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客廳,就看見了被控制起來的小橋度水,木子默默的坐到了沙發上。
她並不準備開口,在現在這個情況下,由白馬探出頭是最好的。
“現在你們可以詳細說一下關於那種花了.”
在四個人都坐好之後,風見裕也就開始收集線索了,作為一個貼心的下屬,風見裕也會在安室透到來之前弄清情況。
“其實也沒有什麼,關於那種花我們也就知道那麼多.”
接到黑羽快鬥眼神的白馬探開始繼續說。
“今天我們來這裡查案,本來警方已經排除了小橋官員的嫌疑,但是木子小姐一進來就注意到了牆上的那幅畫.”
白馬探示意風見裕也去看牆上的畫,那幅畫上畫的就是密室裡的那種花,不同的是畫裡畫的是藤少花多,而密室裡的是藤多花少。
風見裕也向牆上的畫看去,密密麻麻的紅色花朵讓人心裡發寒,回過頭來的風見裕也看向木子,想聽聽木子怎麼解釋。
“木子喜歡畫,一進門就注意到了那副藝術品.”
黑羽快鬥早就收到了木子不願開口的示意,就把之前用來糊弄小橋度水的藉口再次拿了出來。
風見裕也接到了黑羽快鬥話裡的未盡之意,黑羽快斗的意思是說,喜歡畫的木子注意到那幅畫很正常,但是另一邊被綁起來的那個小橋度水變得面目猙獰,提醒著風見裕也那個少女,並沒有那個看起來很外向的少年話裡的那樣那麼簡單。
風見裕也點點頭,表示明白,判斷謊言還是交給降谷先生吧,自己只是一個收集線索的工具人。
心裡也在思索著白馬探再次開口:“但是一直沒有阻止我探查別墅的小橋官員,在木子小姐試圖去觸控畫的晚十點零八分十一秒時開口阻止,這個開口十分刻意,惹起木子小姐的懷疑。
木子小姐提出,小橋官員擁有夥同其夫人,殺害警方懷疑的嫌疑人小橋茗子的可能性.”
“同時,白馬也在分析那種可能,但是小橋官員有不在場證明,同時警方也沒有發現不在場證明為偽造的可能。
我們正在思考,但是可能之前木子的舉動惹得小橋官員的警惕,他就動用手段讓我們昏迷了,我們再醒過來就在那個密室裡了.”
黑羽受不了白馬探慢慢悠悠的語調,開口說。
“對,之後我們想要探查一下密室,沒想到發現了三具屍骨,同時分析出可能我們見到的小橋度水為偽造的可能。
木子小姐觀察到花藤是紮在骨頭上的,懷疑可能三個被害人都是被當成了花肥,同時也發現了花藤意圖攻擊,要不是木子小姐反應快,我和黑羽可能已經成為了花肥.”
白馬探說完了自己已知的各種線索,只是沒有說出三個人都是裝昏,為了得到小橋度水殺人的可能。
“對,再後來風見先生您就來了.”
黑羽快鬥同意白馬探的話,也看了一眼白馬探,很是奇怪今天的白馬探竟然沒有試圖出賣他。
木子點點頭表示同意,就是白馬探說的那樣。
風見裕也還想要再問些什麼,但是耳機裡傳來了安室透的聲音。
“風見你來二樓,不用再問了.”
一直聽著這邊情況的安室透明白,風見裕也已經問不出什麼了,雖然白馬探他們說的都是實話,但是他們的話裡一定還隱藏著什麼,而隱藏最多的則是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木子小姐。
“好的,我明白了,請三位不要離開,有什麼疑問我會再來問的.”
風見裕也半是回答半是對面前的三人說。
“好的,我們明白了.”
白馬探回答了一句,看著風見裕也向之前他們出來的方向走去。
“我們為什麼不告訴他木子知道關於那種花呢.”
風見裕也離開之後,黑羽快鬥小聲地避著客廳的公安說。
“為什麼要說呢,讓公安自己查吧.”
白馬探笑著說,心裡打著小九九。
“聯絡一下紅子,我有事要問她.”
木子突然看著黑羽開口,一點也沒有避著客廳內的公安。
這是白馬探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小泉紅子打過來的。
“白馬,把電話給木子小姐.”
白馬探一接起電話,那邊的小泉紅子就說。
木子接過電話,剛放到耳邊那邊的紅子就開始說:“那並不是純正的魔花,那種花早就滅絕了,而這種花是根據那種花的特性培育的,雖然會攻擊人,但是卻沒有辦法離開土壤。
但是你要小心,那房子裡的花並不只有你們見到的那麼多,要是不找到這種假花的根莖,再生長一段時間,就算這種花有弱點,我們也就拿它沒有辦法。
到時候,那周邊的居民都要遭殃.”
紅子的聲音裡並沒有什麼焦急,因為昨天的占卜結果顯示木子有辦法解決。
“我知道,我是想問一下,這裡有沒有光之魔人那邊的人存在。
還有我想要問一下這種假花是不是快要成熟了.”
