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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異世雙魂

楚氏看著千金撥步床,眼角泛起了淚光。她低著頭有些感慨:“這還是我出生之後,父親派人去江南找到最好的十個木匠花了五年時間才打造出來的精品。裡面的繡像也是最好的繡娘們繡了四年,最後又去佛前供奉了一年。

每一層都各有作用,我當年出嫁時,因為遠嫁就沒有帶走。後來因為逃避你的仇家追殺回到家裡,在這上面又住了幾年。

進宮之前,我本來打算帶進來的,後來又覺得過於豪橫了。剛剛建立新朝,還是需要從簡,免得大臣彈劾我生活過於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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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說過這個床就給楚歌用,結果母親也沒有讓她用。沒有想到時隔多年,它最終還是被母親送來給我了。”

樊謹不知道自已喜歡的那張如同豪華別墅一樣的床,最後和自已還是沒有什麼關係?她現在正跟著外祖母上山去。

護國寺在郊外的山上,意外的熱鬧。樊謹以為這裡夠遠了,應該是沒什麼人的!結果一路上有很多的小店,攤販更是都聚集在山下。

可惜因為公主出來上香,樊謹沿途只看到緊閉的小店,山下也只有空空蕩蕩的攤位。連”鐵口直斷”的布幡也只是插在攤位旁邊,卻一個人也沒有。

傅老夫人帶著兒媳,孫女傅菁菁在路邊等候。看到公主的車駕過來,就已經躬身行禮。同樣等候的還有德妃祖母輔國公老夫人,還有德妃的一個外甥女。

輔國公夫人雖然比安國公夫人的輩分大,可是對於樊謹她還是要行國禮的。和安國公夫人也是平級,安國公夫人是皇帝的正經岳母,所以輔國公夫人可不敢在她面前端長輩的架子。

護國寺主持是國師,並不需要到山下迎接公主。所以樊謹和其他的人換了軟轎,被人抬著上了山。不是她們不夠虔誠,實在是太為難人了。護國寺山下有九百九十九個臺階,才能到達山頂。

今天來的幾個人,老的老,幼的幼,還真的是沒有體力爬上山來。不過皇后宮中,安國公府,輔國公府,太師府都安排了健壯的奴僕,三步一叩首的爬上山來敬香。這些代表主子虔誠的叩拜,都是沐浴更衣,齋戒了三天的人。

安國公夫人和輔國公夫人,傅老夫人都沐浴更衣,也已經齋戒了三天。至於樊謹,誰能讓她齋戒三天?樊榮就怕她一頓不吃,就會餓出毛病了。齋戒,不可能。樊謹答應,皇帝和皇后都不願意。

上山之後,護國寺主持人空衍大師帶著眾僧在山門外迎接。空衍大師有國師的身份不需要跪拜,其他的人可沒有特權,都需要三跪九叩的給樊謹行禮,口稱:“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樊謹下了軟轎和空衍大師見禮,空衍大師看著樊謹的面相,明顯愣了一下。樊謹沒有注意,空衍大師也只是在那一剎那有些失態,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安國公夫人帶著樊謹和眾人先去大殿給佛像叩拜上香。香油錢什麼的,自由宮中女官,還有各府的管家去處理。至少樊謹可以不用管這些瑣事。

空衍大師領著安國公夫人和樊謹去了他的禪房,其他兩家人需要排隊。還要看空衍大師的心情和空餘時間。並不是來個人就能讓空衍大師給他們解惑,畢竟他貴為國師,有幾個人敢指使他?

樊謹看著簡陋的禪房有些失望,這麼大的禪房就只有一張木榻。上面什麼都沒有,枕頭和被子都沒有花紋,似乎還可以用來打坐。個

禪房裡都沒有桌子,只有一張茶几,勉強算是待客之地。茶几旁邊放著四個蒲團,安國公夫人和樊謹跪坐到空衍大師對面。安國公夫人有些迫不及待的對空衍大師說:“大師,皇后娘娘本來要親自來的。奈何她又有了身孕,皇帝子嗣乃是大事,自然不敢大意!還望國師海涵!”

空衍大師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不敢!不敢!皇后娘娘乃是千金之體,不敢讓她勞累過度。安國公老夫人帶著五公主前來即可!皇后娘娘可是為腹中孩子來求平安符?我早就在得知喜訊之時,將平安符供奉於佛前了?等時間圓滿,自然會派人送去宮中的。”

安國公夫人搖了搖頭說:“不單單是為了腹中孩子,而是為了五公主。這孩子出生之後一直也算是順遂的。可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何她一直多災多難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懷疑她長不大,想讓國師給她化解一下!”

空衍大師看了一眼樊謹,又唸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五公主面相極好,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安國公夫人可以在洗手後親手抄錄公主的生辰八字,供奉於佛前。我等會日夜誦經,給公主祈福,希望菩薩保佑她從此一生順遂,平平安安的。”

安國公夫人自然願意,於是空衍大師加來護國寺的其他和尚領著安國公夫人去佛前供奉樊謹的生辰八字。

樊謹跪坐在蒲團上,也沒有跟著去。空衍大師坐回她的對面,看著低頭喝了一口茶的樊謹嘆了一口氣說:“公主日後必定鴻福齊天!只是公主你乃異世雙魂,日後如若你能登臨高位,可否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少造殺孽!為了天下蒼生,還望公主得饒人處且饒人!南無阿彌陀佛!”

樊謹口中的茶差點噴射而出,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已的聲音:“大師在說什麼?什麼叫做異世雙魂?登臨高位?我一個公主,又不是皇子?還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如大師解釋解釋?”

空衍大師笑著說:“五公主,聰明人從來不需要把話說的這麼透!何必呢?今日之言我只說一次!出的我口,入的你耳,從此我們都忘了這話!只希望公主長大之後,能在想起這番話時有所收斂。”

空衍大師的面色如常,樊謹都懷疑他從來沒有說過這個話題,她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具體是為了什麼?她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