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龔雪穎醒來時,發現大理的天空被一層厚厚的雲層籠罩,細雨如絲,悄無聲息地滋潤著大地。雨滴輕輕敲打著民宿的窗戶,發出柔和而連續的敲擊聲,像是自然的樂手在演奏一首寧靜的晨曲。
無錯書吧喜洲古鎮在雨中醒來,街道上的石板路被雨水清洗得更加光亮,反射出一種深沉的青灰色。雨水順著屋簷滴落,形成一道道細密的雨幕,將古鎮的每個角落都籠罩在一層朦朧的水汽之中。
從高處俯瞰,喜洲古鎮的屋頂在雨中若隱若現,灰瓦白牆在雨幕中更顯得古樸典雅。遠處的洱海也被細雨覆蓋,湖面上升騰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與天空中的雨雲相接,水天一色,讓人難以分辨哪裡是湖,哪裡是天。
蒼山在雨中顯得更加神秘,山巒被雲霧繚繞,只有偶爾露出的山尖,像是海中的孤島。雨水沖刷著山體,帶來一股清新的泥土氣息,與古鎮中花香混合,形成一種獨特的自然芬芳。
在喜洲的田野間,雨水滋潤著每一寸土地,麥田和稻田在雨中顯得更加生機勃勃。綠色的莊稼在雨水的洗滌下,顏色變得更加鮮亮,田野間的小路和水渠也被雨水填滿,潺潺的流水聲伴隨著雨滴的節奏,為古鎮增添了一份寧靜與和諧。
吳澤清在民宿的房間裡,靜靜地站在窗前,他開啟了窗戶,讓涼爽的夜風和清新的空氣流進屋內。雨聲隨風飄入,雨滴落在窗臺上,發出悅耳的滴答聲。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溼潤的空氣,感受著雨水帶來的清新和寧靜。風拂過他的臉頰,帶來一絲絲涼意,雨聲和風聲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與和諧。
在喜洲古鎮的夜晚,細雨紛飛,餘海欣躺在民宿的床上,身體被不適感包圍。房間裡的溫度適中,但對於發燒的她來說,卻感到一陣陣的寒意和悶熱交替侵襲。
她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餘海欣不時地翻動著身體,試圖尋找一個能夠緩解不適的姿勢,但似乎怎麼做都不夠舒適。被子一半搭在身上,一半滑落在地上,她的手腳不自覺地伸出被窩,渴望一絲涼爽。
床頭櫃上,一杯水靜靜地立在那裡,水面上飄著幾片未融化的退燒藥。餘海欣偶爾伸手拿起來,小口小口地抿著,希望能緩解喉嚨的灼燒感和身體的疼痛。
窗外的雨聲淅瀝,本應帶來寧靜,但在餘海欣耳中卻成了一種模糊的背景噪音。她的意識在發燒的煎熬中變得飄忽,雨聲、風聲和遠處的蟲鳴交織在一起,讓她難以分辨現實與夢境。
房間裡的燈光調得很暗,餘海欣半睜著眼,眼神中透露出難受和迷茫。她偶爾用力眨眨眼,試圖驅散眼前的模糊,但很快又陷入了疲憊的掙扎中。
吳澤清醒來後,在床上躺到了11點,肚子餓得咕咕叫,他知道不能再賴床了。他拿出手機,給餘海欣發了條資訊:“海欣,你醒了嗎?我餓了,想去吃點東西。”
過了一會兒,餘海欣回覆了:“我發燒了,不太舒服。”
吳澤清看到資訊後,立刻穿上衣服,走到餘海欣的房門前,敲了敲門:“海欣,你發燒了?要不要緊?”
餘海欣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聽起來有些虛弱:“我還好,就是有點頭疼,沒什麼力氣。”
餘海欣開啟房門,繼續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他走過去關切地問:“要不要去看醫生?或者我去給你買點藥?”
