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宮門口,白石鏡和他的師兄弟們不得不和古碧螺蘿揮手告別。這次他們終於算是洗脫了嫌疑,現在只要那些匈奴人甦醒,審問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就算是這個沒事了。
這次的他們能全身而退,主要是靠古碧蘿。起碼錶面上是這樣,如果不是因為她發現了端倪,重新回來向楚言提出查驗李富山的屍體。等到幾天之後,再去查驗,為時可能已晚。這種毒藥居然還帶著腐蝕性,屍體才放了不到一天,就開始腐爛了。
白石鏡他們無詔不能入宮,只能在皇宮外感謝了一番古碧蘿的熱心幫助。然後他們跟著官兵回大理寺,因為那群匈奴人還沒醒。他們得繼續協助辦案。直到匈奴人招供,確認他們的清白之後,這件事才算完全解決了。不過好在從目前的證據來看,事情應該和他們無關。
楚言提出要他們回去大理寺,還熱情的安排住所和吃食,主要是也希望讓他們幫自已守在大理寺,免得再出意外。城裡還有沒有匈奴人的同黨還說不好,有白石鏡這群高手在,楚言感覺心裡更有底。
白石鏡他們也暫時不能離開京城,自然願意幫忙。古碧蘿也勸他們暫時別離開大理寺,有些事情已經發生,最好解決了才好。
四個受傷的人被太監接手,抬著擔架送去了一間空的宮殿。這個的宮殿裡沒住人,四個人分了四間偏殿。所有的太醫未來起碼有半個月要在這裡輪流值班。直到他們痊癒為止,目前來看,如果要等到完顏亮完全痊癒,也至少得要兩三個月。
樊媚自然也暫時不能回去,否則的話就把御醫分散了,對於其他三個人沒有好處,除了楚青。楚氏都想把侄兒挪進大皇子宮裡去,也是考慮御醫們的問題,她決定等楚青身上的毒徹底解決了再說。
無錯書吧古碧蘿直接回了樊謹宮中,向她覆命也順便告訴她,小蝶被單獨留下來照顧中毒的楚青。雖然御醫們知道楚青的毒已解,但是又怕發生變故,所以暫時留下小蝶在那邊,專門伺候楚青。
樊謹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皺著眉說:“你趕緊讓小蝶想辦法,讓完顏亮的傷勢加重。最好讓他站不起來,我說的站不起來,是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反正他傷了腰椎,病情後面的發展誰也沒辦法預料!越快越好!這樣不容易被發現!”
完顏亮不是自已的國家的人,古碧蘿沒覺得這個做法有什麼不對?她只是奇怪樊謹的態度:“你為什麼非得想辦法讓他站不起來呢?要不乾脆讓小蝶給她下一道無色無味的毒藥,直接悄悄的讓他死了不更好?小蝶的毒藥應該有看不出中毒的那種吧?”
樊謹搖了搖頭:“你不明白,完顏亮奸詐歹毒,而且小肚雞腸。如果讓他死了,西夏王不一定會給他報仇。因為他兒子多,既然送了完顏亮過來做人質,自然就沒有特別疼愛他的可能。
可是如果完顏亮這一次再也站不起來了。憑他的智慧和睚眥必報的性格一定會去想辦法報復匈奴。只要他出手,匈奴那邊就安寧不了。可是如果他只是小傷,而且已經痊癒了。你覺得他還會花費那麼多心思去對付匈奴嗎?
說不定人家那邊送份厚禮來道個歉,他還能指鹿為馬,說是我們故意陷害匈奴人呢?所以我要的是他躺在床上,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了。那麼他一定會想辦法去給自已報仇,這樣我們是不是一箭雙鵰?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不更好嗎?你是覺得這樣看著他們爭得你死我活好?還是完顏亮反咬我們一口好?”
古碧蘿豎著大拇指對著樊瑾:“你的腦袋瓜真的聰明無比!不過這一次不用小蝶下什麼毒了?那個我有方法讓他再也站不起來,而且保證不會牽連到任何人!”
樊謹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那你打算怎麼做?”
古碧蘿輕輕的說:“太醫今天晚上絕對會給他下藥,讓他安穩的睡著。因為他現疼痛難忍,等太醫給他做了腰椎的按摩復位,就一定會再給他一副安眠藥。只要今天晚上他睡著了,我就能行動。用特殊的手法把他的腰椎的傷勢繼續加重!等他明天起床,太醫也不會發現異常。
三四天後我做的手腳,效果就會體現出來。到時候御醫只能看的出他的傷勢過重,已經沒辦法復原了。我保證御醫看不出任何問題。
這特殊的手法,只有我和我哥學會了,青城派其他的人都沒有學會。包括我的侄兒,也沒有學會這種手法。也就是說,除非我哥親自到場,否則的話,沒有人能看出我的手法來!
樊謹豎起了大拇指:“那你晚上見機行事吧?要不你等下,用晚膳的時候,端一碗雞湯去送給我表哥。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並且讓你在那裡悉心的照顧他。這樣我才能更放心,而且晚上你再行動,就沒有人懷疑你了。畢竟現在那裡戒備目前來說肯定是很森嚴的。
如果你半夜偷摸的進去,反而費勁。不如等到晚膳時分自已就過去,在那裡待一晚上,伺候伺候我家表哥,也就沒有人懷疑你了!”
古碧蘿有些感慨的搖了搖頭:“可惜了!如果你是個男子,我都得想辦法把你送上皇位。你這腦袋瓜,真的聰明的無以復加!什麼事到了你這裡,都能安排的天衣無縫!我都找不到破綻,估計誰都不會想到我去楚世子身邊伺候,是為了方便晚上的行動吧?”
樊謹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而是轉換了另外一個話題:“我二哥的傷勢怎麼樣?很重嗎?三公主呢?”
古碧蘿點了點頭:“算是很重,主要是腳上受的那一刀傷到了腳踝的筋,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就算痊癒了,也會一瘸一拐的!”
樊謹點了點頭:“那就好了!”
古碧蘿神秘的問:“你說要不要我去幫你把他的腳也給打斷?我保證誰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