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水芸聽到汪寧的分析,靠近檢視,心驚膽戰:
“對,沒錯!但我的生日資訊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無錯書吧汪寧搖頭道: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但很明顯,有人意圖加害你。”
“若我猜測無誤,這些紅色的字跡是用你的血寫成的,而且其中混合了屍油,更被施以了邪術,這便是人們口中的降頭。”
“啊?用我的血寫的?”
葉水芸滿臉驚訝,心有餘悸道:
“可是,誰會想害我呢?我沒有和誰結下這麼深的仇恨啊!”
“還有,想害我的人是從哪裡得到我的血的?我最近既沒受傷,也沒捐過血。”
汪寧看著葉水芸,淡淡一笑:
“具體是誰想害你,我還不清楚。但是,要獲取你的血液,其實並不難。”
“你每月不是都會流一次血嗎?你通常是怎麼處理這些的?”
葉水芸聽後,臉上泛紅,遲疑道:
“那個...自然是丟入垃圾桶中。”
汪寧樂了:
“所以,想要害你的人只需要翻你扔掉的垃圾就行了。”
葉水芸聽完汪寧的話,突然感到一陣反胃。
她難以想象,那個想要害她的人,竟會去翻找她丟棄的垃圾,撿她用過的衛生巾,還得把血擠出來......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別擔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汪寧安慰道,想了想,詢問道:
“你今天洗澡後換下的衣物還沒有洗吧?”
葉水芸不太明白汪寧為何要詢問這個,但她還是回答道:
“沒有。”
汪寧點了點頭:
“你現在把所有的衣物都給我,記住,是全部,包括你的內衣、裙子,還有絲襪以及胖次……”
說到這,汪寧略感尷尬,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當他看到葉水芸羞澀發紅的臉時,知道她已經理解了他所說的“全部”是什麼意思。
葉水芸盯著汪寧看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有些本事,但同時又給她一種不太正經的感覺。
“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汪寧擔心葉水芸會誤解他的意圖,於是非常認真地解釋:
“我要為你製作一個替身,然後把你給我的這些衣物和這紅色睡衣一起燒掉,這樣就可以破除你身上的降頭了。”
那為什麼一定要我今天穿過的衣物呢?我拿一套新的給你不行嗎?”
“不行。”
汪寧盯著葉水芸的雙眼,耐心地說明:
“已經清洗過的衣物上面,不再有你身上的氣息,即使燒掉也沒用。”
“要想一次性解決問題,就必須使用你剛剛穿過的衣物,或者你現在身上這套也可以。”
葉水芸注意到汪寧的視線向下移動,下意識地用雙手環抱住胸,嬌豔的臉更加紅潤了。
她突然想起來,自已洗完澡後通常是直接穿睡衣的,剛才一時慌亂,竟把這個細節忘記了……
自已現在的樣子,掛著空檔!
一不小心,又被這個混蛋佔了便宜!
這小子,真會找機會!
“你等一下!”
葉水芸氣惱地嘟囔著,然後先上樓回到臥室穿上內衣內褲,之後才下樓走進浴室,拿出自已換下的衣物,回到客廳。
“給你!”
她把衣物揉成一團,將內衣和黑絲襪藏在最裡面,不滿地瞥了一眼,然後遞到汪寧手中。
汪寧心中不由覺得好笑,明白葉水芸這麼做是出於羞澀,不希望他觸碰到裡面的貼身衣物。
但這麼做並無濟於事……
“好了,帶我去後院吧。”
汪寧說著,抱著葉水芸的衣物,提著裝有吊帶睡衣的盒子,隨著葉水芸走向後院。
在後院裡,汪寧選了一塊開闊地,放下裝有睡裙的盒子,接著開始翻開葉水芸團起的衣物。
葉水芸看到這一幕,瞪眼問道:
“你拆我包好的衣服幹什麼?”
汪寧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
“我這麼做當然是為了救你啊!你把衣服包成一團,不僅燃燒起來困難,也達不到效果。”
“你!你最好真的是在救我!”
看著汪寧將自已貼身衣物一件件展平,葉水芸十分尷尬,轉過頭去,帶著怨氣站到了一旁。
汪寧此刻內心也頗感煎熬,雖然他確實需要這麼做,但摸到葉水芸這些貼身衣物,對他這個熱血男兒來說,無疑是一種考驗。
內衣如他所料是蕾絲鏤空無胸墊設計,而胖次同樣採用蕾絲鏤空樣式,兩側僅由細帶相連,既不具備遮擋功能,也不提供保暖效果。
這些是葉水芸昨晚穿過的,上面不僅殘留著葉水芸的氣息,還能隱約看到一些……水漬?
呵呵,女人!
昨晚說著不要,身體很誠實嘛!
腦子已經浮現出那畫面了......
呵呵,身經千戰還這麼水潤,難怪能賺錢....
汪寧調整呼吸,平復心緒,將葉水芸的衣物平攤在地上,掏出一個針盒,抽出一根銀針。
“把你的中指伸來。”
葉水芸看到汪寧手中的銀針,心中一顫。
“你又要做什麼?”
“我之所以把你的衣物都攤開,就是為了在每一件衣物上都留下一滴你的血,唯有如此,才能塑造出一個無瑕的替身。”
“那好吧,你扎吧。”
葉水芸緊抿雙唇,將手指伸向汪寧,任他紮了一針。
一滴滴鮮豔的血液從她的中指滴落。
汪寧握著葉水芸的手,在每一件衣物上都滴上一滴血。
“好了,你往後站點。”
汪寧示意葉水芸退至院門口,然後俯下身,將所有的衣物都覆蓋在裝有吊帶睡衣的盒子上。
拿出打火機,右手捏成劍指對著地上的衣物做了幾個手勢,隨後點燃了最上面的粉色胖次。
呼!!!!
汪寧剛點火,火焰便熊熊燃起,衣物在火中噼啪作響。
僅僅幾息之間,所有的衣物都化為灰燼,火光也逐漸黯淡。
汪寧再次看向葉水芸的胸口,那股黑氣已經完全消失了。
“好了,你身上的降頭已經完全解除了。”
“真的嗎?就這麼結束了?”
葉水芸望著汪寧,有點不敢相信。
雖然剛才那燃燒的火光讓她覺得匪夷所思,內心又覺得這一切似乎太過順利了。
“慢著,你之前不是說你家是從事推拿和按摩的嗎?那這些法術你是從哪裡習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