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千機閣人馬全員出動。
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柳君依的手機中便傳來訊息。
柳君依只是看了一眼,頓時皺起了眉頭。
“師孃說的沒錯,果然是個花花公子。”
“司徒宇眼下正在一傢俬人會所性質的酒吧,與不少女人在一起喝酒。”
葉凌天眉頭緊蹙,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
“位置確定了嗎?”
“我這就過去找他!”
葉凌天說著,當即站起身,看向柳君依。
“就在凱賓酒吧,距離咱們不遠,我和你一起過去!”
柳君依此刻心中也壓著怒火,動作利索的穿好外套,與葉凌天一起下了樓。
二人揮手攔了輛計程車。
“師傅,勞煩去凱賓酒吧。”上了車,葉凌天吩咐司機道。
司機微微一怔,有些驚訝的看向葉凌天,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可以啊兄弟,帶著美女到凱賓酒吧,你還是我見過的頭一個。”
“不怕回去以後美女吃醋和你鬧脾氣?”
柳君依俏臉一紅,抬起頭看向司機,“怎麼?凱賓酒吧女人不能進去?”
司機笑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還沒見過有人帶著自己的女人到那種地方。”
“看你們這模樣,應該是外地來的遊客吧,對咱們陽山市不瞭解。”
“這凱賓酒吧,可是號稱男人的天堂,裡面美女如雲,只要進去消費,便有美女在一旁陪酒,那待遇……”
說到這裡,司機忍不住砸了砸嘴,眼神中閃過一絲嚮往。
葉凌天的眼神更加陰沉了幾分,冷著臉沒有開口說話。
這個司徒宇一看便是經常出沒在這種花天酒地的場所,很難想象這傢伙能是什麼靠譜的貨色。
蘇家把自家女兒嫁給這樣的東西,絲毫沒有把蘇雪瑩當人。
司機沒有看出來葉凌天鐵青的臉色,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你們今天去凱賓酒吧,或許還會有驚喜。”
“據說明日咱們陽山第一闊少,司徒家的大公子司徒少爺,明日就要訂婚了。”
“凱賓酒吧的頭牌小姐們,今天晚上都來向他道喜。”
“說是道喜,但其實大家懂的都懂,不就是怕人家司徒大少爺訂婚以後,忘了他們這些姘頭嘛。”
“一群物質的女人,誰有錢就願意爬誰的床,還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來。”
“話說回來,我看她們的擔心純屬多餘,司徒宇是什麼人,那可是咱們陽山第一花花公子,想要讓他不沾花惹草,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這男人有錢就變壞,更何況司徒大公子這種喊著金鑰匙出生的公子哥呢。”
“倒是可憐蘇家的那位大小姐,據說可是一等一的美女,就這樣嫁給一個風流公子哥,真不知道蘇家是怎麼想的。”
司機顯然是個話癆,一路上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葉凌天聽在心裡,只感覺心中的怒火不斷翻騰。
好在,凱賓酒吧距離酒店不遠,大約只用了二十分鐘,葉凌天便和柳君依便已經來到了門前。
“不好意思,先生小姐,我們這裡是私人會所,請您初始會員卡,女士請到一旁登記。”
還沒進門,便有兩三名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服務員迎了出來,領頭之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柳君依和也葉凌天,語氣重帶著幾分不耐。
“滾開!”
葉凌天正在氣頭上,猛地推開了服務人員,徑直走進了酒吧。
柳君依瞪了就要追進去的服務員一眼,冷聲道:“不長眼的東西,我們是來找司徒宇的,莫要不知好歹。”
“原來是司徒大公子的客人。”
聽到這話,服務員頓時停住了腳步,神色恭敬。
“是我們眼拙,不知您二位是司徒公子的朋友,快請進。”
服務員面色恭敬,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連忙給柳君依讓開了道路。
柳君依微微一怔,看了一眼服務員,沉聲問道:“司徒宇在你們這裡很有名?”
“那何止是有名?”服務員臉上閃過一絲敬畏,沉聲說道:“司徒公子是凱賓酒吧的鑽石會員,更是酒吧的股東之一。”
“這些年,司徒大公子,在此處一擲千金的日子,比我在這裡工作的時間都多。”
“整個酒吧裡面,但凡有姿色的女人,哪個不以伺候過咱們司徒大公子為榮?”
柳君依面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
她冷哼一聲,懶得再聽服務員吹噓下去,徑直的跟葉凌天身後,兩人來到了酒吧的最中央。
此時此刻,司徒宇正蒙著眼睛,與幾名穿著暴露的女生,在玩著遊戲,時不時有人舉著酒杯,喂他把酒喝下,每當這個時候,司徒宇都會將喂酒的女人拽到身邊親吻一番。
酒吧裡傳來女人輕佻的笑聲,葉凌天的眼神愈發冰冷。
他沒有說話,只是拉著葉凌天,在一旁坐了下來,望著司徒宇在舞池中央,肆無忌憚的瀟灑。
過了片刻,司徒宇摘下了眼罩,在美女們左擁右抱下,回到座位。
“司徒大公子,今天真是太厲害了,我們姐妹幾個都被你抓到了五六次呢。”
司徒宇將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兒摟在懷裡狠狠親了一口,淡淡道:“一會兒去領紅包,一次兩千塊!”
“不管是誰,在場的每一位都女士都有份!”
“司徒大公子大氣!”
酒吧裡傳來一陣陣歡呼吹捧,直接有膽大的女人過來摟住司徒宇的脖頸,上下親吻起來。
司徒宇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
突然,他的眼神在柳君依的身上停了下來,頓時兩眼放光。
酒吧裡的陪酒女,他早就已經沒有了多少興趣。
如今見到柳君依這樣又純又欲的大美女,頓時滿臉欲罷不能。
他嚥了口吐沫,不耐煩的將自己身邊的女人推開,端著酒杯來到了柳君依的身前。
“這位美麗的小姐,有沒有榮幸邀請你喝上一杯?”
司徒宇故作紳士,眼睛直勾勾盯著柳君依,神色中充滿貪婪。
“好啊。”
“既然司徒大公子誠意滿滿,那我就陪你喝上一杯。”
柳君依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接過一旁服務員遞上來的酒杯,和司徒宇碰了一下,仰起頭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