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這是珠珠,我手底下的編輯,到時候在階州我要是忙的話,你就跟珠珠在一起,讓她陪你。”沈念做了介紹。
有了沈念開口,沈歡才衝著珠珠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珠珠知道沈歡的事情,所以一路上跟她說一些有趣的事情。
一路上珠珠嘴巴就沒停過,沈歡難得臉有了笑容,沈念心裡也是放心了些。
到了酒店,沈念為了方便珠珠能有時間照看到沈歡,她要了兩間靠在一起的房間,這樣她去忙的時候珠珠在沈歡身邊她也是放心的。
這次的酒店比起上次的酒店要稍微好一些,上樓必須要房卡刷電梯,其他時候就算忘記攜帶房卡,前臺也會再三確認才會幫忙用備用卡刷電梯上樓。
安頓好之後,沈念就跟元寶他們先去了劇組。
演員跟導演他們差不多也都到了。
沈念見過之後,突然發現少了個人。
“薄總沒來嗎?”
元寶正在跟一邊的副導演說話,聞聲回過頭來說道,“他有點別的事情要處理,大概晚上到。”
沈念點頭。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元寶正好跟副導演說完話,轉過身來看向沈念。
“沒事啊,就是沒看到他。”沈念說著將手裡的劇本遞給元寶,“你昨晚說的要改的地方我連夜改了,你跟導演看看?要是確定這版等會就要跟演員說一下了,把新版的劇本給她了。”
“祁瑜那邊已經說了,就一點點地方,等會直接把確定了直接給她就行了,問題不大。”
元寶將沈念改完的內容看了一眼,“就這樣就行了,我覺得可以。”
話雖然這麼說,可元寶還是將改了的內容拿給導演看了一眼,確定之後才去找的祁瑜。
就改了兩處新小細節,完全不影響拍攝。
“元寶。”
宋雯正在陪著自已堂弟在過劇本,正好元寶給祁瑜送新版的劇本過來,在她離開前叫住了元寶。
“怎麼了?”
宋雯走到他面前,“外邊說。”
元寶跟在她身後一起出了門,“怎麼了?”
“我們在來的時候看到了凌月的助理,她最近也在階州拍戲?”
元寶聞言眉心微蹙,“據我所知她最近沒什麼劇,有一個民國劇月底才開工,這段時間應該是空窗期。”
宋雯低聲道,“《妄想》這個劇本剛確定的時候,圈內都在傳女主是凌月,現在突然換了人,她心裡肯定是不高興的。”
這話宋雯說的委婉,元寶心裡卻是知道她話裡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件事情薄總那邊會處理,我會跟她說一聲。”說到這元寶頓了下,“你在你堂弟身身邊的時候也稍微照看一下,祁瑜在這個圈子裡算是新人,沒什麼門道,選她也沒有走後門也沒有什麼特殊待遇,純粹就是因為她的演技認可。”
宋雯點頭,“我知道了。”
元寶應了聲,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離開後元寶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打給了薄斯年。
與此同時,海城。
薄斯年跟陳昊還有高崎從警局並肩往外走。
昨晚高崎喝多了,被人擺了一道,查來查去源頭是因為薄斯年。
高崎罵罵咧咧的,“這孫子,他不敢動你,就來打老子的主意?我看起來像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
陳昊憋著笑,“就你平時少浪一點,你不聽,現在吃虧了就知道狗叫了?”
高崎瞪他一眼,“你瞅瞅你說的是人話嗎?昨晚我那是替誰擋的酒?我要是不喝,昨晚不知道你被那個姑娘拖她床上快活去了,我這是捨身為你,你竟然還在這說風涼話?”
他說著扭頭看向薄斯年,“斯年,你來評評理,他還是個人?”
薄斯年正要開口手機就響了。
看到來電,便沒再理會他們兩個,徑自接了電話。
電話裡元寶將階州的事情大概的跟薄斯年說了下,在臨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提及了凌月的事情。
“她人在階州?”薄斯年在聽到凌月在階州的時候,稍稍有些意外。
在選定祁瑜當《妄想》女主的時候,薄斯年心裡就有了盤算,只是他沒想到凌月這次會這麼激進。
“是,宋雯說在階州遇見了經常跟在她身邊的助理。”元寶在電話裡醞釀了下措辭,“之前那些意外是不是人為我們都清楚,祁瑜剛進來圈子,要是有什麼事情,以後對咱們閱世可沒有半點好處啊。”
元寶跟薄斯年之間除了上下屬的那層關係,也算得上是朋友。
有些話元寶也沒有拐彎抹角,把話說的明白又直接。
薄斯年自然也是明白元寶話裡的意思,“我這邊事情處理完就過去,差不多兩點左右到。”
元寶應了聲,“行,我知道了,祁瑜那邊我囑咐了宋雯看著點,有什麼事情也會在第一時間告訴我的。”
“辛苦。”
薄斯年掛了電話,扭頭看向還在爭執的兩人,“陳昊。”
“啊,怎麼了?”陳昊避開高崎的魔爪看向薄斯年。
“林哲的事情要是庭審,判幾年?”
聽到這話,陳昊正色道,“QJ加上家暴,數罪併罰的話,十年起步。”
薄斯年挑了下眉,“你能有把握?”
陳昊嘶了聲,“你看不起誰呢?我鐵定給他往頂格搞。”
薄斯年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靠你了。”
“老實說。”陳昊往薄斯年面前湊了點,壓低了聲音,“你跟學姐進展如何了?該不會一夜快活之後到現在還沒任何的進展吧?斯年,你這也不行啊。”
薄斯年抬手把人推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我怎麼了?”陳昊一臉驕傲的樣子,“大家都是成年人,能玩就玩,不玩就拉倒,誰也不強迫誰,主打一個走腎不走心。”
“第一次見人把渣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高崎接話道,“你就不能走點心?就你這樣以後就孤獨終老吧。”
陳昊不為所動,“你不懂,見多了那種爾虞我詐,算計來算計去的事情,愛情這東西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我要不起,但是玩得起。”
在這方面,高崎是沒話說的。
陳昊這個人在感情的事情上向來通透。
快三十歲的人,對誰似乎都不上心,又似乎對誰都上心。
也就是他們跟他認識的時間久了,不然誰敢跟一個律師當朋友,怎麼給你弄進去的你都不知道。
高崎不跟他掰扯,走上來也跟陳昊似的問薄斯年,“我可是聽說學姐都見過家長了,你們這關係還沒精進一點就說不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