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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難道有埋伏嗎?

凌端烈和碧遊和那人道別後繼續往裡走。

“凌大哥,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啊?”碧遊邊走邊問凌端烈。

“你是說我們中了別人的埋伏?”凌端烈剛才也有這種感覺。

“你看咱們遇到這兩個人,雖然都受了傷,但是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神識,說句不好聽的話,倘若真到了拼命的時候,這種皮外傷對戰鬥力的影響微乎其微。”碧遊停下腳步說道。

“我跟你的想法一樣,但是既然咱們已經身處險境,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況且我也想知道是何方神聖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凌端烈說完將自已隨身的軟甲脫下遞給碧遊。

“把這副軟甲穿在身上,倘若一會動起手來,也能防身。”凌端烈說道。

“這軟體是你的隨身之物,我怎麼能穿呢?你比我需要它。”碧遊推辭說。

“這幅軟體是我接任符宗宗主之時,進入“大玄幻境”獵到一隻千年墨魚,我將此物剝皮帶出“大玄幻境”,交有我師傅許峰炮製出這幅軟體,水火不侵,符咒無傷,能抵擋金丹期以內的短暫攻擊。”凌端烈說完,看著碧遊的外套脫掉,把軟體穿在裡面。

等碧遊穿好後,二人繼續往前走。

三十六里,大柳樹。

樹下有一青石板案。

一位儒雅的書生正在作畫。

“好不壯觀的萬水千山圖,山勢宏偉,水勢磅礴。”凌端烈站在身後說道。

“閣下也懂翰墨丹青嗎?”那人說話的時候,筆不停地繼續作畫。

“哈哈,我哪裡懂的翰墨丹青啊?只是從閣下的氣勢再看畫作有感而發。”凌端烈說道。

“凌大哥,你真是不實在,這樣的糊塗亂畫也叫作畫的話,我島上的廚師老張也比這強。”碧遊隨便瞥了一眼青石岸上的畫說。

“碧遊...”凌端烈假裝發怒喊道。

凌大哥,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碧遊故意要激怒眼前這位漢子。

“敢問姑娘是哪裡人?說話如此的尖酸刻薄,你爸爸媽媽不管你嗎?”那人說著已經將畫作畫完,在收拾桌面。

“我是哪裡人?說出來怕是要嚇著你了?”碧遊神氣的昂著頭說。

“那還望姑娘說出來嚇我一嚇?”那人將畫作拿到旁邊的樹上掛起,好讓畫作上的墨慢慢陰乾。

“碧遊,咱們是來給人送信的,不可與人置氣。”凌端烈說完拉住碧遊。

“敢問兄臺替何人送信?”那儒雅書生問道。

“替一位朋友送信。”凌端烈說完掏出那一枚白色棋子和一枚黑色棋子。

“是二哥黑白子,兄臺,你替他送信,他人怎麼樣了?”只見這人激動的問。

“他受了很重的皮外傷,神識也有點損傷,我已給他服完藥,他只需靜養幾日,執行神識周天便可康復。”凌端烈把那人的情況說完。

“那就有勞二位了,把信送到裡面小恩湖!”那書生說完,掏出法器,如臨大敵一般警惕著。

凌端烈和碧遊也沒再和他多說,二人繼續往裡走。

七八里後,果然見到一片柳樹林。

東北角,一棵連大漢都抱不下的一棵大柳樹。

琴聲悠悠。

一個灰白鬍子的長者擋住去路。

“老人家,我們替朋友送藥進去,請你把路讓開。”凌端烈走到彈琴的人跟前說道。

“兄臺,裡面屬於私人住宅,不便出入,還望見諒!”只見那人說完繼續彈琴。

凌端烈正要說話,只聽見有一陣笛聲。

說是笛子,卻比笛聲要急促一些,聲音越來越近。

“是誰不懂音律,打斷我撫琴。”那人激動的說道。

“你這人好奇怪啊,你彈你的琴,我吹我的笛子,井水不犯河水,怎麼叫我打擾你呢?”只見是個全身妖紅色的姑娘,年紀和碧遊差不多。

“我談的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你吹的是什麼啊?曲理不通,宮商角徵羽都分不清,還不是你打擾我嗎?”那人說道。

“你這人好奇怪啊?我吹笛子是為了讓我開心快樂,我愛怎麼吹就怎麼吹,與你何干啊?”這丫頭古靈精怪,言辭犀利,弄的那彈琴之人,啞口無言。

那彈琴之人講歪理講不過,只好忍氣吞聲,起身準備離開。

只見那姑娘依然不依不饒,趁那男子不注意,抽出身上的佩刀,一刀把那男子的琴劈成兩半。

“哎,姑娘,你這玩笑開大了,這是把上古琴,這麼劈了實在太可惜了。”碧遊看到古琴被劈,心中惋惜,小聲的跟凌端烈說。

姑娘劈完古琴,那人才反應過來。

“你憑什麼劈了我的琴啊?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好端端的一張古琴,太可惜了。”那彈琴之人說道。

“劈了又能怎麼樣呢?不行我到山下每一張琴給你,本姑娘劈的起,有的是錢!”那姑娘說道。

兩人的爭吵之聲恐怕引來一男一女。

“瑤琴兄,外面何事爭吵啊?”男的剛一腳踏出柳樹圈,凌端烈看到此人的面孔,雍容華貴,極品美男子。

“範郎,怕又是你的風流債來討債的吧?”女的緊跟著那男子後面,打趣的說道。

“蟬妹,哪有的事啊?”那男子望著眼前的碧遊跟身穿妖紅色的女子,一臉詫異。

“宗主,沒什麼大事,只是這位姑娘把我的琴劈了,我正在和她理論,你和蟬姑娘便出來。”瑤琴就是說道。

“還有這位好漢是來送信的,肯定是其他三位兄弟託人送來的。”瑤琴居士說道。

“敢問好漢是何人所託的什麼口信?”那男子走到凌端烈近前問。

凌端烈將兩個玉石棋子遞給那男子:“敢問可識得這兩枚棋子?”

“是黑白子兄弟的棋子。”那男子說道。

“這位兄弟讓我帶來一句話“宿敵已到,早做準備!”凌端烈說完把“留影石”遞給這個宗主。

“英雄,敢問你這一路走來,除了黑白子,可還曾看見一個手拿銅書之人,用心作畫之人?”瑤琴居士問凌端烈。

“看見了,我們在開封城吃飯時遇到黑白子,全身受傷,現在留在城裡修養,在來的大路上的柳樹下看見一人手拿銅書,雖然神識基本沒受傷,也受了皮外傷,還有一個畫畫的,基本沒受傷。”凌端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