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的王雨疏更多的是清純和柔軟,放到20年之後,大家會稱這樣的女孩為“小白花”。
24年加上技師身份的王雨疏,則多是柔和中透出來的溫婉嫵媚。
穿衣風格也從清純變成了性感。
程澈這才一時間沒認出來。
王雨疏對程澈很不滿。
“程澈,今天就算你過來了,我也不會原諒你的。”王雨疏披散著頭髮,左手手腕上有一個淺藍色的髮圈。
“還有,我之前說大學考慮你的話收回!”
程澈笑著點頭,“好。”
好?
就一個“好”?
王雨疏還沒長開的小胸脯劇烈起伏著。
弄的程澈都不知道24年的那個王雨疏是“大器晚成”還是“人工科技”了。
“我今後不會和你說一句話啦!”
“嗯。”
程澈依舊是一個字。
他甚至都不想聽王雨疏在他面前說那些個“嗯”“快點”“爸爸”什麼的話,否則他重生前就來個全套了。
水泥封心啦家人們!
林慧在一邊指責,“程澈,你這樣不好吧?雨疏還是願意給你一個機會的,你別自暴自棄。”
王雨疏聞言雙臂環胸,驕傲的揚起下巴。
小小的“哼”了一聲。
程澈是真無奈了。
好在這會兒小香香從試衣間裡走了出來。
蘇南梔看上的那條裙子是一條淺黃色的碎花長裙,方形的領口設計的有一點點v字,將她白皙的肌膚露在外面。
這條碎花裙和她之前那條綠色的碎花裙不一樣的是,之前那條是光著肩膀,而這條則是有那種法式復古的泡泡袖。
泡泡袖是薄紗材質的,在商場的燈光下,能看到她袖子下纖細潔白的藕臂。
收腰的設計讓她的小蠻腰顯得更加苗條,也顯得腿更加的修長了。
蘇南梔本來心情挺好的,結果一出門就看到了王雨疏這個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她快步走過去。
理也沒理王雨疏和林慧,而是笑著問程澈,“小程,好看嘛?”
蘇南梔作為校花是驕傲的,尤其她還看不上王雨疏這種人,連攻擊的語言都不屑於說。
程澈起身,同樣王雨疏和林慧,豎起大拇指,“非常漂亮!”
“哼!”
蘇南梔得意的笑了一聲,然後和導購說:“您好,我就拿這一套了。”
導購喜笑顏開。
自打蘇南梔從試衣間出來,王雨疏再也沒有程澈是專程等她的那種心理了。
林慧也呆呆的站在王雨疏身側。
她們兩個折返回來,同樣是為了蘇南梔身上的這件連衣裙。
“雨疏,你還買嗎?”
王雨疏:......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王雨疏在蘇南梔面前是自慚形穢的。
面前的這個女孩出自書香門第,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這條法式復古泡泡袖碎花裙像是為她量身定做。
王雨疏害怕自已買了,哪天在大街上碰到蘇南梔,會尷尬...
等兩人一聲不吭的離開。
蘇南梔“哼唧”一聲,“小程,見到老情人是不是很高興!?”
“哪有?”程澈知道蘇南梔想聽什麼,“我說了,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再說,你這麼漂亮在我眼前呢!”
蘇南梔開心了。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換下來衣服。”
香香又開開心心的去試衣間換衣服了。
最後結賬。
蘇南梔從包包裡拿出現金遞給導購,導購開好單子後要去這一層的收銀臺開收據,然後才能完成交易。
走出這家服裝店。
蘇南梔又買了一條牛仔褲,兩件短袖。
程澈全程跟在她身後,拎著購物袋。
買盡興了,蘇南梔打量了一下程澈,秀氣的眉頭一挑,好看的杏眼水汪汪的。
“小程,你要不要買衣服呀?”
“買的。”
程澈還沒忘記自已來商場的任務。
四樓是男裝區。
他隨便進了一家專賣店,看看價格,拿了一件純白色的短袖,又去挑了一條黑色的運動長褲。
都是寬鬆的那種。
他換衣服要比蘇南梔快多了,沒幾分鐘,程澈從試衣間出來。
坐在沙發上的蘇南梔輕快的起身,雙手背後,繞著程澈看了一圈,點頭,“小程,以前沒見你穿過這種寬鬆風格的嘛。”
程澈:...
“就這兩件了。”
“不多買兩件嘛?”蘇南梔大大的眼睛看著程澈,修長翹起的眼睫毛隨著她眨眼,如蝴蝶忽閃著翅膀。
程澈搖頭。
主要是資金不允許呀。
趙書雁總共給了他兩百多塊錢,這兩件就小兩百了。
靠!必須得加緊搞錢,程澈在心裡吐槽,這種買個衣服都要顧這顧那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蘇南梔“哦”了一聲,從短袖區挑出一件印著小粉豬的白色短袖遞給程澈。
“你試試這件。”
“我不買。”
“試試嘛,我送你!”蘇南梔笑眯眯的,“程豬...”
程澈1995年出生,屬豬的。
他不甘示弱,也拿起一件短袖,遞給蘇南梔,“那你也試一下,蘇南豬...”
蘇南梔和他同歲,也屬豬。
蘇南梔揮起小粉拳,“程澈!我要告訴趙阿姨你欺負我!”
程澈蔫了...
母親打他是真打...也真疼...
滿意了給程澈買了那件印著小粉豬的短袖,蘇南梔的心情很不錯,一路上哼著歌。
下午六點鐘。
外面的天還沒有一點要暗下去的意思。
程澈還記著要請蘇南梔吃冰淇淋,就帶著蘇南梔往天匯外那條街上的蜜雪冰城走。
蘇南梔不開心的嘟著紅唇。
“小程,你竟然不請我吃麥當勞的甜筒!”
程澈認真的對她說:“不是不請你,是因為在麥當勞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打向巴沙的子彈!”
蘇南梔皺著好看的眉頭,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今後你就知道了。”
五分鐘後。
蘇南梔如願以償的吃上了甜筒,程澈還給她買了聖代。
女孩舉著冰淇淋,因為害怕涼到牙,粉色的小舌頭輕輕的舔舐著白色的冰淇淋。
程澈看的嘖嘖咂舌。
“小程,你老看我幹什麼?你也吃呀?”
程澈說:“我懂了一句話。”
“什麼話?”
“當線頭穿不進針眼的時候,用舌頭舔一舔就進去了。”
蘇南梔一臉莫名其妙。
“這有什麼難懂的嘛?我媽給我爸縫衣服時,都是舔一舔線頭,然後才去穿針引線的,因為這樣線頭會硬一點。”
程澈輕咳起來。
“別說了,快吃吧,吃完送你回家。”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