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起劇裡宮遠徵因為上官淺受的委屈,還有......上元節的傷,只留一個云為衫就可以了吧,完全沒必要兩個都留著啊,她也是真的不想看見宮尚角喜歡上一個無鋒的人
因為剛解完毒,還有些疲憊,就想躺在床上準備睡一覺,聽見有人開門進來,轉頭看向來人,是宮子羽
“不知羽公子有何事?”木槿辭下床行禮,只覺得奇怪,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要去和云為衫談情說愛了嗎?
“聽大夫說你醒了,所以,有事情想問問你”
“您請問”木槿辭想著劇情,哦,宮子羽也來看過姜離離,只是當時姜離離未醒,所以,一切都只靠云為衫,上官淺一張嘴,還有宮子羽的蠢,就把宋四的罪名給定了
“能否麻煩木姑娘說下昨天都做了什麼?你既中毒,肯定是接觸了什麼東西”
木槿辭將昨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也說了上官淺和云為衫下毒
“之前將手帕給徵公子驗過,確實有毒,而且事情已經跟徵公子說了,現下,徵公子應該已經帶人去搜查了”木槿辭看著宮子羽說
“宮遠徵已經去女客院落了?”宮子羽懊惱的問道,覺得自已竟然慢了宮遠徵一步
木槿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宮子羽笑,像是在說,是的,你來晚了
木槿辭見宮子羽要走,連忙攔住他
“羽公子,你是要去女客院落嗎?我能一起去嗎?我想親眼去看看,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們下毒”
“你的身體沒事嗎?”好歹是自已哥哥選的新娘,宮子羽還是關心了一下
“沒事的,徵公子醫術很好,毒已經解了,好好調理一段時間就是”木槿辭言語間都是在誇讚宮遠徵,宮子羽不開心,但也沒說什麼,畢竟宮遠徵醫術好這是事實
宮子羽點點頭,轉身帶著金繁一起走了,木槿辭見狀,連忙跟上
路上並沒有看見云為衫在放河燈,木槿辭有些迷茫,難道宮遠徵已經抓住云為衫了?那這個時候上官淺出去了嗎?她要是出去了不會直接遇上宮尚角吧?
很快就到了女客院落,只見宮遠徵雙手抱臂站在院子中間,云為衫和上官淺被侍衛壓在一旁,木槿辭看見這場景,簡直要跳起來
【還得是阿徵啊,這不就抓住了,宮子牛那個棒槌,云為衫把毒放在宋四的藥裡,宮子羽都不懷疑一點,直接斷定是宋四下的毒,而云為衫和上官淺就哭一哭,宮子羽什麼懷疑都沒有了】
宮遠徵沒看見人,突然就聽見了聲音,知道木槿辭來了,轉頭看去,眉頭一皺,看著木槿辭和宮子羽一起走進來
木槿辭快步走向宮遠徵,問道:“徵公子,下毒之人可是抓到了?”
宮遠徵看木槿辭向他走來,先給她把脈,發現沒問題,隨後點頭說道:“上官淺房間裡的茶和薰香,混合在一起確實是你中的毒,本來已經要銷燬,但是被我發現了,另外一種毒......云為衫房間裡沒找到,但是剛在宋姑娘的藥裡發現了那種毒”
宮子羽走過來看云為衫和上官淺眼神可憐地看著自已,邊哭邊說自已沒有下毒,憐香惜玉的毛病就犯了,聽見云為衫房間沒有搜到毒,直接開口道:“那就跟雲姑娘無關了?是宋姑娘下的毒”
宮遠徵翻了個白眼,木槿辭還沒說什麼,旁邊一個聲音響起
“我沒有,那是我自已要吃的藥”宋四姑娘連忙開口反駁,生怕別人就這麼相信了,她可擔不起下毒的罪名
“我相信宋姑娘,我昨天只在上官姑娘的房間裡呆過,其餘時間都在自已房間,也並未跟宋姑娘有接觸,她沒有時間給我下毒”
不等宮子羽反駁,木槿辭直接開口,這次不能冤枉了宋四,萬一傳出去,木家知道了,誰知道會不會發展成木、宋兩家的恩怨
“宮子羽你不能動動腦子嗎?你就沒想過會有人栽贓陷害嗎?”宮遠徵沒好氣地對宮子羽說道,眼神中全是嫌棄
宮子羽生氣,叉腰瞪著宮遠徵,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反駁,金繁自是護著宮子羽,輕咳一聲說道:“徵公子,不可對執刃無禮”
“執刃?就他?”宮遠徵冷哼一聲,看著宮子羽又翻了個白眼
“你!”宮子羽更生氣了,想衝上去打架,但是被金繁拉住了
“你省省吧,你打不過他,先辦正事”金繁在宮子羽耳邊說道
“咳,羽公子,那有毒的帕子上沾的茶水就是雲姑娘遞給我的,之前跟您說過的”木槿辭只是說的小聲,卻又能讓人都聽見
金繁在,打起來宮遠徵肯定打不過,所以先辦正事吧
【你個垃圾宮子羽,該說不說,你是真有種腦幹缺失的美,一天天啥也不會,就會哞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