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臺下眾人紛紛叫嚷著想要看看這神獸蛋的真容。
慕容家為了展示家族的雄厚實力和此次競拍的輝煌成果,決定由少主慕容辰當場契約。
慕容辰身著一襲華貴的錦袍,英姿颯爽地走上拍賣臺。
他雙手捧著神獸蛋,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準備開始契約儀式。
臺下眾人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臺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然而,就在慕容辰開始施展契約法術的瞬間,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神獸蛋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光芒,那光芒刺得眾人眼睛生疼。
緊接著,一股強大而詭異的吸力從蛋中傳出,竟然開始瘋狂地大量吸收慕容辰的精血。
慕容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雙眼充滿了驚恐和絕望,想要掙脫卻根本無法擺脫那股恐怖的吸力。
僅僅幾息的時間,慕容辰的修為就如同決堤的江水一般,從金丹後期急劇下降到築基初期。
他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生命力,面容迅速憔悴,原本光滑緊緻的面板變得鬆弛,皺紋如溝壑般縱橫交錯,頭髮也瞬間變得花白稀疏,彷彿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臺下頓時一片譁然,驚呼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
慕容家的人驚慌失措,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紛紛衝向拍賣臺。
寧希櫟在臺下也驚呆了,她那雙美目瞪得滾圓,櫻桃小口微張,喃喃自語道:“果然有問題,這哪裡是什麼神獸蛋,簡直就是個要命的邪物!”
時璟之也是滿臉震驚,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說道:“師妹,幸虧我們沒有拍下這東西。”
慕容家眾人手忙腳亂地試圖阻止精血的流失,有的施展法術,有的拿出各種法寶,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
慕容辰此刻已經癱倒在地,氣若游絲,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這場原本應該是慕容家榮耀的時刻,瞬間變成了一場可怕的災難。
拍賣臺上,慕容辰的慘狀讓整個拍賣場陷入了混亂與恐慌之中。
那些沒有拍到神獸蛋的修士們,此刻心中的不甘與失落瞬間被慶幸所取代。
“還好我沒拍下這邪門的東西,不然現在倒黴的就是我了!”一個修士心有餘悸地說道。
“是啊,真是太可怕了,這哪是什麼寶貝,分明是個要命的陷阱!”
另一個修士附和著,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在這一片混亂中,寧希櫟和時璟之對視一眼,決定趁亂離開攬月閣。
寧希櫟低聲說道:“師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
時璟之點點頭,兩人混在慌亂的人群中,悄悄地朝著出口走去。
一路上,人們都在議論著剛才發生的恐怖一幕,沒人注意到他們的離開。
終於,他們走出了攬月閣,寧希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望著天空,說道:“師兄,這次拍賣會真是驚險萬分,好在我們沒有衝動行事。”
時璟之感慨道:“是啊,師妹,修仙之路本就充滿了意外,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加快腳步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毫無徵兆地,一道凌厲的靈力如閃電般衝著寧希櫟而來。
“寧希櫟,去死吧!”
伴隨著這聲尖銳的吼叫,寧希櫟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就被這道攻擊狠狠掀翻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幸好,此次攻擊她的是修為尚不如她的寧希桐,而非寧家那些長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師妹!”時璟之大驚失色,忙不迭地衝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起寧希櫟。
只見寧希櫟臉色蒼白,嘴角掛著一抹殷紅的血跡。
“你為何要攻擊我師妹?”時璟之眉頭緊皺,雙目噴火,一臉警惕地死死盯著寧希桐,那目光彷彿要將她洞穿。
“當然是因為,她是我寧家的叛徒啊!”寧希桐雙手抱胸,揚起下巴,一臉囂張地蔑視著二人。
那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憎惡,彷彿眼前的兩人就是螻蟻,任她揉搓。
“嗤,偷襲算什麼本事?”寧希櫟輕輕擦掉嘴角的血跡,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緩緩站起身來。
她的眼神凌厲如刀,直直地射向寧希桐,“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來一場較量!”
寧希桐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輕蔑至極的笑,“看來你已經知道自已的身份了!”
她那充滿嘲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寧希櫟,彷彿在審視一件不值一提的物品。
“不過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要死在我手裡。”寧希桐的語氣愈發張狂,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我會讓你和你那賤人娘一樣,不得好死!”
“你就跟你那賤人娘一樣,礙眼!”
寧希桐繼續惡狠狠地辱罵著,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寧希櫟的心窩。
寧希櫟萬萬沒想到寧希桐居然如此惡毒地辱罵她娘,頓時怒不可遏,臉色越來越冷。
她手執木生劍,劍尖微微顫抖,指向寧希桐,大聲怒吼道:“你才該死,一個小三的女兒,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
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憤怒,彷彿要將眼前的寧希桐碎屍萬段。
此時,寧希櫟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隱隱有突破之勢,周邊的空氣彷彿都因她的憤怒而凝固。
時璟之站在一旁,也是滿臉怒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佩劍,隨時準備與寧希櫟一同迎敵。
而寧希桐卻絲毫沒有被寧希櫟的憤怒所震懾,反而仰天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讓人討厭。
寧家大能也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他們只能壓制寧希櫟,卻不能出手,否則儘管寧希櫟死了,寧希櫟身上的氣運也不會轉移給寧希桐。
寧希桐止住笑聲,眼神中滿是挑釁,“哼,你以為就憑你能奈我何?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罷,她雙手快速結印,周身靈力湧動,一道幽藍色的光芒在她掌心凝聚。
寧希櫟絲毫不懼,冷哼一聲,“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她緊了緊手中的木生劍,將自身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其中,劍身散發出耀眼的綠光,周圍的樹葉被這股力量攪動得沙沙作響。
時璟之擔心地看向寧希櫟,喊道:“師妹,小心!”
但他並未貿然出手,他覺得寧希櫟怕是早就想與寧希桐光明正大的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