餘海欣輕輕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休息一下應該就會好。你餓了就去吃點東西吧。”
吳澤清坐在床邊,看著餘海欣,他能感覺到餘海欣的不適,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出去給你買點清淡的食物,喝點粥,再看看情況。”
餘海欣看著吳澤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謝謝你,澤清。你不用太擔心,我休息一會兒。”
吳澤清站起身,準備離開:“好吧,那我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餘海欣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輕聲說:“好的。”
大雨如注,天空中烏雲密佈,雨水傾盆而下,形成了一道道雨幕,將喜洲古鎮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雨滴猛烈地敲打著屋簷,濺起一朵朵水花,街道上的積水被雨點選打出無數漣漪。
在這樣的天氣裡,吳澤清沒有猶豫,他披上一件防水外套,戴上帽子,決定出門為餘海欣買粥。他知道在這樣的雨天,找一家開門的餐館不容易,但他也明白,對於生病的餘海欣來說,一碗熱騰騰的粥是最好的慰藉。
吳澤清走出民宿,雨水立即打溼了他的衣角。他沿著古鎮的街道快步前行,雨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但他依然堅定地穿梭在雨中。雨水混合著泥土的氣息,讓他的步伐更加有力。
他找到了一家還在營業的小餐館,那裡的老闆正忙碌地在雨中為顧客準備食物。吳澤清走進去,向老闆點了一碗清淡的粥,特別強調要熱的,因為是要給生病的朋友吃。
老闆點頭表示理解,迅速為吳澤清準備起來。在等待的過程中,吳澤清站在餐館的屋簷下,看著雨水如注,心中默默期盼餘海欣能夠快點好起來。
不久,老闆將一碗熱騰騰的粥遞給了吳澤清,他小心地接過,再次踏入雨中。他用外套緊緊護住粥碗,不讓雨水濺入,然後加快腳步朝民宿走去。
回到民宿,吳澤清輕輕地敲響了餘海欣的房門:“海欣,我回來了,給你帶了粥。”
餘海欣開啟門,看到吳澤清全身溼漉漉卻小心翼翼地護著粥碗的樣子,心中湧上一股暖流:“澤清,辛苦你了,這麼大的雨你還跑出去。”
吳澤清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你先喝粥,暖暖身子。”
餘海欣接過粥碗,感受到從粥中散發出的熱氣:“謝謝你,澤清。”
在喜洲古鎮的雨聲中,吳澤清和餘海欣的對話透露出一種溫馨和關切。吳澤清坐在餘海欣床邊的椅子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和感激:“客氣什麼,你還幫我給了房費呢,等我回頭有錢了還你。”
餘海欣靠在枕頭上,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透著一股子堅決:“不用了,我轉你五百,這幾天吃飯你自已安排吧。”
吳澤清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好呀,你轉我,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去買。”
餘海欣輕輕嘆了口氣,她的視線轉向窗外的雨幕:“合著你不打算出去玩了嗎?”
吳澤清望向窗外,雨中的喜洲顯得格外寧靜,他輕聲說:“不了,在喜洲待著也挺喜歡的,難怪你就住這裡不走。”
餘海欣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我是不知道去哪住,搬來搬去麻煩,不跟你說了,說多了頭暈。”
吳澤清站起身,準備離開,讓餘海欣休息:“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正當吳澤清準備邁出餘海欣房間的門檻時,餘海欣突然輕呼一聲,清脆的嗓音裡帶著一絲調皮:“等下,別走那麼快,給你看點好東西。”
吳澤清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哦?什麼好東西,不會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小秘密吧?”
餘海欣微微一嗔,將手中的手機遞到他面前:“喏,你看,龔雪穎給我發訊息了。”
吳澤清低頭掃了一眼螢幕,眼中閃過一絲戲謔:“這丫頭,又想叫咱們AA昨晚的夜宵。”
餘海欣手指輕劃螢幕,飛快地回覆:“不用了,昨晚的酒錢我已經請了,夜宵就算了吧。”
龔雪穎的訊息很快回過來:“你請是一回事,但夜宵還是要出的哦。”
餘海欣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頭問吳澤清:“昨晚的夜宵是辛琦逸付的賬嗎?”
