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都燒了起來,完全都不知道自已口中在說些什麼了。
隨著面前人越來越不加掩飾的眼神,他的眼瞳在燭火的映照之下明明滅滅,其中慾念之火越來越盛。
聲音幾乎喑啞著貼著行舟的唇瓣說:“再說。”
她的手被他的大掌扣住,那熾熱的手心溫度幾乎要將她融化其中,強勢又緩慢的將行舟的手指一根根分開,隨即從上至下摩擦至指跟,牢牢的包攏住她的,帶動著她的手臂舉至頭頂,壓制在她的腦袋兩側。
行舟只能傻愣愣的看著他,他此刻不像平常那般言笑晏晏的模樣了,卻讓行舟的心口直跳。
嘴唇張開道:“是我不應該這幾日都回來的這般晚?”
不用玄夜開口,他已經身體力行證明了她的回答有一次錯誤了。
這一次比之前要更深更重,她遲遲迴答不到重點,這些答案根本不是玄夜心中最為在意的。
“又錯了,若是最後一次再答不出來,就別怪我把你“吃”了。”他幽深的眸子幾乎如野獸一般豎起了瞳孔,仿若真要將她吞吃入腹。
行舟急的鼻尖都冒出了汗,扯著他的衣裳無意識的撒著嬌:“小白,你就告訴我嘛,我下次再也不會再這樣了。”
玄夜垂眸看著她白皙指尖那樣依賴的搭在他的胸口處,卻驀的想起今日在那月老殿之中所看到的場景,剛剛平息下的怒火又燒了起來。
這一次,他腦海中得想法完全被嫉妒惱怒吞噬,不再有所顧忌的低頭靠近那一處散發著香甜桃子氣味的脖頸處,幾乎恨的要咬出血來,在叼住她的皮肉之時還是不忍心,終究只是將那一處含進嘴中翻來覆去的廝磨。
直至那處印上專屬於他的印記才停了下來,看見那淡粉的痕跡還是不滿意,又偏過頭吻得更深更重了些,直至那處變成紫紅色才肯停下。
行舟吃痛的蹙起眉頭,淚盈於睫,頗有西子捧心的意味,她聲音黏黏糊糊的像是情人間的私語:“小白...痛......”
玄夜聽著她的甜膩嗓音,眉心跳了跳,倒是頗為受用的,撐起身子又在她的朱唇上印下一吻,隨即才放開她。
“嬌氣。”雖是這麼說,玄夜倒也沒再折騰起她了。
反倒是格外珍視的用指腹為她拭去氤氳眼角的淚水。
“嬌氣”的某人就那般橫臥於床榻之上,晨起時玄夜為她梳起的烏髮散亂,髮間的配飾已然東倒西歪的,她抿了抿嘴唇,那一處還有些酥酥麻麻甜絲絲的味道,她竟是還有些留戀。
她仰面看著上方玄夜精緻俊朗的五官,他額前的銀髮垂落,方才與她交纏過的唇也是殷紅一片,此刻目光專注的看著身下的小人兒,伸手輕輕的撫著她的眉眼。
視線不由自主的下移,她的衣領在方才糾纏之中散亂大半,他是俯視著她的姿勢,自然將眼前美景一收眼底。
那雪白圓潤的起伏處,他頓時感覺口乾舌燥,迫切的需要喝上一口水緩解自已內心的渴望焦躁。
眼見得那人要離自已遠去,行舟忙將手搭上了他的脖頸不許他離開。
糯著嗓子開口:“你...你去哪裡?”
玄夜頓了頓,被她勾住脖子不能動彈,看她這副嬌嬌弱弱像是承歡以後的模樣,眸子裡頓閃過一絲暗芒,他順勢掐住了她的細腰。
胸口噴湧而出的情緒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幾乎如餓狼撲食一般伏在了她的身上,直到如願以償的勾住那一抹香滑的舌,喉嚨間的乾澀也似乎被潤澤過了一般。
他一手沿著她的腰線將本就散落的衣帶扯了開,裡面是一月白的裡衣,他絲毫沒有心慈手軟,而身下的美人兒似乎也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任由著他手遊弋於身體之上,隨即如剝嫩筍一般將那白嫩嫩的軀體給剝了出來。
行舟後知後覺的有些羞澀,伸手準備捂住胸前的美景,卻讓那起伏更加的凹凸有致,玄夜看得眼熱,低下頭顱向著那一處令他垂涎的地方而去。
忽的,行舟身子一顫,原本緊緊握著他的手也鬆了開,身體中的馥郁芳香越發濃郁,香汗淋漓,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玄夜還真以為她是桃妖所變的。
不久,終於捨得放開那一處,玄夜抬起頭來直直的盯著行舟,他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一股色氣。
唇瓣是隱隱泛著水光的,那是如何而來的行舟自然心知肚明。
下一刻,簾帳落下,室內兩道人影糾纏不休。
行舟本體便是蛇,本是冰冷的動物,奈何此刻也似被他的體溫所牽帶著。
她能夠清楚的看到身前人暴露出來的白玉似的胸膛,有一粒粒分明的汗珠順著脖子蜿蜒而下,隨即隱沒於茂密的......
行舟再不敢往下看,如同被火燎了一般緊閉雙眼,此刻她反倒覺得眼前這人才真正是蛇妖,緊緊勾纏著她的身體不放,像是得到了什麼美味珍饈一般細細品味著,時不時用那蛇信子舔著,戲弄著自已的獵物。
驀的被他觸碰到了什麼地方,她嬌喘一聲,額間隱而不顯的神紋顯現出來,身下幾乎有什麼就要鑽出來。
玄夜停住動作,靜靜看著美人兒化形的一幕,她潔白貝齒緊緊咬著唇,手指攥緊了床單,嘴裡哼哼唧唧的。
終於到了頂點,那波光粼粼的銀白蛇尾鑽了出來,窗外有一縷月光照耀在這橫亙於房間裡的巨大蛇尾,竟似比這皎皎月光還要耀眼。
這蛇尾隨著主人的心意難耐的扭動著,將屋子中的燭臺或者桌椅都給掀翻了。
蛇性本淫,本不識情愛滋味驀然被一個“男狐狸精”勾引,將身體之中的那天然本性釋放了出來。
她憑著本能將尾巴蜷曲起來纏繞於那令她心浮氣躁的人腰身之上。
她嘴裡呢喃著說著些什麼,將玄夜猛得拉了下來,隨即獻上一抹香吻,玄夜心甘情願消受這美人恩,共赴巫山。
屋外一瞬間異象連連,原本還含羞帶怯的花朵似是收到了某種潤澤,一瞬便開得比正值花期之時還要盛大。
花香四溢,有些開了神智的動物也被這神力滋潤有了化形的前兆,它們紛紛喜不自勝。
這場異動就在深夜不為人知時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