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見外面有說話聲,應該是宮子羽來了,果然一個身披斗篷的年輕男子,一臉嚴肅的走過來,看起來是挺唬人的,但是眼睛裡還是散發出一股清澈的愚蠢
宮子羽走進來,先看到的是云為衫,兩人對視著,簡直宿命感拉滿,果然看劇跟現場感覺不一樣
“公子,不知發生了何事?”旁邊的上官淺看來人穿著不凡,也是不甘示弱,開始了表演,本就長得嬌媚,如今那溫潤的眼眸裡閃過水光,弱弱的看著宮子羽,彷彿聲音再大點,眼淚就能直接掉下來
宮子羽這個自詡多情的人更是看不得美人落淚,低頭輕咳一聲,還是如實說:“你們當中混入了無鋒刺客,無鋒殘暴,為了宮門安危,執刃決定把你們全部處死”
“那公子是來.......殺我們的嗎?”上官淺害怕的握緊自已的手,但是帶淚的眼眸還是看著宮子羽,後面有幾個新娘也是直接被嚇哭了
宮子羽向來憐香惜玉,看到這裡,也是慌了,連忙說到:“並非,我是羽宮的公子,此次前來是來帶你們離開的,你們先別哭了,先跟我走”
聽到這裡,有的新娘臉上帶著驚喜,有的對此則是產生懷疑
“你是羽宮的公子,那你就是執刃的兒子了?你爹要殺我們,你會這麼好心放了我們嗎?”
宮子羽看向說話的新娘,也是無奈的回到:“我只是不忍心看著無辜的人被牽連,既然有無鋒刺客,那把你們全放了,那無鋒刺客自然也不會留在宮門”
說話間,金繁已經將各個牢房的門開啟了,見此,宮子羽直接看著新娘們說道:“不想死的就跟我走吧,沒那麼多時間了”
說完直接轉身向外走去,留著這些新娘大眼瞪小眼
“走就走,宮門這樣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再待著這裡,死了也沒人知道”當即有幾個人就連忙跑出了牢房,陸陸續續的新娘都走了出來,云為衫和上官淺也只能跟著一起行動,木槿辭也是緊跟在後面
走了一會,果然云為衫不見了,木槿辭也沒有聲張,不一會兒宮子羽也不見了,眾人跟著金繁來到城牆邊,此時宮子羽去找云為衫還未歸,也只能等著,很快,宮子羽帶著云為衫歸來
宮子羽上前按下了城牆的磚塊,城牆往後移,一條密道就展示在眼前,宮子羽看著新娘說到:“這條密道就通往舊塵山谷,只是裡面有機關,你們要小心”
木槿辭看到這裡,雖然看劇的時候吐槽過,現在還是忍不住吐槽,就這麼把自家密道展示出來真的好嗎,這裡面還有無鋒的啊,這宮子羽真是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育
“宮子羽,不是說要送人給我試藥嗎,怎麼帶到這來了?怎麼,是忘了去徵宮的路了嗎?”一個清冷的聲音想起,只見屋頂上站著一個少年,眉眼間全是孤傲和冷漠,只是髮間編織的鈴鐺讓人覺得還只是個小少年
木槿辭看向那個穿著黑金長袍,編著鈴鐺的少年,心裡忍不住想起,他縱使手受了傷仍爬向宮尚角,哭喊著宮尚角的名字,那撕心裂肺的模樣,如今再看,只覺得,真好啊,他還好好的,仍是一個桀驁的少年,他還有大好年華,應該去看看外面廣闊的天地,好好感受萬家燈火,不應只是困在這一方天地
【你好啊,我的......徵公子】
宮遠徵好像聽見了有人叫他的名字,眉頭微皺,看向那些新娘,跟木槿辭的目光對個正著,宮遠徵看見她眼中的憐惜和遺憾,讓他不解,但是如今來不及探究,發出一枚暗器打向暗磚,密道緩緩關閉,之後又在新娘中間投下毒藥,毒粉蔓延開來
宮遠徵飛身而下,宮子羽迎上去和他打了起來,宮子羽本就身體不好,所以習武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宮遠徵的攻擊打得宮子羽手臂發麻,只能對宮遠徵說道:“你夠了,我只是做戲而已,並沒有要放她們走”
宮遠徵冷笑:“是嗎?那我就陪你演的更真一點”
說完攻擊更狠了,宮子羽招架不住,金繁見此,連忙攻向宮遠徵
木槿辭見此直接翻了個白眼
【二打一,真是不要臉,宮子羽你個垃圾就仗著金繁欺負阿徵】
有金繁幫忙,宮遠徵自然不敵他們二人,不久就敗下陣來
“她們都是待選新娘,你怎能下毒”宮子羽看向倒下的新娘,憤怒的衝宮遠徵說道
“反正執刃的命令本就是要處死她們,她們如今都中了我的毒藥,沒有解藥她們就等死吧”宮遠徵不以為意,雙手抱胸站著一旁,看著那些新娘毒發,臉上還帶著壞笑,活像一個熊孩子看見自已惡作劇成功的開心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