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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數罪併罰,十年起步

“歡歡,這是珠珠,我手底下的編輯,到時候在階州我要是忙的話,你就跟珠珠在一起,讓她陪你。”沈念做了介紹。

有了沈念開口,沈歡才衝著珠珠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珠珠知道沈歡的事情,所以一路上跟她說一些有趣的事情。

一路上珠珠嘴巴就沒停過,沈歡難得臉有了笑容,沈念心裡也是放心了些。

到了酒店,沈念為了方便珠珠能有時間照看到沈歡,她要了兩間靠在一起的房間,這樣她去忙的時候珠珠在沈歡身邊她也是放心的。

這次的酒店比起上次的酒店要稍微好一些,上樓必須要房卡刷電梯,其他時候就算忘記攜帶房卡,前臺也會再三確認才會幫忙用備用卡刷電梯上樓。

安頓好之後,沈念就跟元寶他們先去了劇組。

演員跟導演他們差不多也都到了。

沈念見過之後,突然發現少了個人。

“薄總沒來嗎?”

元寶正在跟一邊的副導演說話,聞聲回過頭來說道,“他有點別的事情要處理,大概晚上到。”

沈念點頭。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元寶正好跟副導演說完話,轉過身來看向沈念。

“沒事啊,就是沒看到他。”沈念說著將手裡的劇本遞給元寶,“你昨晚說的要改的地方我連夜改了,你跟導演看看?要是確定這版等會就要跟演員說一下了,把新版的劇本給她了。”

“祁瑜那邊已經說了,就一點點地方,等會直接把確定了直接給她就行了,問題不大。”

元寶將沈念改完的內容看了一眼,“就這樣就行了,我覺得可以。”

話雖然這麼說,可元寶還是將改了的內容拿給導演看了一眼,確定之後才去找的祁瑜。

就改了兩處新小細節,完全不影響拍攝。

“元寶。”

宋雯正在陪著自已堂弟在過劇本,正好元寶給祁瑜送新版的劇本過來,在她離開前叫住了元寶。

“怎麼了?”

宋雯走到他面前,“外邊說。”

元寶跟在她身後一起出了門,“怎麼了?”

“我們在來的時候看到了凌月的助理,她最近也在階州拍戲?”

元寶聞言眉心微蹙,“據我所知她最近沒什麼劇,有一個民國劇月底才開工,這段時間應該是空窗期。”

宋雯低聲道,“《妄想》這個劇本剛確定的時候,圈內都在傳女主是凌月,現在突然換了人,她心裡肯定是不高興的。”

這話宋雯說的委婉,元寶心裡卻是知道她話裡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件事情薄總那邊會處理,我會跟她說一聲。”說到這元寶頓了下,“你在你堂弟身身邊的時候也稍微照看一下,祁瑜在這個圈子裡算是新人,沒什麼門道,選她也沒有走後門也沒有什麼特殊待遇,純粹就是因為她的演技認可。”

宋雯點頭,“我知道了。”

元寶應了聲,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離開後元寶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打給了薄斯年。

與此同時,海城。

薄斯年跟陳昊還有高崎從警局並肩往外走。

昨晚高崎喝多了,被人擺了一道,查來查去源頭是因為薄斯年。

高崎罵罵咧咧的,“這孫子,他不敢動你,就來打老子的主意?我看起來像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

陳昊憋著笑,“就你平時少浪一點,你不聽,現在吃虧了就知道狗叫了?”

高崎瞪他一眼,“你瞅瞅你說的是人話嗎?昨晚我那是替誰擋的酒?我要是不喝,昨晚不知道你被那個姑娘拖她床上快活去了,我這是捨身為你,你竟然還在這說風涼話?”

他說著扭頭看向薄斯年,“斯年,你來評評理,他還是個人?”

薄斯年正要開口手機就響了。

看到來電,便沒再理會他們兩個,徑自接了電話。

電話裡元寶將階州的事情大概的跟薄斯年說了下,在臨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提及了凌月的事情。

“她人在階州?”薄斯年在聽到凌月在階州的時候,稍稍有些意外。

在選定祁瑜當《妄想》女主的時候,薄斯年心裡就有了盤算,只是他沒想到凌月這次會這麼激進。

“是,宋雯說在階州遇見了經常跟在她身邊的助理。”元寶在電話裡醞釀了下措辭,“之前那些意外是不是人為我們都清楚,祁瑜剛進來圈子,要是有什麼事情,以後對咱們閱世可沒有半點好處啊。”

元寶跟薄斯年之間除了上下屬的那層關係,也算得上是朋友。

有些話元寶也沒有拐彎抹角,把話說的明白又直接。

薄斯年自然也是明白元寶話裡的意思,“我這邊事情處理完就過去,差不多兩點左右到。”

元寶應了聲,“行,我知道了,祁瑜那邊我囑咐了宋雯看著點,有什麼事情也會在第一時間告訴我的。”

“辛苦。”

薄斯年掛了電話,扭頭看向還在爭執的兩人,“陳昊。”

“啊,怎麼了?”陳昊避開高崎的魔爪看向薄斯年。

“林哲的事情要是庭審,判幾年?”

聽到這話,陳昊正色道,“QJ加上家暴,數罪併罰的話,十年起步。”

薄斯年挑了下眉,“你能有把握?”

陳昊嘶了聲,“你看不起誰呢?我鐵定給他往頂格搞。”

薄斯年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靠你了。”

“老實說。”陳昊往薄斯年面前湊了點,壓低了聲音,“你跟學姐進展如何了?該不會一夜快活之後到現在還沒任何的進展吧?斯年,你這也不行啊。”

薄斯年抬手把人推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我怎麼了?”陳昊一臉驕傲的樣子,“大家都是成年人,能玩就玩,不玩就拉倒,誰也不強迫誰,主打一個走腎不走心。”

“第一次見人把渣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高崎接話道,“你就不能走點心?就你這樣以後就孤獨終老吧。”

陳昊不為所動,“你不懂,見多了那種爾虞我詐,算計來算計去的事情,愛情這東西對我來說太奢侈了,我要不起,但是玩得起。”

在這方面,高崎是沒話說的。

陳昊這個人在感情的事情上向來通透。

快三十歲的人,對誰似乎都不上心,又似乎對誰都上心。

也就是他們跟他認識的時間久了,不然誰敢跟一個律師當朋友,怎麼給你弄進去的你都不知道。

高崎不跟他掰扯,走上來也跟陳昊似的問薄斯年,“我可是聽說學姐都見過家長了,你們這關係還沒精進一點就說不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