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低頭摸著鼻子,只是笑笑,沒多說什麼。他偷偷瞥了蘇宇一眼,蘇宇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在路上,蘇宇在傻柱口袋裡發現兩個飯盒:一個裝有一半魚,一個則裝滿四個饅頭。許大茂趁著那個機會把魚和饅頭轉移進了自已的飯盒,把傻柱的那個換成了牛糞。這樣他就不會再來要閻埠貴的魚了。
於是蘇宇笑道:“老三,大茂已經有了晚餐來源,那魚你收回吧。”
閻埠貴略顯困擾地抓了抓頭髮,對於許大茂為何放棄那魚不解,但見到蘇宇如此堅持,他也不再追問,只接過魚回家去了。
蘇宇與許大茂推著腳踏車來到內院,正好碰到了爭吵聲。聲音來自易中海家。這次壹大媽回來就是要與易中海協議離婚,然而因易中海自尊心強烈,堅決不同意。
多年的婚姻生活中,壹大媽從未違逆過易中海的意願。但是這一次,易中海的傲慢使壹大媽徹底怒火中燒,她氣憤之下直接被甩了一巴掌,這使她的決心更堅定了。
壹大媽憤怒地準備離開回到孃家,卻被易中海緊緊抓住不放。
“易中海,讓我走!”壹大媽怒喊。
易中海是個有著幾十年工作經驗的技工,他的力量絕非普通人可以抵擋,更別提只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壹大媽,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這時,蘇宇正好走進了內院,看到了這一幕。
蘇宇把腳踏車妥善停放好後,迅猛一擊踹翻了易中海,壹大媽藉此機會逃離了現場。
\"壹大媽,今天我們所發生的,我和大茂都能為你作證,幫你離婚的事情,咱們可以去街道辦事處討論,他們肯定支援你的決定,就算易中海不同意也沒用!\" 蘇宇堅定地說道。
他雖然助益壹大媽無利可圖,但他只是單純希望挫敗易中海上進的心態。中院的那幾個卑鄙小人總是滋事生非,他得教訓教訓他們。
\"謝謝你,蘇宇。現在我懂了,在我們院,你是唯一的好人,易中海、耳聾的老太婆才是那個最惡劣的傢伙!\" 伍大媽看清了鄰居們的真面目,她滿懷感激,匆忙離開了。
易中海怒不可遏地自屋內衝出來。
\"蘇宇,你在搗亂些什麼?\"
\"你夫妻倆的事,管你屁事!你現在竟然阻攔壹大媽離去,這對夫妻還有什麼意義呢?\" 蘇宇諷刺道。
易中海憤怒地滿臉青筋,他的計劃本是他與壹大媽和解後還能與之舊夢重圓,即使不能秦淮茹那裡得到慰藉,壹大媽總歸能填補。然而如今,壹大媽不僅不再回到他身邊,反倒要提出離婚。這份打擊令易中海上一刻有些慌張,下一刻憤怒爆發。
原想將壹大媽拖進房間,再關上屋門好慢慢勸服,不料蘇宇從中搗亂,硬生生搶走了她。這讓易中海怒火攻心,險些噴血。
他對著蘇宇暴跳如雷,大喊起來!
然而蘇宇卻輕鬆笑了笑回應:
\"這是你們夫婦的事?你這算哪門子夫妻啊?壹大媽已經明確要離開,你還死纏著不放,這就是結局了。你就老老實實等待離婚吧!\"
許大茂也添油加醋:\"易中海,強扭的瓜不甜,人家壹大媽不願意,你也別勉強。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新時代,那些陳規陋習就別提了,你要是敢做違法事情,我們會找街道辦投訴你的!\"
易中海沮喪至極,面對蘇宇和許大茂,他一籌莫展,只能認栽。
\"哼!\"
易中海不滿地冷哼,狠狠摔上門走進屋內,他今天真是黴運連連。不僅與秦淮茹鬧僵,失去了伍大媽的接納,而且工作上也被降為一級鉗工,真可謂禍不單行。
目睹易中海氣成那樣,院子裡另一個竊喜的人就是秦淮茹——正是她跟易中海決裂後,期待的就是這樣的落魄。當時,她在假裝洗衣以攔截從食堂帶回的食物,心中疑惑為什麼傻柱還沒回來。殊不知,因為捱了頓揍,傻柱為了避免撞見蘇宇才選擇繞路回家,時間一時還無法確定。這時,秦淮茹無意間發現蘇宇腳踏車上懸掛的魚隨車移動,引誘得她嚥了一下口水。
“蘇宇,你從哪裡弄到這麼大的魚啊?”秦淮茹目不轉睛地看著問道。
“關你屁事!”蘇宇懶得分辯,不屑於理會秦淮茹這種綠茶婆的心機。
而許大茂則更是誇張,一把捂住鼻子:“秦淮茹,你身上怎麼這麼臭!別燻我們好嗎!”
