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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螞蟻絆大象

經過一天的折騰,月亮升起了,皎潔的月光照的沈婷兒臉格外好看。

“要不我們去那邊的的大樹上聊聊天吧?”二人開始往路邊遠處的大樹下走去。“你住在信州嗎?”沈婷兒邊走邊問問範遙。

“不是的,我住在百尺山上面,我以前癱瘓在床,最近康復了,所以我對外面很好奇,自已私自下山的,我爸爸媽媽根本就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不允許我下山的。”範遙邊走邊說。

“你住在百尺山,還是癱瘓在床?那你一定是氣宗的少主啦?”沈婷兒有些激動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的啊?”範遙不知道自已在外面這麼出名。

“全信州誰不知道你啊?你爸媽請多少名醫給你治療,沒想到真把你治好了!”沈婷兒坐在樹下用手撐著下巴說。

“我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好的?”範遙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既然你是氣宗的少主,那你肯定一定修為很高了?”沈婷兒問道。

“我是個小白,由於常年癱瘓在床,體質較弱,從來沒有修煉過。”範遙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那你就危險了,你什麼都不會,還敢管閒事,要是別人抓住你去要挾你們氣宗就完蛋了?”沈婷兒關切的說。

“別人為什麼要抓我啊?我又沒有招惹他們?”範遙搞不懂自已不招惹別人,別人怎麼會抓自已呢?

“你們氣宗的修行法訣很厲害,誰不想得到啊?如果抓了你這個少主去逼你爸爸把法訣交出來,縱然你爸爸修為再高,也會投鼠忌器啊!”沈婷兒對這個傻白甜對江湖之事一點不懂真的很無語。

“要不你這樣,以後你不要說你姓範了,你跟我一個姓吧?”沈婷兒趴著範遙的肩膀說道。

“那你多大啊?我二十歲了?”範遙認真地說道。

“我才十八歲。”沈婷兒對範遙徹底無語了,這種時候對這種事還這麼較真。

“那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啊!”範遙還是很高興的,雖然對外不能說自已姓範,但是多了這麼一個漂亮妹妹也不錯哦!

“你說我們宗內的修行法訣厲害,我看還不如你的“黑不溜秋”厲害,就是“黑不溜秋”一咬人就死人,這個不好!”範遙說。

““黑不溜秋”要是咬不死人還要它幹什麼啊?”沈婷兒嘆了口氣說。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老是想著打打殺殺的啊?”範遙望著沈婷兒說。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沈婷兒說道。

“什麼啊?”範遙奇怪的問。

“你瞧!”沈婷兒手指著東南方向。

範遙看著她手指的方向,只見東南方向半山腰的位置,升起了數十股紫色煙霧,接著東南風向這邊緩慢的飄過來。

“你不想殺人,可別人卻想著殺你?這是神龍山莊的人在利用符咒釋放的毒煙,藉著東南風向明月山莊飄過去,我只希望我們兩個人能平安逃出去,別受他們的連累。”沈婷兒鄭重的說道。

範遙卻不以為然,“江湖這種打打殺殺的不良社會風氣真不好,明月山莊的人打了神龍山莊的人,神龍山莊的人要毒死了明月山莊的人,現在神龍山莊又要滅了明月山莊,這樣冤冤相抱何時了啊!”

沈婷兒嘖、嘖、嘖的三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人生導師呢?在這指點迷津啦,我們還是先顧眼前一樣吧!”沈婷兒說著指著天上的烏雲,“等會烏雲遮住了月亮,我們藉著黑夜的掩護看看能不能溜出去,不被神龍山莊的人發現。”

“不行啊,我們不能這樣就走了,我們要去見見神龍山莊的莊主,跟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範遙說。

沈婷兒拉住範遙說“大哥,你真把自已當盤菜啊,神龍山莊的人心狠手辣,兇殘至極,剛才在書信上下毒,有多卑鄙,你不是親眼目睹嗎?他們還在乎殺你一個人嗎?”

“不行,這件事我非管到底不可,你要是害怕,就待在這裡,等我說服他們後再來和你匯合。”範遙說著就開始往東南方向出發。

沈婷兒待他走出幾米遠,突然跳到他的面前將腿橫著伸出去,來了招“螞蟻絆大象”,一下子把範遙絆倒,摔了個狗啃泥,嘴唇也磕破了,牙齒也鬆動了。

範遙氣沖沖的從地上爬起來衝著沈婷兒說“你怎麼這麼壞啊,不願意去也沒有必要把我摔倒在地上啊?”

“我就是想再次確認一下,你到底有沒有修為,我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啊!”沈婷兒扮了個鬼臉說。

“貓哭耗子,誰要你為我好啊?”範遙邊說邊用手擦嘴角的血,弄的胸前,袖子哪裡都是血,從小就暈血的範遙,頓時感覺大腦暈乎乎的。

沈婷兒趕緊拿出手帕要給他擦血,範遙怕他又有什麼陰謀詭計,用手隨便一推,手不小心往沈婷兒的胸摸去。

沈婷兒以為他要對自已輕薄,伸手順勢拉住他的手,一招接力打力把他再次摔倒在地上,頭先著地,一下暈過去了。

沈婷兒見範遙暈了過去,趕緊喊道“你起來?你可不能死了啊!”沈婷兒見叫不醒他,趕緊檢視一下,只見他兩眼瞳孔放大,氣息微弱,暈死過去了,趕緊去掐他的人中,又用手去扒拉前胸,撫摸後背。

半個小時後,範遙“哎呦”一聲,慢慢甦醒過來,只覺得頭下面枕著軟綿綿的,不時有淡淡的幽香襲來,只見沈婷兒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已。

沈婷兒見範遙醒來過來,如釋重負的說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過來了!”

範遙見自已躺在沈婷兒懷裡,頭枕著沈婷兒的玉腿,不禁心中盪漾,慢慢有知覺了,感覺到疼痛,忍不住大叫一聲。

“你怎麼了?”沈婷兒緊張的問道。

“我疼的厲害。”範遙用手摸著摔疼的地方。

“又沒有死,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麼啊?”沈婷兒說道。

“你好奇怪啊,我要是死了,還能叫喚嗎?”範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