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遙認真的磕了五六百個頭以後,只覺得兩眼昏花,腰痠背痛,原來磕頭這麼辛苦啊,看來女神姐姐要拜師之人要叩首一千,是對來人的人品和心誠的考驗啊!
想到這,範遙調整一下繼續磕著,等到八九百的時候,那個小蒲團已經破損,範遙只覺得額頭磕下去有些硬物,但是範遙還是堅持磕夠一千個,少一個都是對神仙姐姐的褻瀆。
等磕完一千個時,心裡好像有一大塊石頭落下一樣,範遙小憩一會後,才想起剛才那個蒲團裡的硬物。
範遙拿起蒲團,從蒲團裡拿出一個鵝黃色的綢包,原來神仙姐姐讓我叩首一千,這個蒲團就會破損,綢包會漏出來,自已這段時間倒黴透頂了,這次是時來運轉,因禍得福。
範遙對金銀珠寶視如糞土,既然是神仙姐姐所賜之物,哪怕是片樹葉,是塊石頭也是好的,視如珍寶。
範遙開啟綢包,開啟後上面寫著蠅頭小楷:“汝既已向我叩首千遍,便是吾徒,為師之命,汝自當聽之。吾為氣宗修真,拜在歡樂門派,此卷內記載吾氣宗修真要訣,汝得之不易,理應勤加修煉,早日飛昇,汝學成之日,替我殺盡歡樂派弟子門人,切記!切記!”
“我不喜歡修真,更何況此處神仙姐姐也是氣宗門人,自是跟我爸爸的氣宗有些淵源,只是不知歡樂派是什麼門派,神仙姐姐要我殺盡他們,我自是不願意殺人的,但是神仙姐姐的命令,我怎麼能不從呢?”
“這也不行啊,歡樂派即是氣宗門人,我要是真殺盡歡樂派,爸爸肯定會怪我,一邊是神仙姐姐的師命,一邊是爸爸的嚴厲,我該如何是好啊?要是這個歡樂派人丁不旺,神仙姐姐也沒規定我多久殺完,但願他們都是無疾而終,我就不再為難啦!”
於是範遙繼續開啟綢包,裡面是一卷一卷的卷軸,第一卷就是《北冥神識修真要略》,蠅頭小楷的字型,娟秀典雅,與綢包開啟時的字跡一樣,肯定都是神仙姐姐書寫的。
“莊子《逍遙遊》有云:‘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裡,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內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北冥,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是故內力為本,招數為末。以下諸圖,務須用心修習。”
神仙姐姐這番見解極為獨到,修真後的神識猶如浩瀚無垠的大海一樣,海納百川。
範遙繼續展開卷軸,突然合住卷軸“罪過,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實在不是小子有意冒犯,原諒,原諒啊!”
原來在文字完後,是一幅神仙姐姐的裸體照,與玉雕像一般無異。要是範遙本人在以前,島國的愛情動作片裡裸體照自已沒少看,這種裸體照範遙肯定不會放過,現在本主的意識裡是謙謙君子,對於這種裸體照自然是拒絕的。
只是女神姐姐要讓我照圖練習,我若是不聽她的話,豈不是不聽師命,豈不是更不尊重女神姐姐啦。
想到這,範遙展開絹帛,上面的裸體嘴角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露出萬眾風情,原來是一幅神識穴位導引圖,範遙最罪過的是自已不專注看圖中各個穴位的導引順序之法,而是緊盯著女神鼓起的胸部和性感的大腿。
“罪過、罪過啊,色字頭上一把刀,我既已拜了女神姐姐為師,便是長輩,怎可以動了淫心呢?”範遙想到這忍不住在自已嘴上狂扇自已兩個大嘴巴。
範遙以前對這些莊周修道,中醫之類的頗有研究,對圖上的穴位很快便記下了。
本門修真者需秉承神識猶如浩瀚無垠的宇宙,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世間萬物皆為我用,則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什麼意思?這門修真的功夫好邪門啊?怎麼自已的修煉要吸取別人的修為,這和搶劫有什麼區別,完全是不勞而獲的思想,老人家曾經教導我們,自已動手豐衣足食。
“呸、呸、呸,我怎麼能質疑女神姐姐的修煉之法呢,肯定是一些行為不端的修真者冒犯到女神姐姐了,她才要用這《北冥神識修真要略》吸他人的修為,這樣做也是極好的,壞人沒了屠刀,自然就放下屠刀,不求成佛,最起碼不再害人了。”
範遙往後仔細的研究,全是裸體女神,這要是以前是自已的最愛,看著這些裸體女神,絕對找個私密之處和五姑娘好好談個戀愛,現在自已只有神識沒有肉身只好作罷了。
在絹帛的卷尾寫著“如影隨形”,是一種步法的修煉之法,其中暗含周易五行八卦,旁人看了這個可能沒有用,可這個對範遙來說確實至寶,自已不想傷人,可以不想被人傷,這步法用作逃跑也是絕絕子了。
範遙對這些裸體圖自然是喜愛的,所以決定收藏起來,等以後有時間再好好欣賞,哦,不,是練繫上面記載的修真之法。
等範遙收拾好了,仔細看了看,身旁邊還有一個拱形門,又是一間石室。
原來又是一間石室,裡面有一張床,床邊有一張嬰兒床,這原來是女神姐姐的起居室,可這嬰兒床是怎麼回事呢?莫不是女神姐姐孩子的床,女神姐姐怎麼能生孩子呢?
這若不是女神姐姐的孩子的,定然是女神姐姐小時候睡覺用的,那個叫無患子和蝶妹的一定是她的爸爸媽媽,進門那尊玉石雕像,應該就是她的爸爸媽媽給她刻的十八歲的模樣。
這樣一想,範遙的心情好多了,女神神聖不可侵犯。
室內除了有琴,簫之外,況且琴絃早已斷,裡面再沒有其他的物品,這裡面要麼是被人偷了,要麼主人是個極簡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