這句話直接觸動了秦淮茹的痛點。她差點氣得吐出血來。讓她心痛的莫過於那次被打發去清掃廁所的恥辱。面對許大茂 ** * 地戳破她過往的痛處,秦淮茹心事重重。
“哼,不過是條魚罷了,有啥了不起!”秦淮茹冷哼著,“今晚我也能吃到魚肉!”
她卻不知道,在柱子飯盒裡的魚肉早已被換成了牛糞。等著瞧吧,晚餐時候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待到蘇宇和許大茂離開後,賈張氏匆匆從房內跑出來,一臉不悅地質問秦淮茹:
“你怎麼回事,看到蘇宇腳踏車把手上掛著那麼大的魚也沒說什麼嗎?”
正心緒不佳的秦淮茹聽聞這些奇言怪語,冷笑出聲:
“您這樣【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傻柱!你怎麼才回來啊?\" 秦淮茹急忙上前,說道:“飯盒帶來了嗎?趕緊拿過來。”
秦淮茹絲毫沒有把自已當作外人。
徑自向傻柱的懷中伸出手去。
這樣的舉動令傻柱有些不悅。
他刻意退開一步,不讓秦淮茹得逞。
\"嘿,秦姐,你就知道飯盒呀。\" 傻柱不滿道。
秦淮茹微愣了一下。
心裡想,傻柱那張臉又不是啥大好風景,有什麼好看的?
但她還是好奇地看著傻柱。
一看之下,不禁驚愕:傻柱臉上都是傷痕,還有一些血液淋漓。
\"傻柱,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傷了?\" 秦淮茹眼中流露出心疼。
她抬手想幫傻柱擦乾淨臉上的血。
今天和易中海吵翻了,現在他那邊指望不上,今後只能全靠傻柱一個人了。
所以,必須要讓他高興開心些。
傻柱這貨,吃一塹不長一智,經秦淮茹幾句體貼的話,之前的索要飯盒之事似乎都被他拋在腦後了。
\"嘿嘿,秦姐,嘿嘿嘿。\" 傻柱撓頭傻笑著,樣子有些愚蠢。
還不忘了趁機攬住秦淮茹的腰。
過去他這動作秦淮茹一定會閃開或直接甩開,但現在不行,因為她已經失去那份資本。
現在她淪落到清潔廁所的崗位上,身上的氣味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燙傷的地方嚴重,隔著衣服都能影響整體形象。
現在的秦淮茹是徹徹底底的棄婦。
連鉗工車間的郭大撇子、許大茂等人都懶得搭理她。
別說饅頭了,現在就是免費睡覺他們可能都不屑與她做交易。
如今她只能依靠傻柱維繫生計。
幸好傻柱對她俯首帖耳,這麼多年已經被玩弄於股掌之間,好歹還管點用。
隔著厚厚的棉衣輕撫她的腰部,傻柱已是樂得忘乎所以。
\"哎喲!\" 正沉溺在這份甜蜜之中,傻柱的臉上猛地一痛。
\"傻柱,是不是我手重了?我會輕一點的。\" 秦淮茹緊張起來,輕輕擦拭他的臉龐,手上的動作也跟著變溫柔了。
這套手段足以把傻柱馴服。
\"沒事的,秦姐,我身體硬朗得很,臉破了一點兒算什麼!\" 傻柱笑道。
他顧忌顏面,不願承認自已是被蘇宇打的,只說是摔的。
\"傻柱你看,天色這麼晚了,正是飯時,棍子和小當前面還在家等著我們呢。\" 秦淮茹眼神落在飯盒上,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秦姐你趕緊把飯盒帶回去,讓孩子們填飽肚子,\" 傻柱說著,從懷裡取出盒飯。
\"我特意準備了半條魚和一大勺湯呢,可以拌著饅頭吃哦。\"
秦淮茹急忙接過盒子。“傻柱,我就不陪你了,婆婆那邊我會注意讓她別多事。回家記得塗點紫藥水,別留下痕跡啊。”
經歷了一系列的“關懷”,秦淮茹心滿意足地拿著兩隻飯盒回家去了。
傻柱咧嘴傻笑著,推開房門進了屋。
\"哼!\" 易中海臉色陰沉,透過窗戶正好瞧見剛才的情形。
剛與老太太決裂,轉眼就看到秦淮茹和傻柱如此親密,這讓他心中甚感不適。
他盤算著找個合適的時機,報復下那些搗亂的人。
與此同時,在蘇宇回家的路上。
他回到家,首先撐好腳踏車,隨意放置在一旁。
接著,更換上日常穿的寬鬆家居服。
稍微清潔了下身體。
然後,來到那輛腳踏車跟前,摘下了掛於車把上的那隻小魚。
盯著手中那條魚,蘇宇陷入了沉思:晚餐該如何烹製這魚?
