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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取消婚約

夏可可感覺臉上一陣癢意,咂巴咂巴嘴撓了撓,翻過身繼續睡。

卻總感覺渾身刺撓的慌,她睜開雙眼,就看到眼前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

她嚇得一個彈跳摔下床,大喊:“鬼啊!”

男鬼回過頭,“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把我當成鬼了,夏可可。”

聽見熟悉的聲音,夏可可從床底探出頭,見真的是紀硯修,頓時火氣又上來了。

“明明是你三番兩次嚇唬我好嗎?還有,你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還找兩個人看著我,什麼意思啊你?”

紀硯修站起身,褪去了西裝外套,順手點燃了一根菸。

“別裝了夏可可。”

又說她裝!

裝他妹啊裝!

夏可可氣沖沖跑到他面前,推了他一把:“把我關起來,還說我裝,你是不是有病,趕緊把我放出去。”

紀硯修見她居然還有膽子罵他,一把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還想出去?你哥聯合紀瑾白做的那些事,你敢說你不知道?這段日子你不斷激怒我,不就是你們的計劃之一?”

夏可可現在的姿勢讓她極其難受,手腕也被他捏的生疼。

“你是不是瘋了?什麼激怒,什麼計劃?”

等等!

我哥?聯合紀瑾白?他小叔?

她抬眸觸碰到紀硯修陰鷙的神色,頓時嚥了咽口水。

“你誤會了吧,我哥怎麼可能和你小叔聯合,肯定是你搞錯了。”

她哥不可能那麼糊塗的。

和男主做對不可能有好下場的,原文劇情裡也沒有這一段,肯定是他搞錯了。

紀硯修目露嘲諷,鬆開她,開啟了電視。

播放的是財經新聞。

記者正在採訪一個男人,是夏傾洲。

“請問夏先生是如何得知紀氏賬賬目有問題的?”

夏輕洲面無表情,“要想人不知的,除非已莫為。”

……

後面的內容大概就是問他為什麼舉報紀氏等等之類的問題。

“我哥聯合紀瑾白給紀氏做了假賬?還親自舉報了?”

如今紀氏的執行總裁是紀硯修,若是公司賬目真有問題,第一個波及的就是他。

紀硯修目光閃了閃:“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他們做的?”

夏可可擺了擺手:“不可能會是你的,只能是你小叔想扳倒你耍的花招。”

只不過,為什麼她哥也參與了!

糊塗啊!和反派為伍,和男主作對,這不是找死嗎!

夏可可用餘光小心翼翼地瞥了紀硯修一眼:“內個,我哥他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的,或許有什麼誤會呢,對吧……”

紀硯修眸光落在她有些忐忑的臉上,似笑非笑的抬了眼,指了指電視。

“什麼誤會,難不成我認錯了人,這不是夏傾洲?”

夏可可捂著臉,不忍直視電視中還在不斷危險發言的男人。

“他一定是被你小叔給矇蔽了!”

紀硯修冷笑:“若是他沒有這份心思,如何會被矇蔽?”

自從老爺子去世以來,他已經將紀家的人收了個服服帖帖。

紀瑾白心思深沉,對他懷恨在心,一直都在想方設法拉他下水,但紀家早就沒了和他同流合汙的人。

所以他找上了夏傾洲,或許他真的是被紀瑾白所矇蔽,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是麼?

夏可可苦惱的小臉皺成一團,“那你現在是應該要接受調查,怎麼會在這?”

“怎麼?我沒坐牢,你很失望?”

夏可可一驚,連忙搖頭,“怎麼可能,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希望你出事的人。”

男主出事她死。

紀硯修目光一頓,盯地夏可可渾身汗毛倒豎起來。

半晌,他才出聲:“最好是這樣。”

他掐滅了煙,起身準備離去。

夏可可亦步亦趨地跟上,卻被紀硯修推了回去。

“在我沒解決這件事之前,你都得待在這。”

“不行!”

她要是不管不顧,等她出去夏傾洲估計連渣都不剩了。

見紀硯修沉默,她只好硬著頭皮解釋:“我就是想出去幫你……”

紀硯修沒理會她,只是吩咐門口的兩人看住她,別讓她跑了。

氣的夏可可大喊:“你這是非法監禁!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紀硯修如她所願地停住腳步,只不過面色不佳。

“怎麼,你兄妹二人都這麼想送我進監獄?”

夏可可氣急。

他這是扭曲事實,無理取鬧!

看來,出是出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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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手機還在身邊,可是她怎麼也打不通夏傾洲的電話,急的她抓耳撓腮。

……

“紀總,夏傾洲來公司說要見您。”

紀硯修坐在車子後座,揉了揉眉心,公司的賬目目前還在調查當中,沒有充足的證據是不可以拘留他的。

若不是發現的及時,他真就著了道了。

紀氏。

紀硯修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夏傾洲端坐在沙發上喝著茶,他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

“居然還敢來公司找我,看來是有恃無恐?”

夏傾洲無聲地勾了勾唇:“我是來和紀總談生意的。”

紀硯修輕嗤一聲,臉色陰沉地讓人不寒而慄。

“前腳剛聯合紀瑾白舉報紀氏,後腳就來和我談生意?”

“紀總是聰明人,您也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它真不了,難道您不想除掉紀瑾白這個眼中釘嗎。”

他當然想。

但老爺子去世前遺囑第一條便是宗族之間要互相包容,不能自相殘殺。

並且紀瑾白手握紀氏百分之30的股份,沒那麼好撼動。

夏傾洲頓了頓,繼續道:“他手上並不乾淨,想除掉他並不難……”

紀硯修眼色一暗,臉上些許動容,他打斷了夏傾洲:“我不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事兒,你有什麼條件?”

“取消與夏家的婚約。”

夏傾洲摩挲著茶杯,不忘注意著紀硯修的神色,繼續說:“我知道你並不喜歡夏可可,如今紀家已然被你完全掌控,解決掉紀瑾白之後,解除婚約對你來說並不會有任何影響。”

紀硯修有些訝然,他沒想到夏傾洲冒著得罪紀瑾白的風險,只是為了幫夏可可取消婚約。

若是失敗,紀瑾白絕對不會放過他。

他手指抵著下巴,靜默了兩秒,忽然笑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夏可可?”

夏傾洲聞言蹙了蹙眉。

他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可可並不喜歡他!

但聽著紀硯修的語氣,似乎對可可並不是全然無意。

“紀總這是拒絕了?”

“這件事,是夏可可的意思?”

夏傾洲逐漸失了耐心:“她並不知情,無論你答不答應,若是可可不願意,她都不會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