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輕輕點頭:“是的,這幅畫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它似乎在訴說著一個關於永恆的故事。”
向峰笑了笑:“看來你很喜歡這幅畫,不過據我所知,方天銘對這幅畫也很感興趣。他可能會成為我們的競爭對手。”
季子期聞言,眉頭微挑:“哦?那就更有趣了。不過,我相信這幅畫最終會屬於我。”
拍賣會正式開始,隨著拍賣師的介紹,一件件珍貴的藝術品被展示出來。當“forever”被展示出來時,會場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這幅油畫起拍價五十萬,現在開始競價!”拍賣師的聲音在會場內迴盪。
季子期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中的競價牌:“六十萬!”
然而,她的競價很快就被方天銘超越:“七十萬!”
季子期微微一笑,再次舉牌:“一百萬!”
價格不斷攀升,會場內的氣氛也愈發緊張。鍾凌銳一直在默默觀察著季子期,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並沒有參與競價,但每當季子期出價時,他都會投去關注的目光。
價格已經飆升到了兩百萬,但季子期和方天銘的競價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季子期端坐於貴賓席,神色淡定,每次舉牌都顯得從容不迫。而鍾凌銳則站在人群中,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每當季子期出價,他都會迅速跟進,似乎在與她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價格很快突破了一億大關,但雙方都沒有退讓的意思。場上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著這場競價戰的激烈程度。
“一億五千萬!”季子期再次舉牌,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鍾凌銳眉頭緊鎖,他沒想到季子期會如此堅決。他深吸一口氣,舉牌回應:“一億六千萬!”
然而,季子期並沒有停下腳步,她再次加價:“兩億!”
這個價格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鍾凌銳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似乎感受到了季子期的決心。但他不甘示弱,再次加價:“兩億一千萬!”
就在眾人以為價格已經到達頂峰時,季子期再次出手:“兩億五千萬!”
這個價格震驚了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季子期。鍾凌銳的臉色已經鐵青,他憤怒地盯著季子期,彷彿要將她看穿。
拍賣師激動地敲響了拍賣槌:“兩億五千萬!恭喜季小姐獲得這幅珍貴的‘forever’畫作!”
隨著拍賣師的宣佈,現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季子期微微一笑,起身走向拍賣臺,優雅地接過了畫作。而鍾凌銳則憤怒地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孤寂。
這場競價戰不僅讓季子期成功拍得了心儀的畫作,更讓她與鍾凌銳之間的矛盾進一步激化。眾人紛紛猜測,這兩位商業巨頭之間的爭鬥究竟會如何收場。
“你覺得我做得對嗎?”鍾凌銳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
女孩愣了一下,隨即輕聲說道:“鍾少,你做什麼都是對的。只是,那幅畫真的值得你花那麼大價錢去爭嗎?”
鍾凌銳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窗外的夜景上,彷彿在尋找著什麼答案。過了許久,他才緩緩轉身,看著女孩說道:“有些東西,不是用價錢來衡量的。那幅畫對我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女孩似乎並不理解他的話,但她能感受到鍾凌銳心中的堅定和執著。她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試圖給他一些安慰和支援。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季子期也正在欣賞著剛剛拍得的“forever”。她的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眼中閃爍著對這幅畫作的喜愛和珍視。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放棄的。”向峰站在她身旁,笑著說道。
季子期點了點頭:“是的,我不會放棄自已喜歡的東西。就像鍾凌銳一樣,他也不會輕易放棄。”
提到鍾凌銳,向峰的神色變得有些複雜:“你們之間的爭鬥,真的會就此結束嗎?”
