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算是住在牛蛋山腳下了，甚至他還和另外一個攀巖博主組團，天天就直播怎麼殺上牛蛋山。

攀巖博主嘗試了幾次，都是半山腰被迫下來的，主要是真的驚險，也是真的難爬。

後來李成就和攀巖博主一起整了個無人機，打算飛上去看看，因為他們主要是探險揭秘，看一看牛蛋山上面是不是真的長出了植物。

可能是他們運氣不好。

買來的無人機沒有一個能夠成功飛上天。

每次都是剛剛飛到牛蛋山的上空，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山頂到底是個什麼模樣，那些飛機就會莫名其妙的短路，從天上掉下來。

姜飛沒有直播以來，李成已經損失了好幾個無人機。

直播間的網友們，可都太好奇了：

【主播到底行不行？我們給你打賞了那麼多錢，你多花點錢買個效能稍微好一點的無人機不行嗎？】

【還攀巖博主呢，每次爬到半山腰就下來了，山上是有鬼啊，你不敢上去？】

【還別說，還真別說，我現在懷疑山上就是有鬼，要不然，山上那些植被都是哪來的？重度鹽鹼地怎麼可能會長出東西來呢？】

【這都一個星期了，車厘子博主，你在哪兒啊！1288元5斤我也認了，太好吃了，再讓孩子買點吧！】

【有一個28元買5斤的，甚至在網上一顆一顆的單賣，不少人說都特別好吃。】

【我有幸買了一顆，那個王八蛋居然128塊錢一顆賣的，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是你們從未享受過的味道，這是一顆神奇的果子。】

【真的假的還有人花128塊錢一顆購買？錢多燒的慌嗎你們？錢多的話可以捐給我。】

【那車厘子不是普通凡品，我感覺吃了一顆之後，我的近視眼都要好了。】

【哈？你們越說越玄乎，哪來這麼多託？】

【小道訊息，車厘子主播已經引起多方關注。他的直播我們是看一天少一天，估計搞不好就進去了。】

【難道只有我注意到攀巖主播和這個探險的主播搞的那個無人機，每次都是升到上空，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各種各樣的故障？難道不是這牛蛋山上面，讓車厘子主播用特殊的方式給保護了起來？】

……

攀巖主播在這裡真的浪費了不少時間，他看了一眼自已的直播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任何進展，看的人數已經越來越少。

估計也沒什麼流量，可以蹭了。

“不然我們就算了吧，這個山的確很難爬，我發給我的教練了，我教練都說很難上去，又沒有安全措施，而且上面那一節臺階已經被破壞了。”

“完全就是一個垂直的山體，甚至可以說是垂直的鏡面，想要直接爬上去不容易。”

“況且我懷疑整個山上有電磁干擾，不然我們的無人機為什麼上去之後就出問題？”

“這裡的確是有人承包下來，並且在上面種植東西居住，不如干脆等那個車厘子主播第2次直播得了。”

“我們聯絡不到車厘子主播的話，是根本沒有辦法上去的。”

攀巖主播很聰明，很快就猜到了這一點。

李成卻還想繼續蹭流量，畢竟最開始他的流量就不高，在牛蛋山腳下直播睡覺，都有人看。

他原先那個直播間，每次直播能夠有個一兩百人就不錯了。

“那你就先回去吧，”李成擺了擺手：“我要繼續蹲守。”

攀巖主播本來就是國家級別的運動員，他所賺取流量就是靠著他攀登各種各樣的山峰。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座山峰長成牛蛋山這個德行。

下面那一節階梯也就罷了。只是象徵性的抽掉了幾個臺階而已。

但是越往上越困難，到了最上面的臺階已經完全被破壞掉了，整個山壁就像是鏡子一樣滑，他不敢賭命也不想賭。

況且一個星期都沒有攻克這個山峰，這攀巖博主的粉絲們已經看得不耐煩了，再這樣下去，他的粉絲要跑光。

於是攀巖博主選擇退出，李成則繼續遵守。

……

距離上次直播間被封已經有9天。

在第9天的白天，姜飛總算是提交了各種亂七八糟的資料，甚至氣的都要註冊賬號重新整一個了，終於透過稽核。

“好了。”姜飛滿眼放光：“總算可以開啟直播了。”

大白在旁邊翻了個白眼，雖然姜飛當初給對方製作的非常人性化，但翻白眼這個動作還是會發出一些細微的機械聲。

“幾個意思啊你？”姜飛抬起頭來。

大白哼了一聲，用的居然還是那個軟萌的蘿莉音：“主人你好笨，你讓我黑進去不完了嗎？我黑進去給你解開。”

“你以為這是星際時代？”姜飛皺的眉頭：“我們要做良好守法的公民，不能整那些亂七八糟的，現在就可以開直播了。”

大白又轉了轉眼珠子：“主人，最近有幾個無人機飛到我們上空想要拍攝什麼，我懷疑他們要偷果子，我給他們打發了。”

“你開那個電磁場能量罩了？”姜飛驚呼一聲：“那我之前製作的那一批核能源電池呢？”

大白那張用各種金屬極限拼接出來的臉上，居然浮起一個人性化的不好意思的笑容：“用完了。”

姜飛：？？？

姜飛：！！！

口袋裡的錢也用完了吧？！

姜飛怒不可遏：“大、白！你知道稀有金屬在這個世界上有多貴嗎？你知道我試了多少次才找到平替，但是那個平替也不便宜嘛？”

“我還想研究你的外殼呢，你現在就頂著那一身醜陋的金屬湊合著吧。”

別說大白沒有漂亮的外殼了。

在整個智慧機器人團隊裡面，99%的機器人所用的材料都是極限拼接而成，那真的是砸鍋賣鐵都用上了，看起來醜萌醜萌的。

大白：(⊙_⊙)?

姜飛此時已經不管這隻大白了，直接開啟了直播，不過當他開啟直播的那一刻，網就卡了一下。

“什麼情況，這個破網？？”姜飛滿臉嫌棄。

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發現自已直播間的人數正在火速的上漲著。

三秒就突破了100人。

直播間又卡了一下。

等姜飛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1500個人。

姜飛：？？？今天直播平臺免費送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