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整個王府張燈結綵,紅綢飄揚,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氛圍。硃紅色的大門敞開,迎接著絡繹不絕的賓客。府中的迴廊上掛滿了紅燈籠,微風拂過,光影搖曳,如夢如幻。花園裡的花朵爭奇鬥豔,似乎也在為這場盛大的婚禮增添光彩。
然而,在白夢夢所住的偏僻小院裡,卻是另一番光景。
白夢夢臉色陰沉得如同烏雲密佈,那雙眼眸中滿是憤怒和不甘,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她呆呆地看著鏡子中自已憔悴的面容,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好似即將噴發的火山。
“憑什麼是她夢蝶嫁給王爺!”白夢夢猛地將桌上的花瓶掃落在地,“嘩啦”一聲,精緻的花瓶瞬間破碎,碎片四濺開來,在地上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一旁的丫鬟和下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低垂著頭,身體微微顫抖。白夢夢見狀,更加惱怒,隨手拿起一個繡著鴛鴦的枕頭就朝他們砸去。
“都給我滾!一群沒用的東西!”她大聲呵斥著,聲音中帶著哭腔,那聲音尖銳而淒厲,劃破了小院的寧靜。
與此同時,夢蝶坐在佈置得美輪美奐的新房中,蓋頭下的面容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她心裡清楚,這場看似奢華的婚禮不過是任務的一部分。
當夜幕降臨,如水的月光灑在庭院中,顧牧塵被白夢夢的丫鬟匆匆叫走,說是白夢夢病重,情況危急。
夢蝶得知後,為了演好惡毒女配的人設,一把扯下蓋頭,將洞房裡擺放的珍貴瓷器都砸了個遍。
“顧牧塵,你竟敢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去看那個賤人!”夢蝶大聲罵道,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帶著無盡的憤怒。
不一會兒,顧牧塵匆匆趕回新房,臉色十分難看,那俊朗的面容此刻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夢蝶,你鬧夠了沒有!”顧牧塵怒吼道,他的聲音如驚雷般在房間炸響。
夢蝶冷笑一聲:“哼,我鬧?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日子,你卻拋下我去看那個狐狸精!”
顧牧塵氣得握緊了拳頭,骨節泛白,“夢蝶,你簡直不可理喻!夢夢她病重,危在旦夕,我怎能置之不理?”
夢蝶指著顧牧塵的鼻子罵道:“在你心裡,永遠只有那個白夢夢,我算什麼?不過是你隨意擺弄的棋子罷了!”
此時,新房內一片狼藉,紅燭的光影在牆上搖曳不定,映照著兩人憤怒的面容,使得房間裡的氣氛更加緊張壓抑。
顧牧塵怒視著夢蝶,胸膛劇烈起伏,彷彿一隻憤怒的獅子:“夢蝶,你如此潑辣狠毒,本王真是瞎了眼才會與你訂婚!”
夢蝶毫不退縮,眼中滿是怒火,猶如燃燒的火焰:“瞎眼的是我!竟要嫁給你這薄情寡義之人!”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系統的聲音在夢蝶腦海中響起:“宿主,注意保持惡毒女配的形象,推動劇情發展。”
夢蝶深吸一口氣,繼續罵道:“顧牧塵,這王府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自已選!”
顧牧塵氣得拂袖而去,衣袖帶起一陣風:“你簡直無理取鬧!”
房間裡只剩下夢蝶,她緩緩蹲下身子,心中暗自苦笑:“這任務還真是艱難。”
而另一邊,白夢夢的房間裡,燭光昏暗。她正虛弱地靠在床邊,臉色蒼白如紙,但臉上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的笑。
“哼,夢蝶,看你還能囂張多久。”白夢夢輕聲自語,那聲音微弱卻充滿了算計。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進房間,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夢蝶醒來,看著滿屋的凌亂,心中一片茫然。
這時,丫鬟小心翼翼地進來伺候,夢蝶故意將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濺溼了地面。
“連茶都這麼燙,你們這群廢物!”夢蝶大聲吼道。
丫鬟嚇得連忙跪地求饒,聲音顫抖:“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日子一天天過去,夢蝶和白夢夢之間的爭鬥愈演愈烈。王府上下被鬧得雞飛狗跳,人人自危。
這一天,陽光格外刺眼,顧牧塵終於忍無可忍。
“夢蝶,本王要休了你!”顧牧塵當著眾人的面大聲說道,他的聲音堅決而冰冷。
夢蝶心中一緊,知道劇情即將迎來關鍵的轉折點,但表面上卻裝作歇斯底里,頭髮凌亂。
“顧牧塵,你休想!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整個王府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而夢蝶的任務也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