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救出了母親和姐姐,小蝶對五公主更加的死心塌地。她也不在意樊謹年紀小,對她言聽計從,什麼原因都不會去問,只一味的聽令行事。樊謹就需要這種人在自已身邊,雖然開心快樂也算聽話。但也像秦嬤嬤一樣,在他們面前不好做一些不符合自已年齡的事。
這樣就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樊謹現在得偷偷的猥瑣發育。否則的話,萬一讓自已的四姐知道了,那事情就變得複雜了。自已年紀實在太小,有些事根本不方便做。但是樊箏已經打出了才女的名號,真想對付自已,輕而易舉還防不勝防。在自已沒有足夠的能力和這位穿越女鬥爭的情況下,樊謹覺得還是自已老老實實的偷偷在暗地裡實施自已的計劃更好。
比如偷偷的把四姐的左膀右臂已全部劃拉來給自已使用。從慈惠郡主,秦嬤嬤,小蝶,慈惠郡主的丈夫,秦嬤嬤的丈夫都收歸已用。平常潛移默化慢慢糾正自已大哥大姐對於淑妃他們的錯誤認知。在他們心裡埋下淑妃那個宮裡的人都不是盟友,而是敵人的意識。樊謹自認為這一段時間自已做的挺不錯的,很是成功。
偏殿裡被關的兩個人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已全身都被捆的牢牢的。她們感覺全身癱軟,運用不起半點內力。其中一個人有些驚恐的問:“五公主,把我們捆起來是什麼意思?不是讓我們來抄寫經書嗎?”
樊謹慵懶的坐在榻上,笑著說:“你們兩個奸細,為什麼會混進皇宮?我給你們機會說一說你們來的目的,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如果說不出來,我就招御林軍來了。那後果就是你們自已承擔了!”
先前說話的那個人驚慌失措的看了一眼樊謹。她鎮定了一下情緒,故作慌張的問:“五公主,何來此言?我們是輔國公府送來的穩婆?她是醫女。怎麼公主懷疑我們是什麼奸細?公主哪裡來的疑問?”
樊謹笑著說:“別看我年紀小,可我並不傻!你們不是奸細,怎麼與眾不同?先說說你吧!你說你是穩婆,可是你的步伐輕盈,走路的時候明顯步子邁的很大。不像是一般家庭裡的女人。
何況穩婆們當奴才慣了,一般進出皇宮這樣的地方都會彎腰駝背,不敢四處張望。不像你有些昂首挺胸的,到處在觀察環境。雖然你很努力的裝做卑微的樣子,可是神態自若。
但是他們的奴性十足,看到我毫不猶豫直接下跪,頭都不敢抬頭看我的。而你是看了左右一眼才下跪,說明你並不習慣經常跪拜。至於你旁邊的醫女,那就更加明顯了,去看看其他的醫女的手,基本上都會有老繭。醫女經常採藥,熬藥,幫人按摩針灸。所以他們哪怕年紀再小,也從不敢留長指甲。更別說她還染了寇丹,染指甲不稀奇,一個醫女染著紅指甲就很稀奇了。”
無錯書吧冒充穩婆的那個人瞪了冒充醫女的那個人一眼。醫女感覺自已有些倒黴,看了看手指,直接不敢說話了。
樊謹又笑著說:“你也別認為我就是看了他的手,才覺得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不是更奇怪嗎?你的髮飾確實是和他們梳的一模一樣,可你忘了一個細節,作為穩婆他們一般會把頭髮梳的很板正,絕對不會掉落頭髮或留下一縷劉海。而你雖然也把頭髮梳的板正,可是劉海卻耷拉出一縷來。
這是做為穩婆最為不穩妥,最忌諱的地方。接生的途中,如果頭髮突然掉落散開,豈不誤事?還有你的面具做的倒是惟妙惟肖,可是耳後的面板跟面部面板明顯不對。你沒發現耳後的面板特別的嫩嗎?可見你雖然冒充穩婆,實際年齡卻沒有穩婆那麼大。”
冒充穩婆的人摸了摸自已的耳朵,有些無奈的對樊謹說:“五公主想幹什麼直接說吧?我確定你抓我們過來,並不是為了把我們交給御林軍的!”
樊謹笑著說:“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明人不說暗語,我就很好奇你們是怎麼混進來的?易容術倒是不賴,我可以學學嗎?”
冒充穩婆的人嘆了口氣直接說:“不敢欺瞞公主,我們兩個人是江湖門派唐門的人。我是他們的現任盟主夫人,我叫孫豔紅。這是我的大女兒唐菲兒。我們這次進皇宮的目的是想盜取皇宮裡那枚珍貴的解毒丹。
既然被公主識破了身份,我們也不隱瞞。求公主能想辦法給我們那枚解毒丹,我們也將為公主赴湯蹈火,死而無憾。”
樊謹奇怪的問:“那枚解毒丹可以解天下百毒。可是你們江湖上就沒有一個能解毒的大夫嗎?需要你們冒險潛入皇宮來盜取解毒丹?”
孫豔紅有些頹廢的坐在地板上向樊謹解釋:“五公主有所不知,我丈夫和我兒子都身中劇毒。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枚解毒丹,卻只能救他們兩個其中一個。丈夫和兒子我都捨不得,聽聞另外一枚解毒丹在皇宮裡。我就想來盜取回家解救我的丈夫和兒子。至於小女菲兒,她是偷偷跟著我來的。我心裡有事,沒有及時察覺,沒有辦法才帶她進來的!”
樊謹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你兒子和你丈夫都同時中毒呢?”
孫豔紅給樊謹說起了緣由。當初她丈夫被江湖上有名的淫婦柳媚兒看中了。並且找到機會給他下了藥,本意是想和他一夜春風的。
孫豔紅的丈夫唐季風是個武功高強的人,勉強用內力壓制住了毒性。跑回了家和孫豔紅一夜春風后,她就懷上了自已的小兒子。沒想到柳媚兒下的毒不同尋常,居然是可以傳給下一代的。柳媚兒當時打的主意是和唐季風一夜後又懷上了他的孩子,就能順利進入唐門。哪怕當時是妾室,她也能憑藉自已的手段壓制住孫豔紅。成為唐門的門主夫人,甚至孩子都只是個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