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好一會,餘老三再次折回來:“你趕緊拜師吧?”
“你還沒打敗他啊?”範遙反問道,現在他已經徹底在語言上控制了餘老三,倒不覺得嶽老三多麼可怕,相反是有些傻的可愛。
“你現在就求我收你為徒,快點,你磕完頭,我再去和他打?”餘老三圍著範遙連蹦帶跳的說。
“你不要給他磕頭,要拜師也要等他打贏了再說,要不然他打輸了,你拜他為師不是虧大了?”黑衣姑娘靠在懸崖邊上的一棵樹下喊著說。
“你不要多嘴,你殺了我徒弟,我還沒找你麻煩呢?”說著就來掀她的面紗。
“你住手,我的面紗只有我未來丈夫可以掀開。”說著舉起右手的暗器對準餘老三,雖然她知道自已築基修士對金丹中期,無異於以卵擊石。
“那就是等我來掀了?”只聽見背後有一個聲音傳來。
“你別跑,我一定要打贏你。”餘老三一聽見他又回來了,趕忙又和他打在一起。
說話間兩人又打在一起,越打越遠。
範遙趕緊跑到黑衣姑娘身邊:“你沒事吧?”
“你真的沒有要娶沈婷兒嗎?”黑衣姑娘突然問道。
“沒有啊,就是她在明月山莊救了我,我又去管閒事連累了她,她讓我給她家送信,就這麼簡單,沒有你想的那麼回事?”範遙解釋說。
“那你看過我後脊背了,算怎麼回事啊?”黑衣女子問道。
“當時你受傷流血不止,我是為了給你止血,不得已而為之。”範遙說道。
“那你還是喜歡沈婷兒不喜歡我了?”黑衣姑娘說道。
“也不是這個啦?”範遙其實挺伶牙俐齒的,這會被這姑娘問的張口結舌了。
“我現在給你看看我的長相,身材你已經看過了,如果你覺得我不如沈婷兒,就當我什麼也沒說。”說完黑衣姑娘摘下她的面紗。
精緻的面龐,勻稱的五官,比起沈婷兒的稚嫩,眼前的姑娘更有女人味。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我叫梁婉君。”女子害羞的臉都紅了。
“哎呀,姑娘,你剛才說過你的臉只有你未來的相公才能看,你快把面紗戴起來。”範遙捂住眼睛撿起地上的面紗遞過去說道。
“你什麼意思啊?看完我後脊背又看我臉,現在想不認賬了?”說完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範遙的臉上。
“她是看上你了小白臉,你剛才耍弄餘老三的時候挺機靈的,怎麼這會見到美女,大腦就短路了啊!”孫二孃抱著懷裡的孩子走過來說。
“哦,那對不起啊,婉君妹妹,不過婚姻大事,還是得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等我們逃出去回到百尺山,我要稟告我爸爸媽媽。”範遙說完把手慢慢的放下,眼睛緊緊的盯著梁婉君看。
孫二孃抱著孩子在哄孩子睡覺,已經走到懸崖的一邊,範遙看著看著就在梁婉君臉上親了一下。
梁婉君被這一親,頓時面色潮紅,心跳加速,自已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
“那你還去找你的沈姑娘嗎?”梁婉君嬌羞的問範遙。
“不去了,有婉君妹妹我誰都不找了。”範遙眼睛一直盯著梁婉君,梁婉君眼睛也一直盯著範遙。
正當兩人正在你儂我儂之時,餘老三又回到範遙身邊。
“你再不拜我為師,我就把你們倆丟下懸崖,這裡又沒人知道,也傳不出去。”餘老三說著伸手提溜著範遙作勢要把範遙扔下去。
“你說話不算話,我堅決不拜你為師。”範遙激動的手刨腳蹬的大喊著。
正當餘老三正在和範遙扯皮時,瘦高挑又殺了回來,餘老三隻有招架之功,一大意把範遙鬆開了,範遙落下懸崖。
“老四,你害死我徒弟,我和你沒完。”說著話二人再次打到一起。
梁婉君親眼看見範遙落下懸崖,自已剛剛和他定了終身大事,瞬間就要變成了寡婦了,梁婉君現在寄託範遙能活下來。
“老三,他又沒給你磕頭,算你哪門子徒弟啊?”瘦高挑邊打邊說。
餘老三的智商真不高,這人說到這,他真的停手不打了。
瘦高挑見有機會馬上來到梁婉君身邊,準備搶了梁婉君就走。
“餘老三,你太窩囊了,他欺負你徒弟媳婦,你連個屁都不放嗎?”梁婉君試著激餘老三一下。
“他又沒有給我磕頭拜師,他不算我徒弟?”餘老三說。
“你比那什麼變心還快,徒兒跟你鬧脾氣,你當師傅的還當真了,我是他媳婦,我說你是他師傅,你就是他師傅!”梁婉君說。
“你能做他的主嗎?”餘老三激動的問道。
“師父,我當然能做主了,等他一會從山下爬上來我就讓他磕頭拜師。”梁婉君說道。
“老四,你放下我徒兒的媳婦,他是我的徒兒也就是你的徒兒,徒兒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嗎?”餘老三說著就是在用金丹修為逼向瘦高挑。
“餘老三,你他媽的智商堪憂啊,被一個小娘們耍的團團轉,那個小白臉掉下懸崖死了。”瘦高挑說著。
“徒兒媳婦,他說我徒兒死了,是真的嗎?”餘老三問梁婉君。
“不可能的,我範哥哥福大命大,肯定能逢凶化吉的。”梁婉君說。
“我說他死了,你說他沒死,咱們這麼爭下去也不是個事?”瘦高挑說。
“即便他死,也得讓我給他守個頭七吧?”梁婉君決定以退為進的拖字訣來拖延時間。
“有道理,老四,就讓她守七天,七天後,那小白臉沒回來,我也不管了,七天之內小白臉回來了,你絕不能動我徒兒媳婦。”餘老三說。
就這樣幾個人在懸崖上僵持著,眼看著七天了,期間梁婉君無數次夢到範遙回來了,每次醒來都是夢。
“範哥哥,你難道真的狠心離開我嗎?你說好的,不離開我的...”梁婉君越想範遙越哭的厲害。
這時只聽見懸崖下吵吵嚷嚷上來一群人,梁婉君以為是範遙回來,起身一看,原來不是,又坐回樹下。
來人見到孫二孃就帶著哭腔說“姑奶奶,你放了我兒子吧,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