木子也並不怎麼著急,花是次要的,不管是自己還是紅子都可以輕易解決,主要的是怎麼不著痕跡的解決。
“有,剛過去了一個,花現在已經是成熟期了,不久就要徹底成熟了。
雖然這是人造的假花攻擊力大大下降,但是這種花也沒有了那種真花只吃人類的特性,土壤也可以讓它們成長.”
說完之後,魔女就掛了電話。
木子將電話還給白馬探,白馬探接過電話問:“木子小姐,紅子說了什麼?”“她說這裡很危險,讓我們可以早點走就早點走.”
木子再次面不改色的撒謊,如果可以,木子想要瞞著所有人再看看那種花,其實這種花用的好的話,就可以變成看家的好手,但是木子內心有些遺憾,安室透已經過來了,想要將這種花弄走的話可不容易。
“還請等一下可以嗎?”進過密室的安室透從上面走下來。
金髮黑皮,木子微微嘆氣,可以確定了就是降谷零,安室透了。
“其實木子小姐知道關於那種花,對嗎?不知可不可以告訴我呢,那種花究竟是什麼.”
安室透的陽光聲音裡帶著強勢。
“你是?”木子顧左右而言其它,沒有明著回答安室透的問題。
“我是一個不出名的偵探,我叫安室透,木子小姐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木子沒有回答,安室透也沒有生氣。
“原來是一個偵探啊,安室君的名聲我並沒有聽過呢。
還請你不要插手這件事了,這位是白馬警視總監家的公子,一為很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要是公安解決不了,交給他就可以了.”
木子微笑嘲諷,聲音裡假裝的看不起讓安室透微微有些尷尬,安室透以為風見裕也恭敬的態度,就足以讓木子他們認識到,自己並不是一個偵探那麼簡單,沒想到木子竟然假裝沒有看出來。
黑羽快鬥和白馬探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插話,其實兩人看出來了,面前的這位安室先生或許是一個公安的高層,可能因為什麼原因不好直接表明身份,令他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木子會是那種態度。
安室透看著木子平和的眉眼,對方沒有表現出攻擊力,他也不好直接逼迫對方開口,那樣子不好看,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風見裕也,示意他開口。
“安室先生很厲害的,要是木子小姐真的知道什麼,還是說出來的好,我們也好解決.”
風見裕也一板一眼的說,他不知道這些人究竟在演什麼,還有安室先生為什麼非要下來,明明他做為那個組織的臥底,不方便直接出面。
“是嗎,可是我有權利拒絕的吧,其實我也不知道那種花是什麼,該怎麼解決.”
木子這句話就是再告訴安室透,我知道這是什麼花,也知道該怎麼辦,但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
“對啊,木子也只是一個學生而已,我們也沒見過那種花,之前要不是風見先生及時出現,可能我們就要死在裡邊了.”
黑羽快鬥雖然不明白情況,但是他還是決定先幫小夥伴說話。
“安室先生不要介意,黑羽他說笑的。
現在已經晚十一點了,黑羽和我明天還有課,我們可以找一個房間休息嗎?”白馬探已經稍稍明白了局勢,想要拉著黑羽快鬥撤。
還沒等安室透和黑羽快鬥開口,木子先開口了:“快鬥,你不是說明天還要和青子一起去學校,你和白馬先回去吧.”
黑羽快鬥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木子,思索一下說:“不好意思安室先生,我明天還要上課,得先走了.”
安室透看著白馬探和黑羽快鬥離開大廳,沒有阻止,他以為木子是在表態,於是他問了出來,只可惜他沒有表明身份,只能是白問了。
“木子小姐支開他們想要說什麼?”木子看著對面的人,露出了一抹狡黠。
“安室先生在說什麼啊,快鬥他們明天還有課,他們需要休息,但是我請假了可以在這裡再呆一段時間.”
安室透的笑僵在了臉上,他是真的沒想到,木子會來這一套,是他輕敵了。
安室透收起了陽光的笑,雙腿交疊,往後一躺眼神凌厲,氣場全開似笑非笑:“木子小姐是在耍我嗎?”“我聽不懂安室先生在說什麼.”
木子佯裝無辜。
“風見之前看到了木子小姐的那一手牌技,木子小姐的身手真是好.”
安室透自信的透露出自己已經知道木子的身手好的事,表明自己的情報領先。
“一般而已,女孩子嘛,總要學點什麼保護自己.”
木子用不好意思的表情,表明自己並不在意他知道自己身手好的事實。
“要是安室先生沒有什麼事的話,不如再去這別墅的各個房間看看,說不定有驚喜哦.”
木子慷慨的提醒面前的假酒,表示自己並不著急,但是要著急的是他。
安室透收起自己囂張的態度,順著木子看的方向看去,那邊鷙狠狼戾兇光畢露的小橋度水,像是被說破了什麼一樣。
安室透這才意識到了什麼,猛地看向青山木子。
木子嘴角的輕笑像是在嘲諷他,似乎他一直沒有認清現實一樣,現實也確實如此,公安一直都沒有認清,花和密室並不只是只有那麼些而已,這棟別墅已經成為了狼潭虎穴,在陰影處花爬滿了整棟別墅,一旦事態失控,旁邊的居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