前不久在閻埠貴那裡品嚐的燉魚與清蒸,這次就免了吧。水煮魚?家裡好像辣椒存貨不多。
然而蘇宇突然靈感乍現,回憶起了前世的一種經典美食:糖醋脆皮桂魚。它的外表外酥裡嫩,外皮包裹住糖醋里脊的甜蜜酸爽,魚肉則細膩鮮美誘人。
那絕對是一道令人滿意的美食。
即刻動手製作。蘇宇開始為烹飪忙活起來,準備醬料,裹粉……在糖醋桂魚的烹調間隙:
另一邊,秦淮茹也抱著兩盒飯菜回到了家中。
就在這時!啪地一聲,賈張氏猛然衝出,從秦淮茹懷裡奪過了其中的一盒飯菜。
賈張氏瞪視著秦淮茹,眼中閃爍些許無奈。幾分鐘前,她還以“怕餓”和補給孩子營養為由拒絕食用;而現在卻全然不顧剛剛的話語,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衝過去。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對此無言以對。“奶奶!我的手燙著呢,你就讓我用點魚肉療治吧!吃了肉我就好得快了。”棒梗不滿起來。只見他坐穩在板凳上,輕輕一滑就從椅子邊緣滑下地去。
他直奔賈張氏走去。“行啦寶貝孫子,奶奶知道疼愛你,所有的美味都是留給你的!”雖然言語上安撫著,可賈張氏卻行動上不老實。一邊說著,一邊開啟那個盒子,連看都不看,直接抓起裡面的食材往嘴裡送。
然而她剛放進嘴裡,臉上就露出了驚詫的神情:“不對勁!”
咀嚼兩下之後,賈張氏反應了過來,趕緊低下頭看向盒子裡——原來那不是期待的魚肉,而是一整盒令人作嘔的牛糞!賈張氏幾乎吞了一大口!頓時她感覺一股噁心得快要炸開了,直接當場嘔吐起來。
棒梗愣住後,慶幸剛才沒有衝動搶著吃,不然現在躺地上嘔吐的就是他了。而秦淮茹一臉困惑,明明是傻柱告訴她有魚。
走過去問清楚情況的她關心道,“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誰知不等她解釋,一記大巴掌已經揮到她臉上,聲音又尖又惡。
“該死的小丫頭!你還好意思問?”怒氣難忍,責罵聲接二連三響起,“你說是不是為了害我難受,好讓你跟那個呆柱生活下去?”
這一巴掌威力不小,讓秦淮茹臉頰高腫起來。捂著臉頰痛哭起來。感覺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本以為憑藉傻柱的恩惠能得到盒飯,卻被眼前的老太奪走了所有。最後還遭受指責。
怒吼著斥責:“嚎啕什麼哭法?在我面前這樣是不管用的!”兩人,婆婆賈張氏與媳婦秦淮茹多年的婆媳摩擦,賈張氏深知秦淮茹城府頗深,綠茶性格顯露無疑。
於是,她絲毫不因秦淮茹的眼淚而動搖。
看見哭訴無果,秦淮茹果斷拭乾淚痕,開口道:
“這事也不能全怪我——那飯盒本是柱柱拿給我的,我也是受騙上當的呀!”
“若說要怪,也該找柱柱問責才是啊!”
這番話使賈張氏恍然大悟。
只見她騰地跳起,緊抓著飯盒,直奔傻柱家衝去。
秦淮茹見賈張氏動作,內心有些驚慌。現今形勢與以往不同,偶爾冒犯傻柱算不得什麼,但她當前收入微薄且無法額外補貼家用,全指望傻柱供養。
如果真惹怒了他置之不理,一家人將餓得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