季子期搖了搖頭:“不會。鍾凌銳不是那種會輕易認輸的人。這場爭鬥,恐怕還會繼續下去。”
果然,沒過多久,鍾凌銳就採取了行動。他開始透過各種渠道尋找能夠與季子期抗衡的機會和資源,試圖奪回那幅對他意義重大的畫作。而季子期也毫不示弱地做出了回應,她利用自已的人脈和智慧與鍾凌銳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較量。
這場爭鬥不僅涉及到了商業利益和資源爭奪,更牽扯到了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和過往回憶。每一次的交鋒都讓他們更加了解彼此,也更加堅定了自已的立場和信念。
然而,在這場較量中,他們也逐漸發現了彼此的優點和吸引力。鍾凌銳開始欣賞季子期的智慧和堅韌不拔;而季子期也被鍾凌銳的執著和才華所吸引。這種複雜的情感糾葛讓他們更加難以割捨這場爭鬥,彷彿只有在這場較量中才能找到彼此的存在感和價值。
未來的發展充滿了不確定性,但兩人都清楚,這場爭鬥不會輕易結束。
拍賣會結束後的私人會所裡,燈光柔和,氣氛卻有些緊張。季子期坐在沙發上,手中把玩著那幅剛剛以天價拍得的畫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鍾凌銳站在她面前,神色複雜地看著她。他不得不承認,季子期是個難纏的對手,無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拍賣會上。剛剛那場競價戰,他敗下陣來,但心中的不甘卻如潮水般翻湧。
“季小姐,我很佩服你的魄力。但是,這幅畫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我願意出更高的價格,希望你能割愛。”鍾凌銳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季子期抬起頭,清澈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狡黠。她輕輕搖了搖頭:“鍾總,這幅畫我也很喜歡,而且我並不缺錢。所以,你的提議我可能無法接受。”
鍾凌銳皺了皺眉,他沒想到季子期會如此堅決地拒絕。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尋找其他說服她的理由。
就在這時,唐言則走了過來,他一直是鍾凌銳的好友和商業夥伴。他看了看兩人僵持的氣氛,不禁開口打趣道:“季小姐,既然你不缺錢,那是不是缺點別的什麼呢?比如……男人?”
他的話音剛落,季子期就笑了起來。她瞥了一眼鍾凌銳,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唐先生真是說笑了。不過說起來,我確實缺個男人。鍾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填補這個空缺呢?”
鍾凌銳愣住了,他沒想到季子期會如此直接地回應。他看著季子期那雙含笑的眼眸,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不僅聰明、美麗,還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鍾凌銳、季子期和唐言則三人圍坐在沙發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莫名的緊張氣氛。
鍾凌銳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對季子期說道:“季小姐,你真是個商業奇才。不過,有時候,我覺得你的手段未免太過狠辣。”
季子期不為所動,她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優雅地回應道:“鍾總,商場如戰場,狠辣與否,不過是生存之道。倒是鍾總您,今晚這身打扮,袖釦和領帶倒是挺別緻的。”
鍾凌銳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他冷哼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一旁的唐言則見氣氛有些尷尬,試圖打個圓場:“哈哈,你們兩個,別一見面就掐架。來,喝酒喝酒。”說著,他舉起酒杯向兩人示意。
季子期輕笑一聲,也舉起了酒杯:“唐先生說得對,來,乾杯。”
三人碰杯後,唐言則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對了季小姐,那幅畫你放在哪了?我想看看。”
季子期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喏,就在那兒。”
唐言則起身走向桌子,卻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這畫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值得你們爭成這樣。”
季子期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說道:“哦?唐先生似乎對這幅畫很有見解?既然如此,不妨你親自去拿過來看看。”
唐言則尷尬地笑了笑,走到桌邊去取畫。然而,就在他伸手去拿畫的時候,季子期突然伸腳絆了他一下。唐言則一個踉蹌,手中的畫框脫手飛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畫框被摔得四分五裂,而畫作也被濺起的紅酒浸染,瞬間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鍾凌銳見狀,猛地站起身來,怒目而視:“季子期,你太過分了!”
季子期卻只是輕笑一聲,攤了攤手:“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唐先生這麼不小心。”
唐言則此刻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看著被毀的畫作,心中滿是懊悔和自責。他知道自已說錯話在先,但也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後果。
鍾凌銳憤怒地盯著季子期,胸口起伏不定。他深知這幅畫對他的重要性,而如今卻被毀成這樣。他努力平復自已的情緒,冷聲說道:“季小姐,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會所的包間內,燈光昏暗而曖昧。鍾凌銳站在房間中央,他的目光堅定而決絕。為了得到那幅畫,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我可以給你錢,或者你想要的其他任何東西。”鍾凌銳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迴盪在空曠的包間內。
季子期坐在沙發上,她的眼神冷漠而疏離。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錢?她不缺錢。她想要的是什麼,他真的知道嗎?
“如果我不想要錢呢?”季子期緩緩開口,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如果我想要的,是你永遠也給不了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