吳澤清點頭:“是啊,那傢伙出手倒是挺大方的。”
餘海欣輕嘆:“看來龔雪穎是徹底被洗腦了。”
吳澤清聳聳肩:“要不咱們也叫他們AA昨晚的酒錢?”
餘海欣搖搖頭:“算了,就當請他們了。她現在是戀愛腦,咱們好言相勸也沒用。”
吳澤清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那你那份我幫你出了?”
餘海欣擺了擺手:“不用了,姐不差這點錢。”
吳澤清眉頭一挑:“那不行,你不差錢的話,這錢你就得收回來給我。”
餘海欣輕笑出聲:“你倒會算賬,這面子丟的是我,錢卻進了你的口袋,這可不划算。”
吳澤清一本正經地反駁:“面子能值幾個錢?趕緊叫他們把錢付了,我還有事要忙。”
餘海欣見他態度堅決,只得妥協:“好吧,聽你的。不過說好了,這次是你逼我的哦。”
在吳澤清離開餘海欣的房間後,他回到了自已隔壁的房間。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雨聲如同輕柔的樂章,給這個午後增添了幾分寧靜。吳澤清脫下外套,輕輕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準備午睡。
雨滴敲打在窗戶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彷彿是大自然的催眠曲。吳澤清很快便沉浸在這寧靜的雨聲中,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吳澤清從夢中醒來,感覺精神煥發。他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夾雜著雨水的清新和泥土的芬芳。他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
準備下樓去民宿的院子裡喝杯茶。他走出房間,沿著走廊來到了樓下。院子裡擺放著幾張桌子和椅子,一些客人正在悠閒地品茶聊天。吳澤清找了一個空位坐下,點了一壺龍井茶。
茶香四溢,吳澤清輕輕地吹開茶葉,品了一口茶。茶的清香在口中瀰漫開來,讓人心曠神怡。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然而,在這個期間,吳澤清並沒有見到龔雪穎的身影。他猜測,龔雪穎應該是跟辛琦逸一起出去了。畢竟,現在龔雪穎她幾乎時時刻刻都想和辛琦逸待在一起。
喝完茶後,吳澤清站起身,緩步走回自已的房間。房間裡的陳設簡潔而舒適,一張大床佔據了大部分空間,窗邊擺放著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他走到床邊坐下,目光不自覺地飄向窗外。
窗外,秋雨綿綿,如絲如縷。雨滴輕輕敲打著窗戶,發出清脆的響聲,彷彿在訴說著什麼。吳澤清看著窗外的雨景,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想起了一個人——餘海欣
“海欣現在怎麼樣了?”吳澤清輕聲問道,聲音裡充滿了關切和擔憂。然而,房間裡除了雨聲之外,沒有任何回應。他拿起手機,給餘海欣發了一條資訊,直到六點,手機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吳澤清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那連綿不斷的雨絲,心中充滿了惆悵和無奈。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吳澤清心中一喜,連忙拿起手機檢視。然而,當他看到螢幕上的名字時,卻愣住了。原來是一條垃圾簡訊,吳澤清失望地放下手機,重新坐回床邊。
在連綿不斷的雨聲中,吳澤清的敲門聲顯得格外急促而有力。
“咚咚咚!”敲門聲迴盪在走廊裡,連對門的人都被這突然的響動驚擾了出來。
“誰啊?大晚上的,找女朋友去別的地方!”對門的鄰居不滿地探出頭來,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吳澤清沒有理會鄰居的抱怨,他繼續用力敲著門,直到裡面傳來了一陣微弱的腳步聲。門緩緩開啟,餘海欣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得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海欣,你怎麼了?”吳澤清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的擔憂更甚。他急忙上前扶住她,關切地問道。
餘海欣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沒事,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