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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畫展

看見是他,秦霽沒有一點好臉色。

剛拉開的一點窗簾直接就拉回去了。

“咚咚咚。”外面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了。

還有池淮霄的大叫,“秦霽,開門!開門!”

那是窗,請你別對著窗叫門。

秦霽真的要被他逼瘋了,怎麼有這麼煩的人。

說是來道歉結果還是那麼讓人生氣。

現在又強買強賣地過來。

他怎麼這麼不管不顧她的想法。

他難道看不出來自已很不想理他嗎?

池淮霄不叫了,也不敲了。

外面突然安靜下來,人走了?

秦霽不放心地去看了一眼。

剛拉開窗簾,池淮霄就推開了窗。

秦霽躲避不及,池淮霄就壓到了秦霽身上。

不過池淮霄的臂力驚人,直接用手撐住了地板,不至於壓著秦霽。

他很熱,把外套脫下來扔在一邊,露出他健碩的肌肉。

好端端的,脫什麼衣服。

這可是另外的價錢。

算了,不看白不看。

秦霽掃視了好幾眼。

他好不容易進來,“門沒鎖。”

秦霽說:“那是窗。”

池淮霄有一瞬的尷尬,他咳了一聲。

“為什麼不理我。”池淮霄問她。

“先起來。”秦霽抗拒這個奇怪的姿勢。

“你不說我就不起來。”池淮霄說。

“那我想起來。”秦霽怒。

“你說我就放開你。”池淮霄笑著說。

他威脅她。

媽的,無語。

秦霽實在不想爆粗口,可是遇到池淮霄的每一天都在爆粗口。

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就命不久矣了。

見秦霽不說話,池淮霄靠近她的耳朵,“昨天你說好想我。”

一陣酥酥麻麻,他的呼吸全在秦霽的耳邊。

秦霽懟,“我想你死。”

池淮霄不在意,“為什麼不理我?”

秦霽問他,“你覺得我們現在像什麼?”

池淮霄果然上鉤,“像什麼?”

“像情侶。”秦霽平靜地說。

“誰跟你是情侶。”池淮霄彈跳起來。

“我的心是秦皎的。”池淮霄認真地糾正她。

好,那就離她遠點。

得到自由的秦霽立馬站起來走到遠離池淮霄的地方。

“我可是很有契約精神的。”池淮霄一副守身如玉的樣子。

秦霽看著他,用手點了點嘴巴。

“你……你幹嘛,就算你想……讓我再親你,你也別想!”池淮霄害羞地低頭。

嘖,蠢笨如豬。

“你已經違約了。”秦霽淡淡道。

“我那是走投無路……”池淮霄還在辯解。

秦霽直接打斷了他,“這就是你說的道歉?”

“對不起。”池淮霄終於回到了正軌上。

“這是我第一次親女孩子,我也沒控制好力度。”池淮霄解釋。

服了。

徹底沒救了。

在一個頻道嗎?

秦霽的無語快要溢位螢幕。

“你還我的初吻。”秦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啊?”池淮霄愣住了。

“你不是要道歉嗎?”秦霽問。

“那就把我的初吻還給我。”秦霽繼續說。

“你我都是第一次不是很公平嗎?”池淮霄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開心。

或許這就是一件很公平的事吧?

“那我給你親回來?”池淮霄認真地看著她。

秦霽揉了揉太陽穴,“你滾。”

池淮霄不理解為什麼聊得好好的,秦霽又讓他滾。

怎麼每次見他都讓他滾。

池淮霄還想在爭取一下,“我會補償你的”

“怎麼補償?”秦霽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你想要什麼?”池淮霄問。

“三天之後的下午兩點,有一個畫展,我想你扮演池淮瑾陪我去逛展。”秦霽說。

“沒問題,這也是協議裡的一部分。”池淮霄笑的沒心沒肺。

池淮霄見事情終於解決,便提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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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霄剛走到窗邊,秦霽就出聲阻攔他。

“走大門。”秦霽說。

“我怕你腳滑得摔死。”秦霽惡狠狠道。

真的沒罵他嗎?

池淮霄灰溜溜地走了。

秦霽剛想坐下來休息。

池淮霄又折返回來,“我的東西落了。”

說完就趕緊拿上他的外套逃走了。

看著他匆匆忙忙的背影,秦霽覺得自已瘋了。

為什麼有一種偷情的即視感?

媽的,這個世界顛了。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看畫展的那一天。

秦霽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腰線收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頭髮盤起來,臉上沒有多餘的碎髮遮擋。

她難得化了個妝,可見她對這次逛畫展的重視。

秦霽出門沒看見池淮霄的身影,於是走了幾步到他家樓下等著。

過了一會兒,磨磨蹭蹭的池淮霄終於出來了。

池淮霄一開門就看到秦霽的裝扮,眼裡的驚豔毫不掩飾。

“你還有點姿色。”池淮霄誇讚道。

池淮霄一身休閒襯衫,頭髮用髮蠟往後梳,看起來像結婚的新郎。

還是挺帥的,畢竟和池淮瑾是兄弟。

秦霽心中評價道。

“你有點男色。”秦霽回應。

“我可不色。”他義正嚴辭地反駁。

算了,秦霽還是選擇閉嘴。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池淮瑾。你最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保持安靜。”秦霽提出要求。

池淮霄點點頭。

走到車邊,池淮霄自覺地給秦霽開啟車門。

他像個保鏢護送著秦霽坐進去以後才走到另一邊入座。

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已係好安全帶,隨後又自然地給秦霽繫上了安全帶。

秦霽滿意地點點頭,終於對著池淮霄露出一點笑意。

看著秦霽的微笑,池淮霄覺得自已充滿了鬥志,他可以做的更好的!

到了美術館,秦霽推開車門就看到大氣的門面。

她自然地挽上池淮霄的胳膊,與他一同進去。

池淮霄感到驚喜,不自覺地緊了緊臂彎。

美術館裡展出著各種各樣的抽象的藝術作品。

每一件都有著自已的生命,訴說著自已的故事,等待著一個能讀懂它的知音。

前面秦霽的朋友張玫朝著秦霽揮了揮手,她身邊還有一個男伴。

秦霽帶著池淮霄走向張玫。

張玫給秦霽主動介紹身邊的男伴,“他叫宇禹智,也是A大學的一名校友,正好比你小一屆。”說到這裡,張玫特別強調了小一屆這三個字。

看著張玫的眼神,秦霽立馬get到她是什麼意思。

185,高材生,年下,速來。

秦霽瞭然地笑了笑,有些咬牙切齒,“原來是學弟啊,你好你好。”

宇禹智立馬回應,“學姐好。”

秦霽刻意強調了學弟這兩個字,意思是你怎麼打弟弟的主意?

“什麼學弟不學弟的,就小一屆,這麼叫生分了啊。”張玫嗔怪地看著秦霽道。

張玫說著又轉頭看了一眼宇禹智,“還有你也是,叫什麼學姐,都太傷感情了啊。”

宇禹智很上道,“姐姐好,張玫姐說的是。”

“誒,對了。”見他反應這麼快,張玫滿意地肯定他。

秦霽無奈又寵溺地看著張玫,似乎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張玫也給秦霽回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兩個人頓時笑作一團。

張玫伸出手輕輕地拍了一下秦霽的肩,把視線轉到旁邊一直被忽視的池淮霄身上,眼神審視。

“這是?”張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