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巍峨高聳的城門宛如一位莊重的守護者,威嚴地矗立在大地之上。
當蘇爾婭踏入城門的那一刻,她瞬間被眼前那洶湧澎湃的繁華景象所震撼。
人潮如織,喧囂熱鬧的氣息如滾滾洪流撲面而來,令她有些應接不暇。
“這便是大隋的都城嗎?”蘇爾婭瞪大瞭如寶石般璀璨的眼睛,那眸中滿是驚奇與讚歎。
無錯書吧王弘騎在馬上,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自豪說道:“正是,這大興城的繁華景象可非一般城池能比。”
蘇爾婭興奮地環顧四周,只見那街道上行人往來穿梭,絡繹不絕。街邊的店鋪鱗次櫛比,五彩斑斕的招牌在陽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芒。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宛如一曲熱鬧非凡的市井交響樂。
蘇爾婭環顧四周,只見行人往來穿梭,絡繹不絕。街頭巷尾,店鋪林立,吆喝聲此起彼伏。天下各國的商人匯聚於此,突厥、新羅、契丹等各族,皆在這繁華之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那東都洛陽豈不是更加繁華?”蘇爾婭好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渴望。
王弘輕捋韁繩,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回憶,緩緩應道:“不錯,東都洛陽的繁華程度更勝此處。那裡的宮殿巍峨,街市繁華,可謂是人間勝景。”
一路前行,王弘和蘇爾婭終於回到了大興城。王弘望著那熟悉的街景,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之感。那熟悉的石板路、熟悉的店鋪招牌,還有那熟悉的街坊鄰居的笑臉,都讓他感到無比安心。
長孫晟與王弘並肩而行,他目光中透著關切,開口說道:“弘兒,這蘇爾婭姑娘要不要暫且安置在我長孫府?我府上女眷眾多,且觀音婢與她年紀相仿,能有個伴兒。再者,蘇爾婭身為突厥公主,身份尊貴,我府中也好照應。”
王弘略作思考,心中暗自斟酌:長孫兄所言不無道理,蘇爾婭在長孫府確實能得到更好的照顧。於是他點頭應道:“長孫兄所言極是,如此安排甚好。”
蘇爾婭微微頷首,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那就有勞師父了。”
行至長孫府,王弘的追風馬不知怎的,一路上都顯得格外不老實,老是盯著蘇爾雅的踏雪馬,眼神中彷彿帶著幾分倔強和好奇。
王弘無奈地笑罵道:“你這畜生,今兒倒是調皮得很。莫不是被這踏雪馬的英姿所吸引?”
長孫晟見狀,爽朗地大笑起來:“無妨,無妨。將這兩匹馬一同安置在我府中的馬廄便是,你府上也沒這寬敞的條件。”
長孫府的庭院中,觀音婢正閒庭信步。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裙襬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忽然聽到馬鳴聲,她那原本寧靜的臉上泛起一絲好奇,蓮步輕移,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奔去。
見到父親長孫晟,她欣喜地喊道:“父親。”目光隨即落在王弘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王弘哥哥。”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了蘇爾婭身上,看到蘇爾婭那與眾不同的穿著,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長孫晟笑著介紹道:“觀音婢,這位是蘇爾婭姑娘。她從遠方而來,暫居我們府上。”
觀音婢乖巧地行禮,聲音如同黃鶯出谷:“蘇爾婭姐姐好。”
蘇爾婭微笑回應,眼中滿是友善:“妹妹好。”
一番寒暄過後,王弘獨自往自家走去。
身後傳來一聲清脆而熟悉的呼喊:“你就是那個王弘吧?”
王弘回頭,只見李秀寧身著一襲鮮豔的紅裝,英姿颯爽,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她那明亮的雙眸中透著幾分靈動與俏皮。
王弘拱手笑道:“正是在下,李姑娘別來無恙。”
李秀寧挑眉,嘴角上揚,帶著幾分戲謔:“我本是來找觀音婢的,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你。聽觀音婢提起過王弘,沒想到就是你。”
王弘微笑著說:“倒是巧了,能在此與李姑娘相遇。”
兩人站在街頭,微風輕輕拂過,吹起他們的衣角。
李秀寧好奇地問道:“此次出行,可有什麼有趣的見聞?”
王弘略作思索,回答道:“一路風景各異,遇到的人和事也頗多,只是三言兩語難以說清。”
李秀寧眨了眨眼睛:“那改日定要細細與我講講。”
又聊了幾句,王弘便拱手告辭離開。
回到家中,王父王母早已等候多時。
王母急切地上前,拉著他的手,目光中滿是關切與擔憂。她仔細端詳著王弘,彷彿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疲憊或傷痕:“弘兒,此番在外可曾受傷?”
王弘寬慰道:“母親放心,孩兒一切安好,未曾受傷。”
王父在一旁微微點頭,說道:“平安歸來就好。一路上可還順利?”
王弘心中滿是溫暖,自然不會將途中的驚險告知父母,免得他們擔憂。於是說道:“父親,一切順遂,您無需掛心。”
走進房間,侍女芍藥迎了上來。她那嬌俏的臉上帶著一絲埋怨,嘟著嘴說道:“公子,您可算回來了,說好的特產呢?”
王弘面露尷尬,撓了撓頭:“芍藥,這一路上匆忙,竟把此事給忘了,下次一定給你帶。”
芍藥小嘴一撅,雙手叉腰:“公子就會哄我,每次都這麼說。”
夜晚,王弘躺在床上,望著窗外那皎潔的月色,思緒如潮水般湧動。回想著這一路的經歷,他心中感慨萬千。
想著想著,他的眼皮漸漸沉重,緩緩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王弘早早起身,在府中散步。
“那是一段難忘的經歷,不知今後還會有怎樣的挑戰等待著我。”喃喃自語道。
王父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嚴肅,目光中卻滿是對兒子的期望:“弘兒,既然回來了,也該考慮考慮今後的打算。”
王弘應道:“父親,孩兒心中已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