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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親他的眼睛,他卻想把我咬死

不知道開了多久,終於回到了家。

池淮霄剛剛把秦霽送到家門口,秦霽就詢問他,“上來坐坐嗎?”

做……做?不太好吧。

他比較保守,一開始上來就這麼猛,他很容易害羞的。

看著池淮霄那傻樣,秦霽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什麼了。

“坐下的坐!”秦霽解釋道。

那還能做幾下嘛?哎呀,真是羞死了。池淮霄差點都要捂臉了。

秦霽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如坐針氈的坐。”

池淮霄痛得嗷嗷叫,“哦哦,我剛剛想的也是這個。”他瘋狂找補。

進了門,秦霽換好拖鞋,依靠在牆邊,歪頭看著池淮霄在玄關處換鞋的模樣,他的臉側對著秦霽,漂亮的桃花眼彷彿盛滿了星光,好亮的眼眸,好精緻的眉眼。

秦霽慢慢走近他,微微彎下腰去,伸出手溫柔地撫摸上他的眼睛。

池淮霄一愣,轉頭看向秦霽。

卻被秦霽用手推了回去,“側過去。”

池淮霄沒有反抗,可臉卻不知不覺地紅了起來。

她細細地觀察著池淮霄的眉眼,看得認真又投入,她像是用她的眼睛完整描繪了一遍他的眉眼。

秦霽越看越近,她的臉不禁慢慢向池淮霄湊近,她的呼吸盡數灑在他的臉上。

突然,一陣溫軟的觸感傳來,秦霽吻上了池淮霄的眼角。

她吻的虔誠又輕柔,彷彿蜻蜓點水,一晃而過又不留一點痕跡,卻在池淮霄心裡捲起軒然大波。

池淮霄一把推開秦霽,“你幹什麼。”池淮霄站了起來,直視秦霽。

秦霽踉蹌一下沒有回答,又重新走近池淮霄,一隻手按著他的頭不讓他動,另一隻手向下拉住他的衣口想讓他低一點,秦霽又是一個親吻落在了池淮霄的臉上。

秦霽對著池淮霄說,“你的眼睛好漂亮。”她看著池淮霄的眼睛,一瞬不瞬。

可是池淮霄分明透過她的眼睛看到了她再看另外一個人,騙子,是我的眼睛像他才對吧?

“然後呢?”池淮霄有些冷淡。

“想親你。”說著秦霽又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以他的身份?”池淮霄問。

秦霽沒有回答,那就是預設。

池淮霄不知道為什麼自已有點生氣,他現在好不爽,於是他把秦霽壓到了牆上,然後低頭吻上了秦霽的嘴巴。

這一次他像狂風暴雨一般地掠奪秦霽,秦霽頂住牙關不想讓對方進來,可奈何敵人太過強大,她無力招架,秦霽被迫地被池淮霄撬開了嘴巴。

一吻過後,池淮霄說,“這才是親吻。”

秦霽再次逼近他,摸上他的眼睛,輕輕地說道,“我只想吻你的眼睛。”

池淮霄心裡非常不舒服,他氣極了,又把秦霽按在了牆上,把頭湊過去又想親她。

只不過這一次他剛有動作就被秦霽阻擋了,秦霽的食指阻擋在他們的嘴唇之間,“你剛剛的那個吻抵得上我好多個吻。”言下之意就是一物換一物,這次輪到她了,你不可以再親她了。

池淮霄卻聽不進去這麼多,他繼續向前探索,用紅潤的嘴唇輕咬秦霽的手指,秦霽態度鮮明不為所動沒有收回去的意思。

池淮霄於是就把秦霽的指尖含進了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以示懲罰,他柔軟的舌頭偶爾擦碰到秦霽的指尖,引起秦霽一陣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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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霽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就想收回手,結果這下正好落進這小子的套裡。池淮霄得意地看著她,開始了更進一步的猛烈的進攻。

秦霽快喘不過氣來了,她驚呆了,這小子不用換氣的嗎?

還有她什麼時候准許他再來這個吻的。

秦霽被吻得腦袋發暈,池淮霄總還算有點人性,給了秦霽一個換氣的空口。

秦霽氣喘吁吁,好傢伙比跑完一千五還要累,見池淮霄還想上前親她,她直接一把推開,“我不想親你的眼睛了。”

“可是我想。”秦霽自然無法阻擋池淮霄的猛烈攻擊,他就像初生牛犢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他盯準秦霽的唇瓣就像餓狼盯上了食物,除了舔舐和啃咬殆盡,腦子裡再無別的想法。

秦霽掙扎起來卻被池淮霄都用臂膀按捺下來,秦霽的動作在他眼裡就像小貓撓癢癢,只會讓他越來越想把她擁進懷裡。

秦霽被他死死鎖在牆角只能被迫地仰頭配合他,唇齒之間全都是池淮霄的氣息。

池淮霄終於放開了她,剛剛得空的秦霽大喘氣個不停,這小子是想殺了她嗎?秦霽眼神凌厲地看向他,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啪。耳光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楚。

“第一,我沒有準許這個吻。

第二,你把我弄得喘不過氣。

第三,你可以滾了。”秦霽口齒清晰,怒視池淮霄。

“用完就丟?秦霽,你也太無情了吧?只許你玩我,不准我吻你嗎?”池淮霄也來勁了。

“你只是一個替身而已,做好你的本分。”秦霽惡狠狠地強調。

“別忘了,你也是我的替身。”池淮霄憤怒地拉住秦霽的手把她壓在牆上,眼神危險。

秦霽敏銳地感到不對勁想用另一隻手擋住自已的嘴巴,池淮霄有所覺察用另一隻手反扣住秦霽的手,然後低頭又狠狠地親了上去,這次簡直就是洩憤,全靠蠻力不講一點感情,秦霽甚至在彼此的唇齒之間嚐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秦霽瞪大了眼睛,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她用力地把池淮霄的舌頭勾過來,然後用牙齒咬住他的命門,以此威脅他。

池淮霄好像越發興奮任由秦霽勾向她那裡,不顧秦霽的威脅繼續親咬著。秦霽稍稍用力,頓時一股濃濃的的血腥味迸發出來。

嘶,池淮霄吃痛,這女人是真狠,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秦霽主打就是一個左右對稱,她又給池淮霄另外一邊臉來了一巴掌。

“滾。”秦霽趕人。

池淮霄看著她嘴唇上的痕跡眼神晦暗,最後把鞋子又換了回去開啟門,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霽,然後才不甘心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