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虞看著證據都擺在眼前,卻不相信自己的凌樺突然有一些很失望。
也不想解釋,直接把藥膏扔給瓷覓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
江木離則是跟著師姐,臨走的時候還嘲諷一句說:“師兄,你別是愛你的人,你不珍惜,不愛你的人,你視若珍寶。”
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在旁邊站著瓷覓小心翼翼的看著凌樺。
凌樺這次並沒有給好臉色,冷眼瞧著瓷覓說:“這種小伎倆沒必要再耍了。”
說完就離開。
而被留下的瓷覓更加的惱羞成怒。
瓷覓不明白,為什麼前世今生的君虞為什麼都過得那麼好?明明她的身世比自己還不好。
他為什麼可以成為張師尊的徒弟?為什麼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凌樺的愛,可以獲得所有人的喜歡,那自己呢?!
明明自己的靈根,自己的資質比他好上千倍萬倍,長相更是比他強上不知多少倍,為什麼張師尊不收自己為徒?為什麼就算自己改變了命運凌樺還是不喜歡自己。
不!張師尊是他眼瞎!錯過了一個資質這麼好的徒弟,至於凌樺自己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他這一輩子只能屬於自己一個!
就在沒人發現的地方瓷覓冒著淡淡的黑氣。
而那些黑色的氣息都在被天空吸收。
另一邊君虞看著自己小時妹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要不是師妹提前做了準備,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令自己痛心的是。
無錯書吧當年為了救凌樺自己的後背就被青魚怪腐蝕了,再加上當年貧窮買不起治療的丹藥,導致現在只能用那個膏藥,才能慢慢的淡化印記。
當年年幼的凌樺,對自己承諾到一定會幫自己消磨除身上的疤痕,當時他為了獲得雪域膏可是費了很多的心思,自己一直捨不得用,都揣在了身上。
沒想到他現在忘得一乾二淨了,想到這個的君虞再也止不住的失聲痛哭起來,在一旁江木離手忙腳亂想幫師姐擦乾眼淚,但是眼淚就像河堤一樣,怎麼也止不住。
看到這個樣江木離只能默默的站到一邊,雖然丹藥可以治療師姐身上的疤痕,但是自己現在並沒有到那個等級,看著師姐這個模樣江木離也十分的心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
就在這個時候,世界屋子中的流影石突然開啟了,顯示出師傅。
只見師傅摸了摸鬍子,對兩人說:“虞兒你和術離去修真界歷練一番吧,就當給自己放個假,怎麼樣?我已經給宗門申請了,你們明日就可出去。”
聽到師父說的話君虞慌忙的擦乾臉上的淚水,自己如此狼狽的一幕,被師父看到了還是有一些不好意思。
看著止住哭泣的君虞,張師傅微笑著繼續說:“可以去萬物城,那裡有大大小小不少的秘境和森林去那裡練一練,既可以練又可以放鬆。”
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只見投影消失了。
看著消失的師傅,兩人面面相覷君虞率先開口說:“木離你去準備一下吧明天我們出發。”
江木離看著眼睛紅紅的師姐剛想說話,但是還是閉住了嘴。回到洞府之內簡單收拾好行李給禾念發了一道密語之後就離開。
第二天清晨,看著恢復如初的君虞倆人微微一笑就踏上了就萬物城的飛舟。
行駛了一段路之後,倆人就下來了。
既然是歷練自然不可能這麼快就過去,看著地圖,倆人一邊走一邊看。
就在要到金曲鎮的時候,聽到了一聲救命的喊聲。
循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名穿著華麗的男子正在被追擊,後面的都是頂尖的刺客,僱傭兵。
但是那名華衣男子雖然穿著華麗,但是完全不影響他的輕快,奔跑的速度十分的快,把後面的刺客甩的遠遠的。
再加上是有森林非常多的障礙,但是男子並沒有使用法術。
反而能躲過一次次的法術攻擊,但是這麼奔跑下靈力的消耗十分的迅速,眼看速度慢了下來。
後邊的刺客僱傭兵直接卯足力氣衝了上來。
男子看著有兩個女子站在不遠處觀望著自己,並沒有選擇向著兩個人跑過來,則是找一個相反的方向。
看到這一幕的君虞握了握手中的劍,還是跳了下來,看著手中的大劍耍到虎虎生威。
一時間,讓刺客和僱傭兵拿不下來。
而瘋狂奔跑的男子看到有人幫助自己,也趕緊掉頭過來幫忙。
不停的扔著符咒和法陣。
在兩個人一個肉盾和一個法術的配合下,讓刺客和僱傭兵都吃不消了。
但是他們看到了不遠處的江木離,剛想動手就被江木裡的萬物生包裹了起來。
被包裹住的刺客和僱傭兵雖然只是拖延了一秒鐘的時間,但是就這一秒鐘讓他們大部分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一些強悍的金丹也在師姐的攻擊下敗家真累,看著死掉的幾個刺客和僱傭兵。
江木離直接摸起了他們的儲蓄袋,看著裡面不少的物品眼睛都快笑彎了。
自己察覺到這個男子對自己和世界都沒有惡意,就想讓師姐先去解決這種事情,自己先看看有什麼戰利品。
而那個華衣男子微紅著臉看著師姐聲音如同蚊子的小聲說:“謝謝道友幫忙,我叫項西楚你也可以叫我小楚,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君虞看著一個一米八的大高個男的,微紅著臉瞧著自己生出來的,動了他的心思說:“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句古話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我告訴我的名字我把你取回,如何?”
聽著這句話江木離臉色一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以為男子會生氣,沒想到男子只是弱弱的回應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但是應該是我娶姑娘,姑娘是哪裡的人?我這就給你下聘禮如何?”
看著如此接自己話茬的男子,君虞倒是有一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搖搖頭說:“只是看到有穿著華麗,覺得救了公子應該能得一些,剛才是和公子開玩笑的。”