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寧雙目圓瞪,內心開始惶恐。
他能感知到,後腦勺的創口正在迅速恢復,同時眼前這把顯現的匕首也表明,這一切並非他的幻想。
傳說竟然是真的,而他,確實因為觸犯了某種禁忌而遭受了劫難。
但華佗前輩,這能怨我嗎?
分明是這女人亂搞啊!
汪寧心生怒火,一躍上床,抓住葉水芸的手臂,大聲呼喝:
“你看見我額前的這把匕首了嗎?我快要因你而喪命了!”
葉水芸被汪寧捏得手臂生疼,以看待瘋子般的眼神瞥向他:
“你抽什麼瘋?什麼匕首?快放開我,好疼!”
“咦?你看不見我額前的這把匕首?難道只有我能看到?”
汪寧一呆,發現懸於額前的匕首消失。
不過,當他凝神靜氣再次凝視時,那把匕首又重新出現。
同時,他驚訝地發現,當他凝神靜氣時,竟能透視葉水芸如白玉般肌膚下的血脈,甚至能清晰見到血液在其中的流淌。
這,莫非就是那所謂的一線生機?
“喂!你往哪裡瞅呢!”
葉水芸見汪寧上下打量著自已的身子,羞得滿臉通紅,抬腳便想將他踢下床去。
但就在這時,她聽到石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自已的父親還在外面竊聽!
她心頭一驚,右腿一勾,將汪寧拉向自已,兩人貼著身子壓下。
“嗯......”
聽著葉水芸喉間發出的喘息,汪寧只覺得自已要燃燒起來了。
果然是身經百戰呀,這業務能力確實牛逼!
此時,汪寧被葉水芸那心神盪漾的聲音所誘惑,也顧不上許多,準備提槍上馬,縱享這場狂歡。
但是,當他剛剛觸及葉水芸的曼妙腰身時,就被葉水芸猝不及防地在肩頭咬了一口。
“我草!”
汪寧疼得大叫,憤然喝道:
“你做什麼!狗變的嗎!”
“你想佔我便宜?誰給你的膽子!”
“媽的,這不是你在誘惑我嗎?”
“我誘惑你?你有毛病吧?”
葉水芸嗤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汪寧:
“我告訴你,我們雖然辦了婚禮,但還沒領結婚證,所以法律上你還不是我男人!”
“今晚這一切,僅僅是為了讓我爹放心,別再煩我了。你以為我會輕易找個男人嫁了?”
汪寧聽到這話,也一臉憤慨地譏諷道:
“呵,既然你瞧不起我,那你還發出這種聲響是何用意?難道是職業本能?”
“你腦子有問題吧!”
葉水芸一把推開汪寧,冷冷開口:
“你沒瞧見外面有人影嗎?我爹在偷聽!再說,我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我可是名正言順的公司總裁!”
“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要順利地拿到那三十萬,就最好乖乖地配合我演好今晚的戲!”
“等明天回去後,三十萬就歸你,以後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兩不相欠!”
聽到這話,汪寧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但也無法反駁。
演一齣戲便能賺三十萬為母親治病,這筆交易確實划算,汪寧點頭答應:
“好吧,那我如何與你配合?”
葉水芸瞥了他一眼,
“叫。”
“叫?”汪寧有些困惑。
“對,你要隨著我的節奏,我叫一聲,你跟著叫一聲,直到我父親離開為止。”
“?????”
聽了葉水芸的要求,汪寧一時語塞。
他從未遇過如此特別的要求,不由得搖頭拒絕:
“我叫不出來。”
葉水芸一呆:
“為什麼叫不出來?變啞巴了?”
汪寧不滿地瞥了她一眼,冷哼道: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身經百戰?如果你只是讓我這樣乾巴巴地叫,那我也只能是一個沒有情感的復讀機。”
“???”
聽完汪寧的話,葉水芸簡直想一腳把他踹飛。
但考慮到當前狀況,她不得不慎重。她爸仍在門外偷聽,若被他察覺今晚沒有做,她未來的日子恐怕會很難熬。
葉水芸一咬牙,擠出幾個字:
“你,趴上面來!”
“嗯?”
汪寧懷疑自已聽錯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葉水芸。
葉水芸瞪了他一眼,冷冷道:
“你不是說乾巴巴地叫沒有感情嗎,那你就上來啊!”
“這......”
面對葉水芸的‘直接’,汪寧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說真的,在此情境下,葉水芸的確顯得尤為漂亮。
那襲新娘禮服微微敞開,完美暴露出迷人的身子。
大腿若隱若現,肌膚宛如凝脂,潔白無瑕。
隱約可見一抹白色蕾絲邊,引人無限遐想。
“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受到美人邀請,汪寧也不再假裝矜持,他果斷翻身上馬。
“嗯.......”
突然而來的重量和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男性氣息,讓葉水芸的臉瞬間羞紅,同時從她喉嚨深處傳出了一種令人陶醉的聲音。
此時的汪寧,只覺體內湧動著一股難以名狀的火熱,整個人都快被點燃,鼻孔也噴湧著熱氣。
他的身體緊貼著一片柔軟,那種細膩的觸感,即使是看過上萬部學習資料的他,也難以用言語來完全描繪這份極致的舒適與愉悅。
隨著傳來的陣陣溫熱,汪寧血液在體內疾速流動。
現在他猶如一隻被原始慾念所驅使的猛獸,內心被純粹的衝動所佔據,根本無暇思考葉水芸只是在逢場作戲。
他只想著提槍上馬,伸手就去抓向那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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