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
好在霍爾是一個誠實的孩子,他用誠懇的眼神看著鄧布利多,用誠懇的語氣告訴了鄧布利多這個名字。
鄧布利多:“……”
如果霍爾不強調這麼多遍誠懇和誠實,說不定他還有那麼一點可能相信霍爾的……好吧,那他也不可能相信霍爾的任何一句話!
任何一句!
“你——!”
特別是在聽到了這個名字後,鄧布利多更加覺得自已急需吸氧!
年紀大了!
這個普通人的世界真的不適合他了!
“哎?”鄧布利多沒有說話,但是一旁的哈利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雷古勒斯……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有點熟悉?”
“我想想……”哈利一副絞盡腦汁的模樣。
斯內普已經看不下去了。
他的額角蹦出了青筋:“雷古勒斯·布萊克,那隻蠢狗的弟弟,一個斯萊特林。”
哈利:“!”
無錯書吧想起來了!
這下他真的想起來了!
“可是我記得沒錯的話,他不是……”說著說著,哈利縮起了腦袋,不敢再說話了。
斯內普看了一眼哈利,然後他的目光也轉移到了剛才一口說出了雷古勒斯的霍爾身上:“我想我們的韋斯萊先生應該能給我們解釋這件事情,不至於讓我們看起來像是大腦被芨芨草塞滿的笨蛋是嗎?”
霍爾:“……”
出現了出現了!
斯內普院長特有的毒舌攻擊出現了!
“額……解釋起來稍微有那麼一點複雜。”霍爾比畫著雙手,果斷地把所有的問題全部都推到了西里斯身上。
“和我比起來,西里斯更加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
是西里斯委託的他!
他只是一個老實的商人,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知道更多真相的鄧布利多:“……”
編吧編吧!
你就看他信不信吧!
但是霍爾跑得賊快。
不跑幹嘛?
等著被抓啊!
上課了上課去了!
看著霍爾把這個藉口拿出來,哪怕是鄧布利多和斯內普,也不能再把霍爾攔下來了。
雖然他心裡很清楚——缺了一堂魔法史課對霍爾來說不算是什麼,可他們當老師的能不讓學生去上課嗎?
當然不行。
這是教師缺德。
於是他們的突破口就只剩下了……
“去聖芒戈!”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心裡都有數了。
霍爾能跑。
但是西里斯現在可跑不掉!
哈利:“……”
哈利默默地在心裡為西里斯點了一根蠟。
至於一起去……哈利倒是想,但是他知道鄧布利多校長和斯內普院長都是不可能會同意的。
……
聖芒戈病房內。
西里斯、鄧布利多和斯內普三個人全部都被趕了出去,理由是病人需要一個安靜的休息環境,他們三個人打擾病人休養了!
三個年紀加起來快要超過三百歲的傢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斯內普臉色鐵青地看著西里斯,低啞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
西里斯頭一次在面對斯內普的時候,表情看起來有那麼一點說不出的尷尬。
“哦……這個吧……”西里斯摸了摸自已的鼻子:“我……我委託了霍爾……”
好吧。
剩下的西里斯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那個時間陣法,西里斯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好吧!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掏了很多——很多很多——金加隆。
哦!
還有一部分要之後補上!
那可是他親弟弟的性命被霍爾拯救了回來!
斯內普聽著西里斯的話,臉色更加難看到了,他想到了……
“死人復生……”鄧布利多也被這一幕給震驚到了。
陰屍版雷古勒斯,鄧布利多是親眼見過的。
身上沒有任何活著的痕跡。
也不是魔法能夠輕易挽救的。
可是……剛剛鄧布利多也觀察了躺在病床上的那個雷古勒斯。
毫無疑問。
雷古勒斯的狀態雖然非常不好,但是他身上散發的的確是和陰屍完全不同的鮮活氣息。
每一個細節都在證明一件事情——那是一個活生生的雷古勒斯。
活生生的雷古勒斯!
在他泡在充斥著陰屍湖水中將近十年之後,他活了!
想到這裡,想到操作了這一切的霍爾,鄧布利多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為英國變暖做出了一份貢獻。
鄧布利多反覆的擦拭著眼鏡,這是他心緒不定的時候最常做出來的行為:“霍爾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誰說不是呢?
西里斯點了點頭,他承認鄧布利多的話。
斯內普卻遲遲沒有再說話,他緊緊抿著唇,彷彿陷入了某段不可自拔的回憶中。
“雷古的身體現在需要調養,鄧布利多,我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要……”西里斯說著,突然用一種愧疚的眼神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笑了笑:“這很正常,就算你不提起我也要說了,好好陪陪家人吧。”
“而且雷古勒斯醒過來的第一時間,肯定也想看到陪在自已身邊的親人不是嗎?”鄧布利多對西里斯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
“你的職位我會為你保留著,不過很顯然,我現在真的非常需要重新找一個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了。”說著鄧布利多嘆了一口氣。
天吶。
在這個上下不接的時間段裡,他還能找誰來負責這個位置呢?
鄧布利多的腦子裡再次冒出了某個人的名字,然後就被鄧布利多狠狠地劃掉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就算他的腦子壞掉了,也不可能去找那個人的!
……
新的一天。
新的黑魔法防禦課。
霍爾和站在講臺上身姿優雅的女士對視。
霍爾:“……”
德拉科:“這位女士是我們新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嗎?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厲害的樣子。”
聞言霍爾用一種堪稱驚悚的目光猛地看向德拉科,他想捂住德拉科的嘴,但是已經晚了。
德拉科已經把話說出來了!
而且維塔·羅齊爾也聽見了!
法國黑玫瑰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凜冽又美豔的笑容:“哦?我剛才聽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發言。”
“那就這位馬爾福先生,決鬥。”
說著她只是輕輕揮了揮手——沒有魔杖的那種,德拉科身前的課桌就被清空了。
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