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眾人不善的眼神,軒年卻顯得泰然自若,毫無畏懼之意。
“滾!”
善一純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在學校,可沒幾個人敢這麼和自已說話。
居然讓自已“滾”,她必然要給對方好看!
“別以為自已會兩下子,就了不起!你可知道吳勇正在找你。”
“那又怎樣?一個只知道叫父母的軟蛋而已。”
“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善一純氣急敗壞地喊道。
四名男生領會了她的意思,立刻向軒年衝去。
然而···
啪啪啪啪!
幾聲脆響後,只見軒年一手插兜,輕鬆地將每一個衝來的男生一拳擊倒。
善一純還未反應過來,那些男生已經全都倒在了地上。
“啊——!”
“好痛!”
“我的眼睛——”
“流血了——”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哀嚎聲。
“你……你……你想怎樣?”善一純看著軒年緩緩向自已走來,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斷後退。
軒年卻彷彿根本沒有看到她一般,直接無視了她。
徑直走向那個被霸凌的女生。
其他女生見狀,也紛紛避讓開來,不敢與軒年對視。
“三格能量,不錯。”
軒年來到那位被霸凌的小美女面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小美女感激地看了軒年一眼,但隨即發現對方正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盯著自已。
不禁一驚。
軒年察覺到了她的不安,立刻收斂了目光。
淡淡地開口“走吧。”
小美女雖然對軒年有些防備,但最終還是選擇跟上了他的步伐。
這一刻,無人敢上前阻攔。
她總算放下心來。
善一純憤怒地瞪著軒年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威脅道“你給我等著!”
軒年和小美女走在學校的走廊上,周圍的同學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謝謝你。”
趙小彤的聲音細如蚊吶,眼神飄忽,不敢去看清對方的樣貌。
“你是幾隊的?”
“啊?難道你也是……”趙小彤驚訝地抬起頭。
“六隊,軒年。”
“你好,我叫趙小彤,我本來是三隊的……但……”
趙小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軒年看著她年輕的臉龐,又聯想到她剛才被幾個普通人欺負的情景,瞬間明白了她的處境。
她應該和自已一樣,遲遲沒有覺醒異能,或者異能沒有長進。
“你還沒覺醒異能嗎?”
“嗯。”
趙小彤有些慚愧地點了點頭。
“你的異能天賦是什麼等級?”
“SS級。”趙小彤低聲回答。
“可我剛才感覺到,你似乎有異能的波動。”軒年眉頭微皺。
“是的,有時候我確實會不經意地使用出來,但……我根本掌控不了。”趙小彤無奈地嘆了口氣。
軒年雖然不是她,但從她的隻言片語中也能感受到她的失落。
他想了想,又問道“對了,剛才那群人為何要欺負你?”
“因為魏三。”
“你和魏三有一腿?”
“沒有!沒有!”趙小彤連忙搖頭否認,“魏三其實也是三隊成員,去基地的時候都是他開車帶我去的,所以……”
“哦,我明白了。”
“軒年,謝謝。”趙小彤再次感謝後,紅著臉便轉身回到自已的教室。
軒年還以為對方是看不上自已,還沒來得及發出邀請,居然就這樣走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嘆“人窮,就算英雄救美,也留不住人啊。”
放學之際,軒年的手機震動。
是賭徒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已經在學校門口等候。
軒年走出校門,意外地發現賭徒居然駕駛著一輛最新款的跑車,與幾位嬌豔的女生談笑風生,顯得格外招搖。
他仔細觀察後,發現那些女生身上都缺乏能量波動,顯然是些有經驗的女生。
正當軒年準備走過去時,突然一群人向他聚攏而來。
為首的是吳勇和善一純,他們帶著二十多人迅速將軒年團團圍住。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避讓,生怕捲入這場風波。
“小子,跟我走一趟!”吳勇走上前來,幾乎是貼著軒年的臉大聲說道。
軒年微微皺眉,淡淡地回應“能不能遠點說話,你的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
吳勇臉色一沉,揮手示意手下將軒年帶走。
這種事情,他們早已司空見慣,每次要教訓人時都是這麼幹的。
然而,這次的情況卻出乎他們的意料。
軒年並沒有露出驚恐之色,也沒有大喊大叫。
他雙手插兜,被兩名身材高大的壯漢一左一右架著,臉上卻保持著淡然的笑容,彷彿十分享受。
很快,軒年被帶到了一個死衚衕裡。
兩名壯漢用力一甩,想要讓他狼狽倒地。
但軒年卻像是一個不倒翁一般,穩穩地站在原地,雙手依舊插兜,神態自若。
“小子,現在跪下來求饒,我還能饒你一命!”
“就憑你這個靠父母的軟蛋?”
吳勇大怒,正要動手時。
善一純高聲喊道“等等!”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款款而來,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
軒年心知肚明,善一純絕非是來給自已解圍。
也沒多少在意,倒要看看她想搞什麼鬼?
善一純緩緩接近,目光在軒年身上游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在學校的時候這麼囂張,現在知道怕了?”
軒年有些無語···不明白,自已哪裡讓她看出怕了?
“我很好奇。”善一純直視著軒年的眼睛,“你似乎從未正眼看過我,這是為什麼?”
從那天在操場上起,善一純就敏銳地察覺到軒年的目光。
莉莎和自已是好閨蜜,雖然都一樣的漂亮。
但每次同行,大多數人的視線總是先落在自已身上。
畢竟誰又能拒絕一個,可愛又甜美的大波妹!
然而,軒年卻是個例外。
他彷彿對自已的美貌視而不見,目光中沒有任何波瀾。
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善一純心中升起一股莫名不滿。
軒年沒想到,她會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女人還真是小心眼!
自已這無意的舉動,居然都被她給察覺到。
自已也自然知道其中原因。
因為她不是一個“處”,沒有絲毫能量。
於是很直白的回答了她。
“我對殘花敗柳,沒興趣。”
“什麼!”善一純大怒!“你敢說我是殘花敗柳!”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