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問墨兮然,這是怎麼回事。
墨兮然卻並沒有對她說什麼。
芍藥讓溫靜不要問那麼多了,總歸是素嫿姑娘有自己的本事。
其實她也算是聰明,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就是素嫿已經跟別人站在一個陣營了。
這種想法,讓她覺得悲哀。
姑娘之前對素嫿姑娘那麼好,想不到她這麼輕易就已經叛變了。
不應該是叛變,如果她真的反過頭來做了什麼,那就是恩將仇報了。
“這件事情,跟我們無關,反正我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爭取這個位置.”
墨兮然說著。
溫靜說著:“即便是這樣,素嫿姑娘難道就不會告訴我們嗎?”
“告訴你幹什麼?難道她還要跟你商量一下?而且,現在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墨兮然問著。
溫靜想了想,說的也是。
墨兮然已經說過了,以後素嫿的事情,跟他們沒有關係。
龍游那邊已經查到了,害死琥珀的那個客人,確實是雪鶯指使的。
墨兮然心中想要為琥珀討回公道,不過想到素嫿這個樣子,還有些不想管這個閒事。
溫靜到廚房去拿吃的了,不過回來的時候,卻是氣呼呼的。
“怎麼了?”
芍藥問著。
墨兮然也看出溫靜不高興了,所以也在等著溫靜的回答。
溫靜說著:“那個雪鶯,真是把自己當成是什麼人物了,剛剛在廚房遇到,什麼東西都要拿最好的,還要先拿才行,說是她家姑娘,現在有重要的任務,一定要吃好才行.”
“那就讓她得意好了,有什麼好生氣的.”
墨兮然說著。
芍藥嘆了一口氣,說著:“他們變得還真是太快了.”
溫靜說著:“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她還故意對我說,之前姑娘那樣見死不救,而且需要幫忙的時候,不肯出現,以後他們就未必用的上我們了.”
墨兮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她當然知道,這是故意在挑撥她,跟素嫿互相爭鬥。
看來,素嫿真的已經跟那些人攪在一起了。
只是,這樣的方式,卻只是加速她自己的死亡罷了。
她之前還在猶豫,要不要動手,幫琥珀討回公道,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根本就不需要考慮了。
她對溫靜說著:“溫靜,你想替琥珀報仇嗎?”
“當然了,姑娘,你找到那個男人了?”
溫靜問著。
墨兮然說著:“那個男人,閣主自然會想辦法對付,煙雨樓裡,才是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姑娘你說的是雪鶯?”
溫靜終於開竅了。
墨兮然點了點頭,說著:“如果琥珀不死,她怎麼在素嫿姑娘面前獨大呢?”
“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敢害死琥珀.”
溫靜說著。
芍藥其實之前也想過,只是沒有證實而已。
既然墨兮然已經說了,相信就是真的了。
想不到,背後的人,真的是雪鶯。
“既然這樣,那就需要借小蘭和小翠用用了.”
墨兮然說著。
畢竟他們是懂一點功夫的,所以還算是好處理。
“姑娘,然後呢?”
溫靜問著。
墨兮然說著:“然後就好辦了,琥珀怎麼死的,就讓她怎們死就好了.”
“知道了,姑娘.”
溫靜說著。
芍藥問著:“你知道什麼?”
“我把她推下去.”
溫靜非常耿直的說著。
芍藥說著:“剛剛姑娘已經說了,要借小蘭和小翠用用,肯定不是這樣的方法了。
而且,你如果真的把她推下去,被人看到了怎麼辦?不但你會很麻煩,姑娘自己也會很麻煩.”
溫靜問著:“那應該怎麼樣?”
墨兮然說著:“我們去綵衣姐姐那裡吧.”
夜晚,雪鶯很得意的走在長廊裡,卻突然看到前面閃過一個鬼影。
她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來,不過她總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幻覺。
她甚至沒有發覺,這段走廊,好像是故意被人清空了一樣,沒有什麼人在這裡經過。
她試探著繼續往前走著,然後眼睛一直在四處看著。
還好,剛剛那個影子,沒有再出現。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然後自言自語著:“太好了,是幻覺,是幻覺.”
可是,她突然覺得自己脊背發涼。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的聲音。
可是,她回過頭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怎麼回事,是不是見鬼了?”
她又一次自言自語,然後壯著膽子,往前走去。
“雪鶯,雪鶯……”有個聲音在朝她接近,聲音非常恐怖,讓她非常難受。
這個聲音,好像是……琥珀。
不,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她四處看了看,說著:“誰?不要在這裡疑神疑鬼,不然我叫人了.”
那個聲音不見了,雪鶯說著:“如果真的是你的話,大不了我多給你燒點紙就是了,你都死了,還回來幹什麼,以後姑娘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反正有我在,姑娘已經不需要你了.”
“琥珀”沒有回答什麼,只是沉默。
“唉,其實我也覺得你原本不需要死的,可是你實在是太礙手礙腳了,不能怪我.”
她還在喋喋不休。
其實她也是在用這個方式,緩解自己內心的恐懼而已。
她又往前走了走,甚至都想閉上眼睛了。
可是,那個鬼影突然再次出現了,長髮披肩,而且蹊蹺都在流血。
她剛要喊出來,她的嘴就被人捂上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然後,她覺得自己身後被人狠狠的被人推了一下,她往前走了幾步,踉踉蹌蹌,直接撞到了欄杆上,然後直接摔了下去。
“啊——”她終於喊出來了。
很快,這個聲音,就吸引了很多人過來,可是,這裡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只有一片袖子留在那裡,掛在長廊上面,在風中輕輕的招搖著。
“下面有人,快看,下面有人.”
有人喊著。
很快,雪鶯被打撈了上來,不過已經斷氣了。
而且,她的死狀,非常恐怖,顯然是淹死的。
“怎麼會這樣,誰幹的?”
有人在問著。
“這個,這個好像是琥珀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